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背着包,头顶着骄阳,愿意就此放弃一切,背井离乡。闯荡,像在还原儿时流浪的梦想,或许喜欢那种不顾一切带点凄厉的壮烈感,是的,当我两只脚踏在上海的土地上,抬头望着天空的太阳,我感到特别的惆怅。
我相信如果有上帝,他给我的远远比我想着他会给我的要多得多,所以我常常努力,以此感恩。就像是晚点的2596次列车,竟还是赶上了Z195次列车,就像是在最难找到租地的情况下,我还是在黄昏的时候找到了一个不错的青年旅舍,里面二十多个男人,或者是年轻人和中年男人的大家庭,也或者是为生活纠结着为梦想奋斗着的红心party,一切都活似想象中的那样,梦想!梦想!
如果我还是18岁,我一定还会到新的地方不由自主的想起心中的姑娘,可我已经二十四岁了,一帮哥们都曾在不远的几天前为我见证,我是如此的感动于心,以至于在未来几十年里我都将铭记,可亲爱的,我又如何的不将你想起,我是多么多么的希望将最开心的见闻最苦恼的心情一股脑全的告诉你,可那样的水乳交融之感,离我们又都是那么遥远,比起陌生地方切肤的惆怅,我们是我更深层次的痛苦。
男人,终究是要顶天立地,不能再像学生阶段的那种梨花带雨,用娇柔的笔触去写我以为的惊天地泣鬼神的伟大人生,因为那不真实,有点乌托邦式的可笑,尽管那很美好,美好的甚至有点虚伪。
未来的路,还需要自己一步一步去走,会在那里停留,我不知道,只能这样顶着骄阳晒着头皮往前冲,直到最后冲到南墙撞破头皮,才能为人生增加那么一点小小的质感,才能在行至将死的时候,不至于太过空虚,还能有点回味。
我喜欢人生的这个阶段,因为我对自己的生命有了从来没有过的控制感,那种可以凭之力压群雄一夫当关的技能,哪怕最后血流成河一败涂地,我也要走这一遭,唯有如此,人生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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