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菩曲  第一章

因为一些我不知道的原因,原作者唐七开坑已经很久了,但一直没有填,实在是很喜欢墨渊,也好奇自己笔下的少绾会是什么样子,就只好自己动手写了。对于不太了解三生三世菩提劫的朋友,我在这里说明下,三生三世菩提劫是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的续本,讲的是白浅师傅墨渊的爱情故事,没错!就是墨渊那个话不多的古板男人!( •̀∀•́ )!他也是有一段风月故事的!关于墨渊的爱情故事原作者在三生三世枕上书以及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中都有提及,但是十里桃花的作者唐七没有写完这本书,这里是我写的同人,对于不了解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的朋友,你们可以无障碍的阅读,不了解也没有关系的!有一些背景可能不太符合唐七原著的世界,请谅解。——写在前面

好了!正式开启正文!

楔子

我醒来的这一天,正碰上墨渊成亲。

我问奉行,这是他第几次成亲,奉行说第一次。

我屈指一算,我睡的时候十七万岁,睡了十九万年,墨渊比我小几千岁,那么他今年也有三十六万岁,照理说都能繁衍出一个族群了,但这竟然是他第一次成亲。

这真不容易。

奉行说,祖宗,当年你沉睡的时候我们将你埋在章尾山下,今次你醒了,磅礴的魔力垄断了章尾山脉,新娘子的花轿正从山下过……

我大惊:“砸死她了么?”

奉行摇头:“倒不至于,只是滚落的巨石阻断了迎亲的路,误了花轿入昆仑虚的吉时。你晓得神仙迎亲很讲究个吉时,听说下个和他们这桩婚事的吉时是七百年后,这二位的拜堂礼,就被顺延到了七百年后。”

奉行面露遗憾:“祖宗,你一醒,就搞砸了神族老大之一的大婚,你真不愧是我族的精神头领。”

我说:“对,我的确不愧是我族的精神头领。我们身为魔族,必须和神族势不两立。”

第一章 第一节

每个人一生中,都要有几回脑袋被门夹了的时候,如果让我列举被夹得最厉害的一回,那一定是我七万岁,庆姜问我愿不愿去父神的水沼泽进学,我兴高采烈地对他说愿意。

做错了一个决定,此后就都是在这个错误的决定里做决定。如果我一直脑袋被门夹,继续做一些离谱的决定,说不定做着做着命运就正回来了。我这么说,是因为我此后做的每个决定竟然都无限正确,这就导致我的命运越错越离谱。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做人,要么就一步不错,要么就一错再错。

我降生于上古。

传说盘古开天后寂灭,神众中最古老的父神母神接了他的衣钵,依存天道移四海,化五族,砌六合,筑八荒。

此后神众魔众们次第临世,临世法千奇百怪,有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比如碧海苍灵的东华;有从烈火里烧出来的,比如十里桃林的折颜;也有从一颗巨蛋里爬出来的,比如我。

这里头最好命的是墨渊,他是唯一一个被母神从肚子里生出来的。

这让大家又嫉又恨。

但当年我没有空嫉恨墨渊,我和折颜正在争论谁是开天辟地第一只凤凰这个问题。的确,他比我早出几百年烧出来,但盘古初寂灭时,生我的那颗蛋就已被安在章尾山,供四围盘踞的魔族们当作始祖神崇拜了。

按蛋的年纪来说,我比他大些。

奉行劝我,祖宗,你同他争这个,有什么意义呢?就算他第一个生出来,你第二个生出来,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觉得话不能这么说。譬如海内大乱,神族魔族征战不休,大家都晓得射出神魔之战第一剑的是庆姜。大家就不晓得射出第二剑的是谁。我和折颜相争,关乎的是将来史册怎么写,这是颜面问题。

很遗憾,最后我没有争赢。

说起天地五族征战,听起来是件大事。盘古开天,父神化世,天分五族,各族征战,战了十多万年,早已成为一种习惯,就像吃饭喝水到地里割白菜一样的自然。

父神比较有远见,他认为,如果征战是种习惯,那一定是种陋习,陋习就需要改变。

我要说,这个想法是好的。

可五族此时各有首领,除了弱小常吃败仗的人族和妖族觉得父神说得对,斗来斗去多不好,大家不如尝试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但强大的神族魔族和鬼族,可不这么想。

