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名:《再重生,病娇帝王放肆宠》
主角配角:顾姈裴渡
简介:上辈子,顾姈从众星捧月的世族贵女,沦落为人人喊打的妖后,最终死在北庭一个风雪夜。要说她无辜,其实也不然。这一切的转变,都在她嫁给新帝之后。传闻中的新帝裴渡性格狠戾,喜怒无常,死在他手里的人不知凡几,更重要的是他乃婢生子。这般的出身和品行,实在难入顾姈的眼,所以在裴渡动用强硬手段迫她入宫起,便没给过他好脸色,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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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姈沉吟着,眼底晦暗一瞬。
“这十六年来,女儿一直按世族的规矩教条行事,不曾出错,就因女儿当众落了三表哥面子,父亲就觉得女儿个性乖戾,还要谢……砚书哥哥来约束女儿。”语气中多有不服。
文氏微微歪头,眉宇间有些困惑,“你从前不是一直盼着嫁给砚书么,怎么说到商议婚期,又嫌砚书约束你了?”
“……女儿只是不满父亲今日的那番话罢了。”顾姈跪坐在蒲团上,试探道,“明明我才是父亲的女儿,可父亲好似更喜欢砚书哥哥,觉得他世无其二,夸得天花乱坠。人无完人,怎能片面了解一个人。”
文氏戏谑道:“把砚书夸得世无其二,天花乱坠的人,难道不是你么?”
“……”那是从前的顾姈,现在可不一样。
看她沉默不语,文氏轻叹了口气,“你也说了人无完人,一个人有长处,自然也有短处,只要不涉及原则和底线,包容一下又非难事。顾谢两家的婚约,早已定下,无论你有何怨言,迟早都要嫁给砚书。”
文氏言辞温柔,可眼神里却有一种不容置喙的笃定。
这就是顾家主母,表面温温柔柔,善于倾听,实则不容忤逆,更不许有人做出不利于顾家的事。
院中的流水细竹。
“嗒!”一声清脆竹响,打破四下的寂静。
只听祠堂内,响起一道清亮女音:“女儿但凭父母做主。”
文氏满意地点了点头。谢家门第虽不如顾家,但砚书这孩子龙章凤姿,怀珠韫玉,将来必定大有作为,将女儿交给他,她很放心。
…
西京城为庆端阳佳节,罢宵禁三日,于西市设灯会。
皎皎明月高悬天际,街道市坊宽阔敞透,人潮涌动,热闹喧嚣。盛满火油的灯炬高高架起,烈火熊熊燃烧,把黑夜照得犹如白昼。
坊市外,马车队伍大排长龙,喧阗难行,只能下车步行入坊。
一袭雪青色锦袍的谢砚书先下了青篷马车,转身就去搀扶顾姈,眼神温柔:“阿姈,慢些。”
顾姈今日穿着一袭绾色云纹暗花春衫,外罩着件鹅黄色织锦斗篷,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愈发剔透。稍作犹豫,将手搭在他的掌心,缓缓下了车。
待到双脚站定,谢砚书才松开她的手,一本正经嘱咐着:“坊市人来人往,鱼龙混杂,阿姈可得跟紧我。”
顾姈淡淡‘嗯’了声,与他并肩往坊市热闹处走,身后跟着七八名小厮婢女。
进入坊市,随处可见琳琅满目的花灯和卖各式新奇玩意的小摊。
见一小摊上摆的绢花还算新奇野趣,谢砚书便买了一支,给顾姈簪上,“听闻伯母因你当众落清淮兄面子,罚你跪祠堂了?”
“这事儿都过去多久了,难道砚书哥哥还想跟我讲大道理?”顾姈红唇微撅,看起来格外娇俏。勉力按捺住心中的不耐。
谢砚书笑了笑:“当然不是,只是觉得你从前不会管这些事,有些意外罢了。”
顾姈偏头看着周遭形态各异,宛若缤纷彩云,数以千计的漂亮花灯,幽幽道:“人都是会变的嘛。”
视线扫到糖画摊子前,大概是一对年轻小夫妻,相处格外黏腻。女子将手中糖画递到男子嘴边,“夫君先尝。”
男子就着她的手咬了口糖画,又递还到女子嘴边:“挺甜的,娘子快尝尝。”
女子低头,咬了口男子咬过的兔耳,含羞带涩:“是很甜,尤其夫君喂得特别甜。”
“……”看得顾姈双肩一抖,只觉恶寒。经历过两段不太愉快的失败感情,早已没了少女怀春的心。
谢砚书顺着她的目光看到糖画摊子,温煦轻笑:“阿姈想吃糖画?”
