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惟有我知道,
这颗没有信仰,没有
法律,没有音乐又没有思想
的心灵,受到了多少伤害。
除了我自己,我自己,
对此我无话可说
因为感觉就像天空----
被看见,但里边又无物可看
早课抄了葡萄牙诗人費尔南多·佩索阿的诗歌《我知道,我孤独》。每次读到佩索阿的诗,我都会跌落到他创造的诗歌世界里,我都会带着我的虚空跌落到他的虚空里。“我习惯孤独,不习惯与他人相处。”我记不得这是谁说过的话了,应该是西方的某位哲学家吧,不是卢梭就是瑟南古。这样一首小诗,让我感觉到灵魂的虚空与自由,我不知道明天,甚至不知道下一刻将会带来什么,或许真的像佩索阿说的那样:“不思想的人是幸福的。”
昨晚睡觉时,雪似乎已经停了,至少在我向窗外看时,已看不到纷飞着的、细碎的雪花了,但我依然仿佛听到了雪落在地面上的细碎的声音,甚至在睡梦中。小时候特别害怕黑天,特别是每天晚上熄灯后的那一段时间,总会莫名其妙地恐惧。那时住平房,基本上独门独,用电也紧张,天黑了,基本上也就要熄灯睡觉了,如果不是有月亮的夜晚,整个世界完全是黑魋魋的。那时胆子特别小,特别害怕漆黑的夜,总是觉得在黑中的某个角落潜藏着什么,在窥视着、伺机而动。越是害怕,越是双目炯炯,越会觉得那浓黑的夜幕中真的有什么东西在等待着……小时候,有好多个夜晚就是在对黑夜苦苦的抗拒、挣扎中,筋疲力尽地睡去。
昨天晚上下了雪,今天早上上班时,路上的雪还没来及清扫,我喜欢走在雪地上的感觉,特别喜欢鞋子踩在雪上发出的声响。惊蛰已过,已是仲春时节了,但晨风依然料峭,七点钟前走进校园时,孩子们已经快把校园里的雪清扫干净了。雪很快就会化掉的,春风虽然吹在脸上身上满是清寒,但这春风却也真的吹得雪消冰融了。
今天是三八妇女节,妇女节就是妇女节,但莫名其妙地又弄出好多个匪夷所思、古里古怪的名字。这个节日的政治色彩与意义要远远大于它节日本身的意义。据我所知,当今世界上已经没有个国家还过这样一个与意识形态相关的节日了。过与不过,怎么过,那是个人的事情,谁也没理由去说三道四,这是个人的自由,也是个人的权力,欢娱作乐也好,漠不关心也好,别太在乎别人怎么样,只要顺遂自己的心意就足够了。
课在上午的二、三节课,课前孩子们依然要讲读《论语》的。我喜欢课前讲读《论语》的这个环节,我说不出什么原因,但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努力去做。把自己的想法、观点说出来,有理、有据、有条理,这应该是讲读《论语》另一层用意吧。语文课怎么上,这是专家们要思考的事儿,以我的情商和智商是无法解决甚至无法去思考这个問題的。自己讲得畅快,孩子們听得高兴,除了听、读之外,还能说、写,这样也就足矣。我实在想不出把语文课全都上成习题课的后果是什么?
明天高中会考补考要占用高一年級的教室做考场,今天下午上完两节课后,孩子们要打扫卫生、排摆考场,然后就要接连休息三天了。课在上午上完了,下午没有课,这个月的小假还没請,在平台上請了下午一点半到三点半的小假,这样,就能连休三天半了!
看书看入了迷了,很晚才开始今天的晚课和流水账,睡得晚没有关系,明早可以睡到自然醒,即便还是按习惯早起了,吃完早饭后还可以再睡个回笼觉。休息了,时间归自己支配了,便觉是个自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