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知道惘闻乐队还是和大学同学聊起。
那时候的我每天白天在宿舍打着实况足球单机游戏,有一天很好奇地对他说,“你手机里播的什么音乐?”他回答说是后摇,前面一曲是冰岛的胜利玫瑰,这首是惘闻的。
由于我晚上都会写一段时候文字,有时候宿舍太吵了,出于抵挡噪音的需要,我当天就下载了很多我认为的“轻音乐”,也就是后摇。
除了小泽玛利亚外,我敢说这是我2011年最重要的下载,后摇表面上低沉单调,却给了我更多情感诉求的可能,使我觉得原来沉默是一种力量。是的,后摇实质上是非常叛逆的音乐风格。
暑假到来,我并没有急于回家,因为期盼已久的惘闻乐队终于来到了重庆。
坚果俱乐部的台阶上,早早就坐着一些背着书包的大学生,而在他们的头顶,更多的人正在买票,单工作人员仿佛并不着急,他们不慌不忙地在门口张贴海报,做着简单的宣传。
终于到了晚上七点,在几个老外的聊天中,我和同学挤进了坚果,谢玉岗几人正在做着最后的彩排。这些的人似乎都是来听音乐的,以至于标满价格的点单显得有些落寞,大家大多只要了一瓶啤酒,毕竟大多都是穷学生,一张门票就要一百,已没有太多的钱买别的了。
坚果俱乐部的柜台前,调酒师正专心地工作,有一面挂满刻有乐队名字木牌的墙,和许多奇奇怪怪的桌椅,但大家都是站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