可叹此时父神垂垂老矣,也没法再用暴力强迫他们必须按他的来想。于是,他建了个学宫,网罗五族青年才俊皆来此进学。这个学宫,就叫水沼泽。

昆仑之东,乃寿华野,寿华野东,乃水沼泽。

我说我决定入水沼泽进学,完全是脑袋被门夹了的结果,也不尽然。

犹记东华还在碧海苍灵捡石头、折颜还在十里桃林摘桃子的时候,我已经被作为魔族的始祖神,高高地供养在章尾山中。

但精神图腾是颗蛋是回事,是个人又是另一回事。

如果你成为精神图腾时是个死人,你简直就会流芳三生三世,假如不幸是个活人,就要小心被弄死。

魔族此时已有首领庆姜。我觉得,真是托的战争的福,弄死我这个精神图腾会大大折耗魔族的士气。如果是在和平年代,简直难以想象,我竟然能平安成人。

庆姜从前也是个杀伐决断的枭雄,但自从我出生后,他的生命中就只剩下两件事,一是打仗,二是防着我篡他的位,每天都搞的自己神经兮兮,简直都要有点惹人怜爱。所以当他急着把我丢进父神的水沼泽时,他有点迫不及待,我也有点迫不及待。

水沼泽宫室连绵,栖于巨龟之背,被托在寿华野旁的碧海中,云雾渺渺处若隐若现,天然雕饰,妙有灵韵。

我要说,造出它的父神实在是个有趣且有品位的神。这真是难得。因父神之后降生的神族,大多让人头疼。比如很多神族认为天地演化他们出来乃是为教化苍生,一言一行必然要为苍生做表率,因而给自己定下一篇又一篇规矩,塑造出似乎很宝相庄严的形象,恨不得脑袋上时刻顶一轮佛光,并且走路全部用飘的。

每次看到他们那样走路,我就有一种一脚踹过去的冲动。所以说奉行了解我,是我的小心肝,在水沼泽的大门口,还不忘提醒我,祖宗,今次我们入了学宫,会遇到数不清的神族,届时你若想踢他们,我五体投地地恳请你忍一忍。

看他的表情,估计后面还有句话想一气呵成地吐出来,就是没敢。

我猜想他要说的是,祖宗,平时你混账点就罢了,但这里毕竟不是咱们的地盘,想干混账事儿的时候,我求你务必三思。

这的确让我有些受伤,但还是安慰他道:“放松些,你看我这不是还没干出什么混账事儿么?”

奉行远目了一眼我们身后,艰难的道:“只是进个学,就带了十八个奴仆伺候,这桩事,就挺混账的。”

第一章 第二节

奉行远目了一眼我们身后,艰难的道:“只是进个学,就带了十八个奴仆伺候,这桩事,就挺混账的。”

必须要给予奉行赞美,他真是长了张乌鸦嘴。话音刚落,门口就响起不受欢迎的声音:“姑娘留步,入水沼泽进学,按例只能携一位学童。”

迷雾中隐现出青年欣长的身影,长发齐束于冠中,一丝不苟;白丝袍上连个褶儿都没有,一丝不苟;云靴上瞧不见一丁点儿尘土,还是一丝不苟。搭上一双清冷眉眼,这真是我生平仅见最为一丝不苟之人。

我说:“兄台,例是死的,人是活的,就不能通融通融?”

兄台没答话,他身旁的白衣女子率先接口道:“学中有此例,乃是为免学子们贪图享乐,误了修身大业,任尔从前如何富贵,水沼泽却是一视同仁,这也是为让诸学子更勤勉些,姑娘若不赞同于此轮,尽可打何处来,回何处去,水沼泽却不会为姑娘一人变坏了森严规矩。”

爱穿白衣,性喜规矩,看来这二位只能是神族。

我笑了:“如果把他们十八个挡在外头就能让我勤勉些,也有道理,但不是还能留一个么,我这人生性懒惰,可能会把十八个人的活儿按到他一个人头上去,还是勤勉不起来。”

白衣女子震惊道:“你怎能对自己的学童如此残忍?”

