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2月3日,在汉口和武昌两个主城区连夜开辟三处方舱医院,早餐时间播放的早间新闻以航拍和写真的形式展现出了马上就会和我们这样的本地土著的印象里的样子有所不同的功能性的一面,会展中心和武汉客厅,分别距离我和团长大人的办公地点非常地近,突然有点难以想象,之后再见到这些建筑物会是多久以后,会是什么样子。
另一方面,整座城市开始了全域消毒作业,与病患相关性最高的医院,以传说中的始作俑者的华南海鲜市场为代表的各处的市场,基层第一线的社区,以及公厕这样的传统容易藏污纳垢的地方,不久之后,无人街道上全副武装地穿着荧光黄的防护服的工作人员踩着平衡车,手持消杀设备在老旧建筑前作业的图,被title为cyberpunk,几乎传遍全网,工作人员的侧脸在防毒面具后面,看不到一丝细节;与此同时,前一天交付的火神山,同一日开始收治首批转运过去的患者;短短十余日,一切在大层面上都有条不紊地进展着,即便那个时候会想得到,这座城市,这个国家今后会面临的舆论压力,但是理智判断,当务之急,还是圈地,追踪,研究,解决,无他法。
这一天的白天,工作量上扬,为了存在感和傲慢而支付地代价,me走脑子不走心地开启了断章取义+语言腐败的常规技能,毕竟这些技能对me而言和宅一样,都是得意技,只是内心觉得很无聊。
只是无聊,不是空虚,毕竟me也是爱钱如命的,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实现富可敌国。
2021年2月3日,从2月的第一天开始到2月9日这个理论上的节前最后一个工作日之间,今天是唯一一个休息日,对吧,就不存在可以先在家里死宅的可能,无论是二十多岁裸辞就是为了自己可以休个长假,到后来等待红豆大人诞生的大半年,空窗期能超过一个季度,算me输,于是不早不晚地起来后,不快不慢地给红豆大人穿衣梳洗,不急不缓地做完上午份的家务,背起双肩包,拎着两个大纸袋子,一个装着要拿去干洗的衣物,一个装着要交给裁缝处理的衣服,另一只手牵着红豆大人,出发去到父上大人家里。
红豆大人到达后,me去了附近的中百仓储,打算用卡补充一些年货,最需要入手的是一些给团长大人的波浪薯片,给红豆大人的妙可兰多,和me需要的黑色长筒袜,100D以上的那种,以及最近喜欢的乐事原切香芋片,结果出了最后一个,基本都入手,一个小时多一点,me返回父上大人的家里,吃午饭,然后近期久违的无所事事的午后。
没有发生什么有印象的事情才是最让人开心的,处理了父上大人家的下水道打碎机的小故障之后,平静如水,也和父上大人再次商量,最后一波水果,今晚拍下。
上课,反馈,整理物料,编辑文案,打引号的发号施令,终于在晚间,在团长大人哄睡红豆大人的时候,全部完工,打开准备用来一口方能解乏的啤酒,一直放到冰啤酒不冰,都忘记喝上一口,放松一下,收起mac酱,坐到台式机前,开始继续刷MONSTER,一口已经温热的啤酒下喉,酒精的轻微刺激,正好,对面的电视墙上架起的马里奥限定版的NS,也终于开始被正式投入使用,不再继续其dust-waiter的角色。
真地挺好,这样名正言顺地死宅在家。
2021年2月3日,一个人人,还有字幕组被极高提及的日子,也刚好解释了头一天me的access前线告急的原因,大概16:30和红豆大人一起回到家之后,me着急地下载了麒麟的EP43和特回的EP03,然后认真地开始做晚饭:虎皮青椒,番茄鸡蛋,榨菜的前世今生,以及团长大人带回来的冷记,好久没有吃得这么舒坦和温馨,于是me用零度可乐,桃子味的球球冰,白桃味的调制酒,随手兑了点饮料,给到团长大人,而me则开了一小罐的千摆渡的甘酒,只是,真是难喝。
再之后,access又一次全部沦陷,me几乎本能地开启了报复性下载,迅雷几乎每十秒就响起一次的下载成功的提示音,实在太过悦耳动听,22:15,简单给依旧电量十足的红豆大人冲热水澡后,移交给团长大人哄睡,me终于为自己调制了同样廉价的热量爆表的小饮料,刷起昨晚就想要看完的特回EP03,和后来在23:00之后才走出卧室的团长大人,闲聊着霓虹色的泡沫和灯塔的次贷危机有何不同。
再然后,团长大人和me先后进入卧室,一天不情不愿地结束,毕竟,熬夜对身体有害,不熬夜对精神有害,dilemma一次又一次。
没有所谓的one for all & all for one,字面意思也好,一年后的谐音梗也罢,诸君,低调,闷声发大财才是关键,黑白之间永远存在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