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其实不在乎之前的事但是他在意的是欺骗,是谎言,白在感情中应该算是是个极端的人,分手不能做朋友,分手老死不相往来,分手后就滚出各自的生命形同陌路再也不见;
白来到了朴姐的咖啡店。“陪我出去走走吧朴姐”
“好”朴姐说
“空气真好啊,比在屋子里好多了,”朴姐没有说话,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要陪着他就好,不能让白做傻事,更不能让白伤害自己,因为朴姐的手腕上有一道疤痕,她是真正的过来人;
“上车里面吧”朴姐说
白说完这句话再也没有说话,坐在车里闭着眼睛,深深的呼了口气,说了第二句话
“我好困想再睡会朴姐”
白就这样在朴姐的怀抱里睡着,这几天的疯闹熬夜白已经很乏了,晴天霹雳般的消息更让白坍塌,希望白能好好睡一觉,希望这只是一场梦。
白也知道醒来还是得面对事实;
一杨在早上醒来就哭的稀里哗啦,“我不是故意要说的,只是不想让白再被骗了”凡儿和朱儿,也没有说什么,也不想说什么,“等见到白的吧,不过你别说话了,看白怎么说”
电话响了是朴姐打来的“都出来吧,白睡醒了,说咱们去小君那打撸去,”
“白没事吧”大家问道;“他没事,我有事,我大腿上都是口水和眼泪,还让白给咬出牙印了,这个小子”“哈哈,估计是做梦了,看来美女的怀抱睡得就是香”“滚”朴姐和老四瞎扯着;凡儿说“朴姐对白真好,就像亲弟弟一样,我都没在朴姐怀里睡过觉,白睡了N次”
“不过好像从鱼知道这个习惯后,白也有一年没在朴姐怀里睡过了”朱槿说
就这样,大家从下午三点多玩到晚上八点多,白说累了,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只剩下白和文在一起,两个人有点饿了,就找到一家烧烤店,吃了起来,白说“我要和鱼分手,让她滚,我这就打电话”“你想好了?”说着白就拿起了电话,还没等白开口,鱼说话了“咱们分手吧”“好”两句话,五年的感情瞬间瓦解,连一点痕迹仿佛都没有,像一场梦,很奇怪,白奇怪,人竟然可以冷漠绝情到这种地步,人竟然可以在做错事还理直气壮,人竟然可以如此不要脸的活着;文好像这个时候感觉到自己今天中午好像做的有那么一点不妥当,但是她的心是好的,不想让白一直蒙在鼓里,两个人吃完东西了,白送文回家,一路上再也没有说话,“到了,你上去吧”白说
“白我喜欢你你知道的,所有人都知道,我哪里比她差了,可能让你现在接受我有些勉强,可是她真的不值得你伤心”一文诚恳的说
“那我值得你喜欢这么多年么?你值得么?”白声音略高的说
“值得!”一文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和泪水
这么多年文一直在白的身边,充当的好朋友,自愿成为白的备胎专属,甚至当一文每一次开着玩笑说我们在一起吧,然后又哈哈大笑,白看到这样的一文心里很惭愧,甚至责骂自己,白有时候觉得这样对一文太残忍了,可是一文却不在乎。
“大家都觉得我开始跟你告白只是闹着玩的,第二次也只是看鱼不顺眼,想拆散你们,可是我自己知道,我从一次就是真的喜欢你,喜欢你一本正经说我神经病,喜欢你骂我,喜欢你一边嘴上说这是最后一次背我但是我知道下次你还是不会不管我,喜欢你刀子嘴豆腐心,喜欢你真真切切的温暖,喜欢你心疼我的眼神,喜欢你每一次在我出去玩知道我喝酒了之后会告诉我早点回家,甚至送我回家,白你真的当我是朋友么?为什么你对别人不是这样,我不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但是至少我知道你不讨厌我,对吧”
白就这样看着一文眼泪一点一点的滑到嘴角,喉咙发颤的说着这些真心话,白心里好难过,真的好难过,心里甚至问自己,我喜欢一文么?只是鱼出现的早了么?白在心里用力的打了自己一拳,然后走了过去抱着一文,可能这个时候这两个人都需要彼此的一个拥抱。让彼此的心有个安放的位置。
白没有打车回去,自己走在去地铁的路上,走到一半,白蹲在了地上,白实在是走不动了,不是累的走不动,而是走不了了,那种疼好像从心脏出发,麻痹全身,白蹲在地上,努力的抱着自己,泪如雨下,二十几年里最歇斯底里,最狼狈不堪的,最不顾面子的哭。路上的行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但是白没有在乎这些,只是觉得好难过好难过。
有时候我们不知道自己爱的是谁,不知道爱谁,只是很想有一个人陪着自己,也许什么都不说,也许是因为别人有所以我们也想要,没有就觉得很难过,可能也是因为知道拥有她的美好所以就算受伤还是会一无反顾。
有些人别等,等你懂了,他非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