我说:“因为你们对我太残忍,我就只能对他很残忍,归根结底其实是你们对他太残忍。”

高门巍巍,已围了好些看热闹的,一丝不苟的白衣青年微不可察皱了皱眉,白衣女子冷声道:“你这是诡辩。”

奉行扶着额头,手颤巍巍伸过来抓我袖角:“祖宗,人在屋檐下,恳请你低个头,别在第一天就惹事,我不介意你对我残忍些。”

我说:“我还没有亮拳头,没亮拳头就不算惹事。”

奉行快哭了。

他哭之前,飘渺迷雾中走出另一个人影,大老远瞥了我一眼,点了个头算问候。

紫衣银发,碧海苍灵的东华,我的一个朋友。也是唯一一个朋友。

他额角有片乌青,衣袖也像是被什么利刃割得破烂,却不以为意地走到白衣青年身前亮了个破木片儿,声音凉凉道:“父神的赦令,说她可以多带几个人进去,谁有意见,打赢她。”

来水沼泽前,我也做了些准备,其中一项便是请东华帮我要个多带奴仆的赦令,看他这副模样,只能是去找父神打了一架,此外不做他想。真是够义气。

风云四起,鼓声震天,大门前立刻摆开一场擂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折颜在擂台下化出张看台,弄了几张几,摆出核桃花生瓜子,兴高采烈的招呼几个相熟的学子坐下来看热闹。

看来大家普遍对这条规矩苦大仇深,看台上人烟寂寥,擂台旁等着撂倒我的却已攒成人海。奇怪的是,打开始拦着我的白衣青年却并未列于人海之中,走过他的身旁时,他淡淡向我道:“谁的拳头硬谁便能肆无忌惮,这便是姑娘的规矩?”

我笑了:“规矩两个字是你们神族造出来的,我们魔族没有规矩。我也不觉得谁拳头硬谁才有资格说上话。不过我喜欢让自以为拳头硬的人,试试被迫屈于别人拳头之下,是个什么滋味。”

他身旁的白衣女子冷笑一声:“你也自以为拳头很硬,可想过有一天也会屈从于别人拳头之下。”

我指了指看台上冷着一张脸剥核桃的东华:“我经常屈从在他的拳头之下。”

我入水沼泽第一天,被阖学宫的神族们单挑,毫无疑问打赢了,带了十八个奴仆堂堂正正踏进学宫大门,暗地里分了东华八个。

奉行说,除开最后一句,这一定是件可以被载入水沼泽史录的大事。

同时,奉行打探得知,原来日间拦着我们的白衣青年,便是传说中父神的嫡子,墨渊。

七万年,神族我也不是没有打过交道,竟然此回才头一次见到墨渊。我回忆脑海中他的形容,问奉行:“你确定他真是父神亲生?为何父神长得虎背熊腰巍巍一壮男子,他就长得如此娘炮?我觉得我都比他爷们。”

奉行说:“祖宗,你说过折颜简直就是个娘炮,东华看起来像个娘炮,连青丘的白止长得那样剑眉星目的,你都觉得他有点娘炮,在你眼里头,有没有谁不娘炮?”又叹息道:“凡是美男子,在你眼中都娘炮,你为什么不觉得我也娘炮?”

我说:“我其实一直都这么觉得,就是怕你不高兴,没敢说。”

他双目炯炯:“你怎么不早说!”

