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的诅咒

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客……

一轮明月高高挂起,皎白的月光洒落在我的脸上,我终于回过了神。是啊,夜深了我椅在窗边,脚边的麻木在蔓延着我整个身体,任思念自行离去~

站在久违的船舶上,有提着背包面向大海的闲得开心的绅士,有着拉着密码箱旁边有小孩嬉闹的妇人,也有着眼神有轻微慌张的年轻女孩,手里不住的拿着小包包的。而我略显沉默,始终是盯着大海静默不语~

我是一点半,来自北国最南方的一个小镇上,离开家乡三年有余,起初独自一人来到这个异国他乡谋生之时总是不习惯,连睡觉都觉不安稳,没想到最后离开之时心里却是这搬的百般聊赖。轻微的沉寂过后,我抬起手轻轻抚过脸庞,呼~我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想想家乡的美景吧‘’小时候冒着炎阳种下的十里桃花,隔壁家的杨桃还没有砍掉吧,那小时候种的椰子如今是否已经长高,还有~那人,那事还好吗‘’……

2014年,北国之南的一个小镇上,北田村。北田村里一直以来有着一座祠堂,此时在祠堂面前的空地上锣鼓震天,人生鼎沸。百来号人聚集在一起似乎是正在举行某种祭祀。

年仅十八的我从未经历过此等事情,带着疑惑,又略带欣喜的看向了我一旁的赵爷问道。‘’赵爷,他们这是在干嘛呀‘’?赵爷在北田村经久以来谁都知道,他对于风水奇术等有一些领略。

‘’这是北田村的传统,是历代北田村不可或缺的大祭祀,是受神灵保佑的呢,目的是为了将北田村里的妖魔鬼怪赶除掉‘’。赵爷一脸严肃的的说道。

“那”~我刚想回一句,话未说完就听见了那百来号人之中似乎是已经有人晕倒了。锣鼓手等已经停止了对锣鼓的敲击。赵爷起身赶了过去。

“快,拿红布来!”赵爷严肃的喊道。不一会儿就只见有人快速的拿来了红布。我走进一看,原来晕倒的是赵子迷,身材瘦弱的他显得格外怜悯。

“把红布套上子迷的头上和腰子上”赵爷说道。众人七手八脚的把赵子迷扶起来,并往赵子迷的头上和腰子处套红布。做完这一切只需大概十秒钟时间。众人屏住了呼吸。此时场内气氛异常安静,我死死的盯着赵子迷。

一,二,三~时间在一秒一秒的穿梭着场内众人的脸庞。“砰~”我着实被吓了一跳。赵子迷突然的睁开着眼睛。右脚狠狠的踩了一下脚下的泥土。并猛的挣开了扶着他的两人。跳上了一旁半米左右高的神像。神像是村里自打我出生以来就被村里人一直供奉着的,过年过节都会有人拿一些香火过去供奉参拜等。我一直以来并不明白此神像的含义和作用为何。直到今天我才真正算是明白了此神像的用途了,以前倒是听爸爸他说过,神像可以通过选定一个村里的男丁,然后通过神法可以上身到那个男丁的身上。

“好”。此时场内一男子举着双手大喊的鼓掌道”。场内顿时鼓掌声,尖叫声不断~。我眼睁睁的看向了在一旁哆嗦着的赵子迷,本想抬起手配合着众人可是却又放下了。

“快,把锣鼓敲起来,迎神灵。”一旁的赵爷喊道。锣鼓手迅速的回到了锣鼓边上,顿时鼓声震天。

“动了他动了。”我大喊了一声。坐在神像上面的赵子迷用手指着祠堂右角处的古井上,似乎是示意众人把他抬到古井那边去。“古井?对了,听说那口古井也甚是奇怪,小的时候听人家说是一位过路神仙途经此地,此古井原本是清澈的淡水,跟平常的水没何两样。可是此神仙生性爱吃槟榔,每次嚼撅槟榔之时都弄的嘴巴泛红。此神仙便蹲下喝了一口古井的水,洗了一下嘴巴。导致了此口古井自那时此冒出的水就彻底变染成了红色。”

