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上午睡到十一点,下午睡到五点。
并不是我懒,是梦魇。
被各种梦纠缠,梦里可劲掐自己,拧自己大腿,就是毫无痛感。歇斯揭底地喊,发不出一点声音。这种感觉太可怕,一遍一遍地催自己赶紧睁开眼,赶紧醒,依旧是醒不过来。梦里的我,最后放弃了挣扎,想着就这样睡过去吧。这倒是给我惊醒了。
傍晚,看了季羡林的《朗润集》。这部集子是老先生的回忆录。连着几篇都是赞美着日渐强盛的祖国,年轻气盛的新的一代接班人。看着很羞愧,季老先生说,他发现年轻人的眼里泛着光。继而想到如今的年轻人,眼里泛着手机映着的光。
我也懒得很,不想每天写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