第一次记得关于女人的描写,是十五岁。
说:这个世界有两种女人,一种象花,有着艳丽的容貌,让人赏心悦目,见者倾心;另一种像茶,虽没有漂亮的外表,却有着丰富的内涵,沁人心脾,持久弥香。
也是此时,自知没有骄人的容颜的我,心中暗暗自诩,一定要做一个像茶样的女人。
第一次对于美丽的真切体会是十八岁。
在小镇大街马路对面,迎面而来一队新婚迎亲队。大队亲友和鼓乐手众星捧月般簇拥一对牵手走进结婚礼堂的新人。那时乡镇婚礼还没有穿婚纱的习俗。时值金秋,新娘一袭大红暗花旗袍迎着太阳,阿娜的倩影竟看呆了懵懂少女时的我,并在脑海中定格成为了永恒。
这么些年过去了,每每看到描绘美女的文图,我都会不经意想起那位阳光下美丽的新娘。我一直在问自己,为何会对这街边偶遇情景会如此难忘。现在才明了,竟是缘于心灵深处那份对旗袍的执念。
经年岁转,时下街边各大橱窗又流行起各色各样的旗袍。一直幻想,有一天自己也能有那典雅端庄的美丽,却唯恐自己粗矿的肉体凡胎诠释不来那神韵,反而亵渎了那本该有的清丽脱俗湿文尔雅,一直未能实施。
奈何,心之向往那温婉忧伤之美,那优柔明艳之感,那清幽妖饶之香,那典雅端庄之气。怎的让人欲语还休,一个“罢”字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