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误会,我今天谈我的“中医”历程,是想回顾一下过去中医给我治疗疾病的历程,我纯理工女,没有学过医!
2020新旧交替的时候,中国遭遇了新型冠状病毒的肆虐,可以说大家的新年是在焦虑、恐惧中度过,每天数千个新增病例使人感到非常的无奈,更何况每天新增的死亡病例,那些失去亲人的家庭遭遇的痛苦也时时刻刻牵动国人的心!
国家集结全国的优秀医护人员纷纷前往湖北增援。但疫情仍然在蔓延,许多一线白衣战士感染倒下,疫情空前复杂,医护人员在对抗冠状病毒的战斗中,一时分不出胜负,陷入胶着状态!国人的心也被高高的悬着。
时间进入二月,国家调整了治疗方案,中医纷纷介入,对感染者实行中西医结合治疗。用中西医结合治疗来对抗顽劣、狡猾、恶毒的冠状病毒!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看到中医西医结合治疗,重症转轻,轻症出院的消息每天都接踵而至。看到许多轻、重症病人,接受纯中药治疗被成功治愈!
可以说中医的介入大大逆转了冠状病毒肺炎治疗的局势。越来越多的病人治愈,越来愈多的重症好转。
我不由慨叹中医的伟大,慨叹中国传统文化对人类健康的贡献是无法估量的!
我写此文完全没有想到要否定西医,西医在人类与疾病的对抗史上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我本人就是一个受益者。
2005年3月,北京阜外医院用介入手术成功地治愈了我的先天性房间隔缺损,就是人们常说的先天性心脏病的一种,术后不到一年,我的心脏由于代偿而扩大的部分腔室恢复了正常的大小,我的心脏功能完全恢复正常。这要感谢给我做手术的将士良大夫,还有许多医护人员。他们精湛的医术让我记忆深刻!在阜外医院,我的手术只能算个小手术,好比做了个阑尾切除术,在他们眼里换心脏等才算大手术,我这种介入手术,五天就出院了!
临出院,我做了一个心脏彩超复查,对比术前可见,心脏异常血液反流信号完全消失,补片牢牢的隔离了我左右心房的不正常“交通”,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出院医嘱:一个月后复查。
我高高兴兴的回了家,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医生告诉我,一个月内不做剧烈活动,一个月之后,可以做任何运动!
万万没有想到,回家不到一个月,我却经历了一次“危险”,多亏了一个优秀的中医大夫让我转危为安。
手术回家不到一个月,春暖花开,正打算择日进京复查,一天,我突然感到心慌气短,头疼头晕,浑身无力。休息后也不见好转,症状反而加剧!我陷入了痛苦和恐惧,心想,是不是补片掉下来了?血液又有反流引起缺氧了?补片如果真的掉下来,在心房里受到高速血液冲击,会不会扎破我的心脏肌肉啊?
人们都说久病成医,虽然有一定道理,偶然没准也是对的,但大多是愚蠢的,我就是这样的,现在回想,真是愚蠢。
由于胡思乱想,当晚导致失眠,第二天症状加重,被紧急送到我们单位的职工医院。
我们单位职工医院的大夫都是我的老熟人了,他们热情地接待了我,迅速安排我住院,立刻给我做了检查,心率每分钟在45次到六十次以内波动,T波低平,兼有室性频发早搏,高压也只有七十多毫米汞柱,由于职工医院当时没有心脏彩超,医生决定先给我升压并提心率,我记得我的药物有三磷酸腺苷,辅酶等,好像还有6542,每分钟三十滴输液,一边输液一边吸氧,两天没有效果,我的精神越来越差,吃饭都没有精神,下咽都需要大喘气。
医院给我报了“病重”,医生说我的病情随时可以恶化!建议我去北京!彻底检查治疗!
我在家人的护送下戴着氧气袋去了北京,又一次来到阜外心血管病医院!
次日,在阜外做了心脏彩超等全面检查,接诊的大夫说:“你的手术很成功,没有问题,建议你转中医科吃几副汤药就没事了。”
就这么简单?我几乎不相信我的耳朵,我是被报了病重的!吃几剂汤药就能解决问题吗?我半信半疑。转念,毕竟阜外医院是全国顶尖的心脏病专科医院,对医生的建议,不管怎样,我完全接受,就是死,死在国内治疗心脏病最高水平的医院,我也没有什么遗憾!
非常感谢接诊大夫给我走了个绿色通道,使我立即挂上了中医张瑞华大夫的一个加号!接下来的事情有一点戏剧化!
中医接诊的是一个叫张瑞华的大夫,我是当天上午最后一个进诊室的,时间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
见到张大夫,我像遇见了救命稻草,西医把我推荐到中医,他们一定是没有办法了,我几乎声泪俱下地向张瑞华大夫诉说我的病症,张大夫瘦小又带了付高度近视的眼镜,她一边给我号脉一边倾听我诉说,同时又不断地示意我别紧张,看到她安详又透着胸有成竹的眼神,我的情绪慢慢地安静下来,号完脉,张大夫又仔细看了我的各种检查。对我说:“没事!喝了药就会好的,中气下陷,补一补就好了”。
接下来张瑞华大夫熟练的打印药方,我的眼睛盯着打印机,打印机“刷刷”的声音简直就是我活的希望..... 药方打印完毕,张大夫看了看表,说,药要先泡两个小时,加上熬制,还要排队,大约要六小时才能取到药,这已经是最快的了。建议我的家人提前一个小时来医院等候取药,病人早服一会儿是一会儿,病人太痛苦!
张大夫反复叮嘱我;拿到药,立即口服一袋,两个小时后来医院急诊室复查。
我回宾馆休息,晚上六点,家人从医院取回了药,取出一袋,我一饮而尽,随后在床上休息,一会儿便睡着了,还睡得特别香,一觉醒来已是晚上九点,我感觉浑身舒服,头也不疼了,呼吸也轻松了。按照张大夫的要求,我去急诊科挂号复查,检查结果,我的心率已经恢复正常的七十多次每分钟,血压60/90毫米贡柱。心电图显示,我的室性早搏由频发转成偶发!
我脱离了危险,我真的没有想到啊,太神奇了!张大夫的一剂中药下去,就让我解除了病痛。脱离了危险!我们马上打电话告诉父母,让他们放心,说实在的,我觉得他们当时应该不完全相信我会好得这么快!
现在回顾,那时三十多岁的我,没有过多的思考中医的博大精深和神奇疗效,我只是简单的想:看病,尤其看心脏病,还得认准阜外。
第二天我照常服药,情况继续好转,我的精神气来了,红光满面,第三天我就出门进行了早锻炼。又过一天,我还和北京的献忠,老冯、老黄等老同学开心一聚,席间谈笑,还原了我的大嗓门,大家都很开心,我也几乎没有提到我这次来北京看病的详细情况,只是说我来复查!晚餐后,毕业于北大的老冯送我回宾馆,路上我轻描淡写说了几句。
现在事情已经过去十五年了, 我几乎已经忘记了这次经历!偶尔想起来,对张大夫,对我们职工医院的大夫我充满感激。
张瑞华大夫想必也已经退休了吧,很遗憾,她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大口罩遮住了她的面容,一副高度近视的眼睛后面,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