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意外的加班到很晚。
但是,外面却意外的下起了一场大雪。
办公室就剩我和商务组的文娇还在。月底了,要对的数据非常的多,已经是夜里11点了,总算完成了工作,却似乎没有办法完成回家这件事了。
雪很厚,地铁和公交都停了,也肯定是打不到车的了。
文娇为了省钱,房子租在通州;我为了睡懒觉,房子租在公司附近。
似乎,她今天晚上借住我家,已经成了一个非常可行而且别无选择的方案。
“你怎么回家?要不在我家凑合一晚吧?“我问。
”方便吗?怎么住啊?“她抬起头来问我,看上去倒也不是特别反对。
”我就一室一厅,你睡卧室,我睡沙发吧。“我装做很大度的样子。
”那算了,冬天。夏天还好。“她说。
”那你怎么回家呢?什么车也没有了。要不,你先去看看,不行再想办法。”我说。
“好吧。”
收拾完东西,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大概十五分钟就到了我住的地方。
四十平方的一居室,反而因为面积较小被暖气烘的异常暖和。
“进来看看吧,有点儿乱。”我把文娇让进屋里。
屋子很热,文娇脱下了长长的羽绒外套,牛仔裤和紧身的毛衣把身材的曲线勾勒的优美异常。她不高,似乎刚刚一米六,但是身材的比例还是比较协调的;不是特别漂亮,但是五官还算端正。重点是,我已经和女朋友分手半年多了。
“先坐吧,我烧点儿热水喝。”我想尽量把时间拖晚一些,这样她留宿的可能性就更大一些。
果然,她似乎也不是特别着急走。我们很自然的坐了下来,开始讨论晚上怎么住。
最后商定,她住卧室,我在卧室打地铺,因为客厅的双人沙发实在太小了。
这这样,喝水,看电视,聊了会儿天,已经夜里一点多了,我们准备休息。
这时候才发现,根本没法打地铺,因为除了被子,我的卧具只有一套。
“你头冲这边,我头冲那边睡吧。”我提议。
“别了,太别扭了,再说,你脚臭怎么办。睡一头吧,你老实点儿。”她说。
“好吧,我绝对老实。”我心里一喜,以为一切都算搞定了。
谁知道,我高兴的太早。
她传着全套的秋衣秋裤就睡下了,而且也要求我这么穿。在温暖的被窝里,虽然她并不反对我很自然的搂着她的腰,但是用手紧紧的防备着我的每一次试探。并且嘴里不停的让我早点睡。虽然,我知道这代表我还是有机会的,但是,似乎需要一番特别的策略才能拿下城池。
折腾了十几分钟,战线没有丝毫的推进。只有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边吹起边说我想要你时候,她有丝丝的动情,其它的战术都无法攻下一个真滴。都很累了,我欲擒故纵,说,睡吧。
然后,关上了台灯。
我没有睡,她似乎也在对我防备,也没有睡。
起身去上厕所,很想彻底释放出来,然后睡觉。但是,这似乎也太怂了。从卫生间悄悄拿了一枚TT,然后回到卧室。
我以盖紧被子的名义,把她向墙边挤了挤,紧紧贴在她翘臀间那一条缝隙里。
“你别使坏了,快睡吧。“她说道。
我嘴上答应,下面却没有停止冲击,虽然不得而入。
”你要怎么样才算完?“她问.
"让我进去。”我说。
"不行,赶快睡觉。”
过了半个多小时,我们俩似乎都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了,我强打精神让自己醒了过来,看了看,她似乎真的睡着了。
作为试探,我轻轻去褪她防备的铠甲,果然,没有抵抗。
慢慢退去,当敌人后山两座山峰间那一条峡谷已经暴露眼前时,我为冲刺的长矛做好了安全的防套。当先遣部队已经摸清进攻的路线时,我当即立断,冲进了敌营。
她啊了一声,醒了,但是我已经有一般在里面了,我没有说话,用力一挺。
她就这样被我紧紧按在墙上完成了第一场战斗,虽然不停了骂我流氓,但是当我凑在她耳边不再说“我想要你”而是“我*死你”的时候,她也不禁身体一抖。
我知道,敌人彻底降服了。
雪还在下,屋里却春光四溢。
因为加班,所以第二天可以睡懒觉。
九点多,她被电话吵醒,据说是南方老家的男友问候大雪天里她是否过的好。
她说昨晚加班,还在家里补懒觉。
我却已经悄悄分开她的双腿,再度杀了进去。
她咬紧牙关,不敢随便出声。
在敌军的将领面前拷打俘虏,似乎特别过瘾。
她匆匆挂了电话,却翻身骑了上来。
她要复仇。
但是复仇的结果,却是被我再度紧紧按在墙上,再次征服。
后来,雪停了,她却常常不再回家,
直到,
她离开北京,
回到南方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