众人抬着神像连同赵子迷来到了古井边,还是像往常一样。古井泛出的水依旧是红色的,井边并没有说有什么石头类的东西压住井口,反而古井却不像其他地方一样草丛茂密,周围是光秃秃的水泥地。水泥地围着古井大概有五米宽吧。赵子迷跳下了神像。身体哆嗦着在古井身边转了几圈并念叨着一些什么我也听不清楚,不过我敢确定的是绝非是跟我们往常交流的话一样。

赵子迷突然伸手拉住赵爷念叨了几句,我侧着耳朵想靠近一点听听他到底跟赵爷说些什么。可是现场实在是太吵了。我想想可能他说的话我也听不懂,就放弃了打算。

“快,去拿神器来,神仙要捉拿妖魔。”耳朵离开赵子迷的赵爷兴奋的喊道。不一会儿众人抬来了一个一米左右高,下面是尖尖的。上面则是几个圆圆的孔的神器,孔的两边还有两个圆圈小铁片。赵子迷接过神器并捧在手边念叨着什么,在他哆嗦的手里的神器不时发出令人麻醉心乱的声音,似是一个魔咒般!场内人也不敢随意打扰他。就这样时间在一点点的赛跑着消磨着人的斗志……一连的事情发生的太快,我心里也着实震惊。锣鼓声声依旧,并且有越来越快的阵势。这也使的我心里有点迷迷发慌。

突然,赵子迷暴起,在食指处狠狠的咬了一下破皮流血。用沾着血的食指迅速往神器上写划着些什么,只听见砰的一声,赵子迷手里的神器已经消失不见。已被他狠狠的抛下了古井之中。他迅速的拉过赵爷说了一些话语。便紧接着赵子迷身体一软。便不省人事了。赵爷叫了人给了赵子迷一瓶矿泉水喝了下去便叫人把赵子迷扶了回去睡觉了!

赵爷叫停了锣鼓声说道:如今村里大祸已被压制此口古井下,从今天开始古井便要起封。等到三年后开井取回神器即可。期间谁都不可以轻易打开古井。。。

呜~呜 ~船舶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惊醒,回过神来才发现是船的终点站喇叭声,提醒游客做好准备到站了,我提起陪伴我三年来游荡着的背包,看了最后一眼茫茫的大海来时的方向,便来到了船的夹板出口处等候着的。。。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妈,我回来了。‘’坐在大树阴凉下的一位老妇人回过头来看着我稍微的怔怔出神。

‘’ 小半回来了。‘’母亲操着寒颤简略的方言说到。她走过来用手顺了一下我的背包。面上却无多少的表情变化,‘’走吧,回家。‘’这一刻我等了许久,等到终于见到母亲之时我却沉默以对,也并没有像想象中那般见到母亲之时勇敢的抱住她说,妈,我想你了~

是夜,我在母亲的房间待了许久,除了问一些身体安好之类还无意间提到了三年前的那件事情上,出问题就出现在了那口古井。在我走后的第二年,村里张小男带领着一批自称是考古学家的,说要考察古井看看是否为何会冒出的红色水。村里人死活不答应。次日,村里来了很多警察,强行的把压在了古井口的长满青苔大石小心翼翼的搬了下来。村里众人无奈只好在祠堂神像前苦苦哀求着的,赵爷心气不过便一命呜呼了。

考古工作一直延续到了三天后还无任何的进展,也没见在古井处打捞上来什么东西,第三天的晚上,考古工作的一位专家无意中滑倒然后溺水而亡。经过考证这位专家姓王,是在晚上一人考察中不趁注意跌倒掉到古井里去,等到人家发现之时已经是第四天的早晨了。村里人大喊这便是神灵的诅咒。事情越闹越大。惊动了省委。至此,考古工作学家才不得已放弃了继续考察离去~

“这狗东西,一定是他故意把村里的奇事夸大引来外面考古人员的”我不禁爆了一句俗话。你也别怪他吧,谁穷的都怕了吧!

