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北海

说实话,夏天不该去北海,因为北京很热。


因为种种原因,我又出现在了北海,距上次已有整整20年。仰望白塔,俯瞰大船小船,感受北京的一草一木。


现在的小孩儿跟我们有一点是一样的。他们都没有标准的垃圾桶高,就被老师压到这里写生,说压不是不无道理。快出公园的时候我认真的去看他们的画,还是只有那唯一的姑娘一直在笑。她的白塔最凌厉,她的湖水最荡漾。她跟我说,她爱美术,不比甜甜圈差。其实我很想告诉她你可能没吃过特别好的。


人比小时候成指数倍增长,美丑的也都疯涨,有时候人多的真的让你又温暖又害怕;人为景点比小时候多了,各种能想到的快销小店,吃喝玩乐样样俱全;船票从5块钱变成100块,还分了电瓶和脚蹬。我没选脚蹬,我胖,还穿的黑衣服,我怕热。我想在水面上,在不累的情况下,多想想那些过去的和未来的姑娘,她们都更美了。无论我怎么拧着方向盘,船都那么慢,为了让我享受等待的美。昨天月亮托梦跟我说,太快走到尽头,得到什么都不完美。


我在船上想着小说一位女人的名字,刺槐太扎,蔷薇太土。我只想到了彩色的龙卷风,此刻真相要一阵来打破湖面上的平静。也许会翻船,但是所有水上人都会在几年以后心带感谢。他们可以说,老子当年在北海掉在水里,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龙卷风,还是彩色的。重要的我见过这么可爱的东西,还能在这儿跟你们吹牛逼。那天船上有个漂亮的姑娘,虽然没娶到她,可是谁也给不了她这样的斑斓的龙卷风,还能把她救起。


在湖中,与林老师电话攀谈,美国大雨。我听见了,轰隆隆,轰轰隆。可那时候我正盯着台阶上的两个小鸭子,踱步行走。故乡对我来说是个伟大的地方。北海的鸭子虽然比欧洲的土,可是我有养他们的俗心和杀了他们吃肉的豹子胆,这让我很踏实。


划船难免碰一碰,难免被太阳晒,难免觉得100太贵,可是孩子是满眼的开心。我想当一个孩子,大家都永远是孩子也未尝不可吧,生活处处是小事,就像道旁的柳树,叶子繁盛凋落,慢慢出生,慢慢离去。


“小哥哥,你看我画的好不好?”

“好”

“我不要钱,我要甜甜圈。”

“走,你的可爱配的上最贵的Doughnut。”


你看,生活都是平白无故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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