水沼泽中分斋设科治学,斋分四斋,东斋理算斋,西斋文事斋,南斋武备斋,北斋艺能斋。各斋底下设学,理算斋设学算是设得最少的,唯有一个理算学。文事斋底下却设了书学画学乐学礼学等六大学,武备斋也有兵法学营站学射御学等等五大学。学子数百人,出于五族,遍布学中。

父神办这个学宫,办的花尽心思。庆姜将我扔来此处,却以为父神年纪大了不干正事,区区一个学宫,教养些从未上过战场的黄口小儿,焉能成气候哉。可见此人目光短浅。依我看,今日虽未成气候哉,明日成的气候却能要了他的命哉。

不过不用担心,届时他一死,我倒是可以随时顶上去。

次日,父神在诵书堂见我,多年不见。他老人家依然矍铄,问我他宫中设学数种,我对哪一门有兴趣。

我道,武备斋的哪一门我都有兴趣。

父神笑道:“本君欣闻昨日少绾你折树枝为剑,以一人力敌我神族众男儿,以本君看,武备一项你已习得精华,无须再习,另择个精心的来习一习吧。”

父神帮我择了理算学。

据他说,论静心者,理算排在首位。我心中踌躇,理算学,不知学的是个什么。

而我站在理算学的学舍中,瞧着同窗数十人,东华在其中,折颜在其中,昨日见的那位白衣女子在其中,墨渊,亦在其中。这种阵仗之下,我就更不晓得理算学,它到底学的是个什么了。

父神说,我心不静,需要静心。我能理解可能东华和折颜同我一样,也许静心。

但墨渊,他如今瞧着已经清冷寂静成那个模样了,再静,得静成个什么样儿来?

这是我晓得墨渊是墨渊以来,头一回见他,想起昨日同奉行一席话,就免不了多看他两眼。

奉行说得不错,娘炮里头,墨渊算长得挺不招人厌的,可周身上下挥之不去的那层清冷严谨,还是瞧得人牙痒痒。

满室书香中,东华在打瞌睡,身旁坐了个似笑非笑的折颜,盯着我手往后一指:“你的位置在那边。”

他说的那边,是墨渊旁边。的确,满屋子也就这么一个空位。

我行过去。

花梨木的课桌上,墨渊身前一张晾笔架子摆的不偏不倚,上头一枝枝笔搁得整整齐齐,右上角一沓书垒得规规矩矩,最上头一本封皮上写了三个大字《博物论》。

我觉得,这张课桌,像这么干净整齐的宿命,大约也就到今天了。

待我坐下,他手中化出同样的一沓书,往我身边一推,嗓音平平道:“你的书。”

父神早前说过,我的书册他已令墨渊替我备下,让我入学舍便找他一取。我觉得给我书册这个话,墨渊他本可以说得更委婉和气些,才合他们神族吹嘘的礼数。看得出他是不大想搭理我,可又不能不搭理我,因此所有话里头,才挑了一句最简洁的。

多年混账生涯,些微冷眼何足挂齿。我道了声谢,将《博物论》摊在课桌上,其他书册随意一拢扔在课桌脚底下,免得放桌上挡手兼磕手。这个动作,引得墨渊皱了眉。(以上为原文)

我接触墨渊的时间还不超过十分钟,就已见他皱了两次眉。我从前很少见人皱眉,像墨渊这种喜欢皱眉的更是少见。这要是我们魔族人,有什么不爽的就直接说出来了,很少有什么面部表情。

可见,墨渊实在太惨了。

他一定是从小就被父君每天教导那些控制情绪的东西,久而久之,就变成了这样一个表达不出情绪,一丝不苟的木头样子。

想到这里,我不禁用同情的目光望向了墨渊。

这一望,正好撞上墨渊扫过来的目光。

墨渊的瞳仁和他的名字一样,墨一般的颜色,同深渊一样。而在那深渊里,我看见一个小小的我,倒映在其中。正当我想要再看清楚点的时候,墨渊却自然地把头别过去了。

第一章第三节

黑夜里,有一束月光从窗外漏进来。
我心想可能是我过去睡的太久了,睡了十九万年,把以后的觉都给睡完了,才导致我现在只能干瞪着眼在床上翻来翻去,一睡不着就会乱想,一乱想就会想到以前去。

从前在水沼泽的事情,我以为我睡了这么久就该忘了,可我竟然还记得,甚至就像昨天一样。

可是,怎么可能还和昨天一样?

想到这里,我感到讽刺地笑了。

(未完待续)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就遇到师傅了哦( •̀∀•́ )有人看嘛?有人看继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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