“妈,我想出去走走顺便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我望着窗外发呆。

一路走来村里变化确实很大。如今巷子打了水泥路,前方,便是祠堂处那口古井了。路灯倒是没有,在北田村,闲时年轻人总喜欢聚在一起聊天,耍玩。祠堂便是一个最好的场所,为了方便村里年轻男子可以夜晚睡觉休息,村里特地在里面同时修建了五间模式一样的房子。祠堂坐北朝南,右边两小屋中间夹一古井,左面是四间依次排列开来。中间是空地还有对面唯一的一个进出口大门。

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大门处,我立在原地望着打小以来心中最神秘的地方怔怔出神。远方?我朦胧的依稀看见远方走来了两个人影,我愣了一下,不一会两人影渐渐的走到了我跟前, “一点半,你也回来了呀。”是张小虎的声音。

“是啊,好久不见小虎”我回之一笑。我看了他一下旁边的人,是他兄弟张小男。张小男倒是没说话,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扳着一副高傲的眼神。我回过头心里默念着几句粗话推起大门向着祠堂里屋走去,张兄弟两人紧随我后便进入了祠堂。

我经直走进了放着神像的祠堂里,抬头一看,恰巧是对上了放在了一米多高神台上的神像,似乎是每一个进出的人都在它的眼里一般,它在注视着每一个进进出出的人,仿佛一切已被它所看穿,我莫名的一紧。在神象前面,有三人跪在了地上念叨着什么一般声音很小。似乎是听见了我们所进来的脚步声音,三人回过头一看,我微微一笑,“是你们三啊,好久不见。”三人见状便起身向我走了过来。“一点半,好久不见。”说话的是苏荣,他旁边的两人我也认识,是赵子迷和谋叔。“啊荣,子迷,谋叔”我微微一笑向三人打了声招呼问好便上前给了他们几人递了支烟。

紧随我后来的张姓兄弟俩也来到了里面。“谋叔”张小男打了声招呼道。“小男,你也回来啦。”谋叔说道~~~就这样我们几人一起在祠堂里因为经久未见所以唠嗑了许久,直到十一点钟左右我们才睡意显现。便打算都在了祠堂里面休息过夜。我们众人都退出了祠堂只留下了张小男说他要自己再在里面待一会儿说要拜拜神像。

我退出了祠堂,选了右边一间靠大门的房间休息,赵子迷选了右边靠祠堂的那间。左边的四间房子依次是~张小虎,张小男,谋叔,苏荣。刚选完房间谋叔便说要去把围院大门关上,我刚想说道想要去帮他关门,他却已经走远了。门是那种两边大铁门,只见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把两边的门叽叽吖吖的推合在了一起,便走向了他自己的房间。我来到了我的房间处轻轻向里边推了一下,叽~门开了。我走了进去,房间摆设倒还简单,只是一张床,墙后边开着一个小窗户,一张夏日凉被子便没了,呼~

春雨晚风来,思念随夜在。突然,一声闷雷惊醒了睡梦中的我,看着手表里的十二点多我从床上爬了起来点燃一根蜡烛紧接着来到了窗边赏雨景。从小到大我便一直喜欢下雨天,也许是下雨天能带给我一些许温暖的安静吧。静静的,我站在窗边许久,以至于门外的敲门声才让我回过了神来。

“一点半,还没睡吗”门外的敲门声响起是张小虎的声音。

“还没呢。”我走了过去开门。只见张小虎提着一张被子进了门来。“诶,你弟还没睡觉啊,他还在祠堂里屋念叨着什么啊。”我从门口望去祠堂里边远远的看见了蜡烛的灯光,轻手关上了门。

“是吧,可能他也睡不着觉吧”张小虎一边放下被子压在我的床上一边不急不缓的说道。

“哈哈,小虎,你还没睡啊,怎么想起来我这边了?是要跟我一起赏雨景吗。”我微微一笑着说道。

“噢~我刚也睡不着,也不知道多久没人睡过的房子了,蚊子还挺多,下雨了又有点冷。见你这边有些动静灯光,我想着可能你也没睡着。我就想着过来你这边陪你一起唠唠然后再睡也好,两人被子跌一起总该可以暖和些。”张小虎说道。 “好啊,正好我也可以一个人显的无聊……”

此时祠堂夜,张小男独自一人,起身便要往大院走去,蜡烛突然熄灭,夜,黑的不见五指,瞬间席卷着这个小小的祠堂……

小鸟支于瓦顶,窗外落叶芳香,雨后的清晨虽有点寒风刺骨,但也掩饰不了春天的芬芳,一曲丁香花悠然入耳,是隔壁赵子迷的房间传出来的,有品味。我伸了伸懒腰,望着窗外发呆。

