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后顶着发蒙的脑袋七点前出了门,因为周五的缘故吗?路上比平时堵,走到某学院门口,更是排起了长龙,好歹爬过去即时签到上班。
大约九点半,忙碌中越发觉得头不舒服起来,后脑勺一直蔓延到头顶,这种熟悉大痛感又来了。立马回办公室吃了药,作用不明显。活还得继续,到11点终于把该料理的工作料理好了,头疼也加剧了。午饭后决定请假吧,撑不住回家换药。
到家倒头睡去,睡梦中都在头疼,醒来依旧,看看我本子上拟邀请的婚宴宾客,咬咬牙起来发信息打电话。果然说话耗神耗气,双氯芬咽下,放下手头的本子安静躺下养神。这个药果然药效强大,躺着头疼慢慢缓解了,刚要朦胧睡去,家门响老公回。
房子东西有点长,老公似乎没意识到我在家,回来后就一阵乒乒乓乓,不知道在鼓捣什么。过了一阵子,我设为静音的电话在震动,我勉强看了看,老公来电,果然以为我还没回来,神经大条可以啊。接听,劈头问我去哪里了?我说在家。这不是搞笑吗?我到家拖鞋不在门口看不见?就没有能证明我在家的东西?行,人家接着问他捞鱼的漏勺哪去了?我问他干嘛,人家到家啥心事没有在鼓捣鱼缸呢。于是我告诉他我头疼做不了饭,让他先别捣鼓鱼缸做饭去。他还石坚持要我找漏勺。
我摇晃了下有些好转的头,暗示自己要淡定,不就是去找漏勺吗?咱找还不行吗?我记得是把养鱼种花的东西都收在大卫生间水盆下橱子里了,把杂七杂八搬出来却没找到,不小心还砸了一个闲置小花盆。告诉自己要心平气和,也许是药使我神经麻木了。我好脾气继续寻找,又深挖了一遍终于死心了,没在这里。
又翻了阳台鞋柜,电视柜,无果。这个小漏勺我的的确确没有扔掉,肯定有,可是它到底在哪里?我问老公今天能不能不找,老公头也不抬扔一句不行回来。咱接着,要不美团下个单?搜了一圈,压根没这小东西。
回床️️上放松十分钟,大脑却在四处搜寻,它到底藏在哪个犄角旮旯?事实证明,我还是有一个不算痴呆的大脑。或许在厨房水盆下面?爬起来打开水盆下面的门,在暖手宝水箱上面终于发现了它的身影,如获至宝,不容易啊不容易。
老公终于有了点笑模样,一会让我帮他扶着鱼缸,我真想撂挑子,有没有人可怜下我脆弱的神经?这让我想起了“傲慢与偏见”中的班纳特太太。老公心满意足看着他心爱的小鱼们在刚刚整理过的鱼缸里惬意的游来游去,压根没注意到我的不开心。
好在人家做好了饭,在我的要求下炒了老爹牌豆角,咱也不是娇娇,吃饱后出门释放下不乐意吧。辛苦六天盼来的周末,还是要继续忙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