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孙庆光,我们就打道回临时办事处了,路上春兰对我感慨地说:“叔叔,您说,当今社会,青年男女的婚恋为什么这么难,为组合一个家庭大费周折。”“还不是男多女少而造成的?”我说,“现在中国的剩男,太多了去。男人的贬值,女人的金贵,在当今是一个临时不能更改的现状。所以在婚恋这方面,就产生了财物的攀比,婚礼彩礼的攀比等等。而这事情,政府却无法干预。”“是啊,看来当今社会对于婚恋问题,确实已达到优存劣汰的地步了,”春兰说,“但,象庆光这样,也应该不至于这样呀。所以我们也应该怎样做,把他拉上来,这对于我们以后事业,也会有帮助的。”“有没有帮助且不说,”我微笑着道,“就冲着他是你的校友,你的故交,就该想办法拉他一把。但想归想,做到不到却是另一回事。”“是的,”春兰说,“您说,这小玉和庆光能不走到一起呢。”“这我哪知道,”我左转过头来斜视着在开车的春兰说,“我们又不是人家肚里的蛔虫,再说了,听说她哥也还没有结婚呢,她敢先结?就算敢,那她哥往后结婚时,世人们就会有人搅舌头说,卖了妹 妹,才能娶老婆,你说,如果听到这种话,觉得恶心不恶心?”“确实会有这回事”春兰说,“但我们也不是说,如果谈成了,就马上让她先她哥哥结婚呀,我们肯定通盘考虑嘛。”“那你就试试吧”我说,“我看着你的办法。”
原来韦小芬也和梁玉同一个县,不过不是同一乡镇。他们都是来到国际电子集团后才认识的。韦小芬是卫生学校毕业,在实习阶段,到了国际电子集团自创的医院实习,期满后,由于工作成绩好,她对人又和蔼可亲,任劳任怨,所以集团就留下了她,在春兰怀孕而身体不适期间,松董夫人指定了她作春兰的专门护士,一直到春兰生子。后来,董夫人又让她留下来照顾松旺,所以一直跟着春兰。但她家里情况,她跟春兰从不露一声。所知道的都是在联合社茶余饭后,跟梁玉聊到她时,梁玉把她所知道的,告诉我们的。
小芬,说来也是苦孩子,生长在乡下,十六岁多时,母亲与世长辞了,剩下哥哥,她和父亲三人。而当时哥哥却面临高考,自已也面临着中考。
后来两考都结束了,哥哥考上西南的工科本科大学。而自已也上了市级重点高中的分数线。
当时可把父亲及亲戚们难倒了。为了让哥哥能顺利读完大学。为了减轻父亲及亲属的负担,小芬只好选择了资费较少而又有补助的职业学校(卫生学校)就读了。哥哥毕业后在省部的路桥集团工作。至今也有三四年了,还成不了家,究其原因,也又是钱和世俗的某些观念问题。
说着,说着,车已到了办事处门前,春兰下了车,被小芬抱出来接妈妈的小松旺在小芬怀里蹦跶着,想马上过妈妈这边来,春兰笑着伸出双手,把他接过来搂在怀里,然后就甜蜜地喝着他的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