“啊”,突然,大院外传来了惊叫声。我回过了神。“是子迷”我穿上鞋摇了摇身旁还在熟睡的张小虎匆匆跑了出去,随后,张小虎跟在后面。

“子迷,怎么了,”我大喊道。

“小男他,他死了,在井里”赵子迷惊忐说道。我脸当时便是铁青,僵硬起来,但还是硬着头皮去井里看了一下,确实是张小虎。 “报警吧,”赵子迷颤抖的拿出了手机……

喊叫声瞬时引来了在祠堂里的众人。“弟弟”

张小虎哭着便要想去把漂浮在井里的张小男尸体拉上来。“小虎,你冷静点”我及时的拉住了他。

“现在我们只能等警察到来了,为了更好的摆脱我们大家的嫌疑,所以我们一个人也不能离开这里。还有禁止村里人再有人进入这里”年长的谋叔扳着脸意味深长的说道。说完便有意无意的看了赵子迷一眼,刚好对上了赵子迷看过来的眼睛,我看了过去两人就匆匆撇开,这自然无法逃过我的眼睛。

“谋丁用,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们俩兄弟从小相依为命,所以一直一来对我们兄弟两个有偏见,你一直以为两年前赵爷的死是被我弟他气死的。这一次我看没那么简单吧,我倒是看看警察来了以后会如何”张小虎发疯似的喊着谋叔的本名大叫道。

“你~哼”谋叔气的脸色发白倒是并没有说出声。

“张小虎,你别疯狗乱咬人,”赵子迷喊道。

“哈,漏出马脚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赵爷也是你赵子迷的同姓族人吧,你是否要叫他一声堂叔。而谋叔近年来也颇多照顾你赵子迷,我看就是你们两个害死我弟的。”张小虎发疯了似的大叫到~~~

十几分钟后,警笛声还是打破了北田村的宁静。谋叔去开了门,把警察引了进来! “你好,接到你们的报警信息我们火速赶了过来,我是叶潭。”为首一人似乎是这一次出警的头头边走边严肃的说道。说完便用目光扫了众人一遍。当对上我的目光之时我不由低下头的苦笑了一声!

死者是死于致命伤前胸口的神器贯穿胸部而死,衣服上有一块一块的血迹残留着,尸体还留有神器并未拔出,在等待着法医的化验。初步鉴定没有特殊情况下死者死亡时间是在昨晚,由于温度的参入所以只能大致的判定。

“说说吧,你们昨晚的一切情况,何时何地在做故何事。叶潭严肃的说道。说完便把目光投了过去赵子迷”

我是赵子迷,昨晚跟大家在一起十一点钟出来后我便回去睡觉了,直到今天早上我在井边第一个发现了死者尸体。不过真的不是我害的人。

“谁能作证?”

“昨晚的时间没人能够作证,不过早上他们都知道了我是第一个发现的人吧。”

“你呢”叶潭对着苏荣说道。

我昨晚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在睡觉了,后来我是一步也没有离开房间的。

“何人作证?”

“没有人,因为都是单个睡的房间。”

“你是谋叔吧,我认得你,说说你昨晚的事情吧。”叶潭严肃的说道。

“昨晚睡觉后我大概十二点多钟起夜,然后听见了祠堂里面的声音,是张小男的,说话有一句没一句的,沙沙作响,最后直接没有了。后来我就去睡觉了,再也没有出来。”

“你呢?”

“我是死者哥哥,因为弟弟从镇上回来没地方宿夜所以他才提议说要来祠堂过夜,我早叫他去我家睡了,他说想要拜拜神像。”张小虎说道。至于昨晚就是我跟一点半一起睡的,他可以证明。

“你呢?”叶潭对我说道。

“我是一点半,昨晚我一直没有离开房间半步”这个张小虎可以和我互相作证的。

叶潭皱起了眉头,似乎是在思率着案情呢,“这么说你们并没有确切的不在场证明!这样,你们先在自己的房间休息,不能离开这间祠堂围院半步。一日三餐我会叫人给你们送来。”

叶潭刚把话说完,旁边的赵子迷右手颤抖不停的指着祠堂里面,就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子迷,子迷你怎么了”谋叔大叫到冲了过去把赵子迷扶了起来。还没等过一会儿赵子迷开始抽搐,颤抖,嘴角不停的开始哆嗦。

苏荣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啊~是~是血,神像在流着泪,不,是血泪……”只见苏荣大惊的喊道,脸色惨白。

“快,把他扶进房间,叫医生,其他人等退回自己的房间,”叶潭镇定的稳住了局面。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望着窗外,已然没有了刚开始的心情去赏悦着窗外美景。门吱的一声,“你来了!”我头也不回的说道。

“你应该知道我过来找你的原因。”

“依照你叶警官的能力查出案情是迟早的事情,为何还会要找我呢?”我回过头来眼睛直直的看着叶潭。

“我知道,你很难受,可是凶手现在依然消遥法外,对于死者,对于北田村来说是不公平的,你确定你还要逃避吗。今天考古学家已经向局里表明就要来北田村进行又一次的考察了,等到他们一来我们的工作就会大大受到限制,事情不明了之前我们还要保护他们的安全,一点半,你能理解吗?”

“说说吧,你们都发现了些什么?”我悠然的叹了口气!

“通过鉴定,我们发现,其实古井不算是第一案发现场。”

“嗯?请继续”

“我们在祠堂内屋大门地板上发现了有血迹的反应,是一直延伸到古井那边去的,也就是说凶手曾想改变案案发现场来误导我们的分析。可是他为何要这样做呢?”叶潭不解。

“说说凶器的情况吧,详细一点。”我不置可否说道。

“凶器是一把很奇怪的铁器,重量有十五斤左右,据说是两年前北田村消失的神器,我们也曾验证过,那把神器锈迹斑斑,和两年前消失的神器的确是同一把。”叶潭略带一种迷惑的眼神看着我。还有就是整间祠堂里里外外我们都搜过了,并再没有任何可疑的迹象,也并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

“你说什么?神器竟然重达十五斤左右?”

“没错,按理来说此神器并不能够贯穿死者胸口,除非,除非是用很大的力气砸下去才能有一丝可能会贯穿,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死者是在开门的瞬间被击杀的。”

“这样子算来的话凶手就必须是一个身强力壮的人,叶警官,你们在祠堂围墙处检验过了没,有没有发现什么墙壁有异样或者说有什么别的物质残留或者脱落的?”

“已经检验过了,围墙很正常,无任何异样。”

“那就对了,我昨晚虽然睡觉,可是惯来我的惊觉一有动静那么我就会发现的,祠堂大门本来关门声音就大,我敢肯定的是没人去开过大门也没人关门过。”

消失的神器突然出现,被改变的案发现场,没有确切的证明着嫌疑人的时间。我感觉我的脑袋就快要爆炸了。

“叶警官,我想见见苏荣,能不能叫苏荣叫来此处一下。”

好,紧接着叶潭对着门外的警员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儿苏荣便来到了我的房间,苏荣一看我跟叶潭说着正来也实属讶异,我只能默默苦笑不已。

“啊荣,你是在村里待过许久祠堂也经常串极的人,这段时间张小男是不是经常来过祠堂念叨些什么的过呢?还有就是赵子迷是否是这几年比较有些行动怪异等,比如经常做些奇怪的事?听些奇怪的歌曲?”

“是的,就这个月以来就干来了好几次了。至于你说的奇怪的事那倒是没有吧,怎么了?”

“那么张小男当时旁边是否有人的陪同呢?或者有人在附近徘徊呢?”

这个倒不是清楚了。

叮叮叮,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叶警官,那个谋叔在他房间里说有话想对你说。叶潭回过头看着我……

“叶警官,我有一事是想要向你汇报。”

” 噢,请讲~”

“你可能不知道,三年前北田村曾经有过一次祭祀,就是从那时起神器便被投入古井之中,后来两年前考古工作原因起开古井,也没有发现神器的踪迹,没想到如今却成为了杀死张小男的凶器。

“你就是来跟我说这个的?”

“不,叶警官,我想你还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我想说的是……当初的事情我怕是,是灵异作怪。神像的泪目,还有今天的子迷晕倒事件我看是神明想要告诉我们些什么吧……我们是否可以通过子迷神灵附体来破解案情,也许这本身就是神灵的诅咒……”

我望着窗外,此情此景,还是一曲丁香花传来。“叶警官,我来请你看一场北田村的盛祭吧。”我不置可否的说道。

当天,张小虎带来了考古学家在他家落脚,晚上时分春天里的最后一场大雪消消来临,在大雪纷飞中我们真正目睹了一场北田村的盛祭。

故事到了这里全部线索已经给出,请读者们解出神明的诅咒的全部案情真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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