“不用了。”拒绝的语气稍显生硬。
闲逛间,二人走上石桥。
星月之光洒落水面,浮光掠影,桥下船只穿行,河道两岸欢声笑语,热火朝天。
忽而听到桥头传来此起彼伏的喝彩叫好声,二人借着地势望去,只见桥头空地处,那些伎人在绳索上跳跃来回,腾翻自如,一忽儿颠盆,一忽儿倒缸,引得众人大呼小叫地喝彩。
沿街阁楼之上,几个身姿挺拔的人影静静伫立其中,为首之人的目光犹如捕捉猎物的鹰眼,直勾勾凝视着人群中穿梭的杏色身影。
安静沉寂的阁楼与下方的喧闹繁华,割裂成两个世界。
石桥上的二人顺着阶梯往下走。
顾姈手上提着新买的莲花灯,忽觉有异,蓦然回头四望。
只见六七丈远的二楼庑檐下,垂挂着数盏明亮的走马笼。
木制栏杆后,站着一位锦袍青年,身长鹤立,双手负背,风雅透骨。面庞被悬挂的走马灯遮去大半,隐匿在明暗交汇的阴影中,看不真切。这样喧闹的坊市,他就那样静静站在那儿,连同身旁三四个玄衣人,俱是静默伫立。
顾姈极目看去,只觉这人的身姿很熟悉,却没有多想,回头继续往前走。
“好!再翻个跟头!”
街边的舞龙舞狮表演叫坊市中的氛围愈发热烈,锣鼓声震天响,喝彩叫好声不断。
那戴着福娃面具的伎人,绕着人群打圈,又是作揖又是翻跟头地讨赏。
顾姈疲于应付谢砚书,趁着众人不注意,脱离了谢砚书和奴仆的视线。
那抹杏色身影逆着人流小跑,累了便倚在街边的石柱上喘气,清亮的乌眸里盛满了兴奋。
二楼庑檐,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在木制栏杆上轻点,无需多言,身后一名深衣亲卫抬步下楼,越过重重人群,来到顾姈跟前。
“顾大小姐。”
那名亲卫板着一张脸,态度恭敬拱手行礼:“我家公子有请。”
顾姈打量着面前的陌生面孔,面露迟疑:“你家公子是何人?”
只见那亲卫从袖兜中露出一枚令牌,上面明晃晃写着‘镇抚司百户’几个字,待顾姈看清,又收进袖兜。
镇抚司的人,那他家公子是谁,不言而喻。
顾姈斟酌片刻,道:“带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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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香浓郁的茶楼大堂,茶客们谈笑自如。
深衣亲卫领着顾姈上到二楼,在右侧雅间外停步,示意她进去。
顾姈静静站了片刻,抬手敲响房门。
“进。”
不带丝毫情绪的低沉嗓音从门内传出来。
来时还波澜不惊,这会儿她的心里却莫名紧张,深吸两口气,推门而入。
室内燃着火烛,窗户半开,博山炉里的熏香袅袅燃烧。
走进雅间后,一眼便看见窗边端坐的锦袍男人,肩背挺拔,手执茶盏,腾腾白雾氤氲着他深邃眉眼。
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裴渡缓缓偏过脸,暖色烛光打在他白皙如玉的面上,无端给那双漆黑凤眸添了几分柔色。
裴渡看着她,神色如常地抬手示意她坐下。
顾姈没有过多的犹豫,走到窗边的黄花梨方桌坐下来。
灯火明亮,把两道影子拉得老长,也映亮了裴渡带着锐利压迫感的五官轮廓。
“不知六皇子找我来,是有何事?”
裴渡眉梢微挑,而后淡声道:“这句话应该是我问顾大小姐才对。”
上回在西市,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何顾姈会三番两次地帮他。后来想到谢府设宴那日,顾姈与谢砚书之间似乎有了嫌隙。他命人细查,结果查到谢砚书与寄住在谢府的表小姐之间有私情。
二人隐瞒得很好,却不是全无漏洞。
这就解释得通了,若说他身上有什么值得顾家大小姐利用,那便是权力。谢砚书名声斐然,背靠二皇子,又得天子青睐,顾姈要想扳倒他实属不易,最好就是借他的手。至于那位表小姐,让她在西京无声无息的消失,于他而言,也不是什么难事。
说实话,裴渡乐意效劳。
可自那日之后,顾姈没有任何动作,今日还与谢砚书一同逛灯市,金童玉女,言笑晏晏,羡煞旁人。
他忽然有些看不透顾姈了。
总不可能是不求回报,单纯地帮他。
月光透过窗柩,照拂在裴渡俊朗的眉眼,四目相对时,顾姈眼里一闪而过的茫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上回在西市,顾大小姐为何阻拦文三公子当街用刑?”
世族子弟行事张扬不是一天两天了,况且镇抚司缇骑的身份不难查,顾姈若无所求,何必淌这趟浑水。
原来是问这事儿,顾姈心下了然,垂眸道:“三表哥当街动用私刑,此举不妥,我拦他,自然是为了文家声誉着想。”
“噢?”
对座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那为何文大人会清查北司?”
顾姈倏地睁大了杏眸,放在桌下的手不禁攥紧。
都说镇抚司耳目通天,居然连这事儿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裴渡屈着长指,轻点桌案,嘴角的弧度又深了几分:“你知道那人镇抚司缇骑的身份,也知道文清淮背后在做什么,就该清楚文清淮当街动用私刑,是给我设的局,你去拦他,仅仅是为了文家声誉么?”
“……”
顾姈怔了片刻,清咳两声道:“既然六皇子都知道了,我也就不隐瞒了。”
“三表哥自小养尊处优,蠢是蠢了点,但没什么坏心眼,能干出这种事,想必是受人挑唆,我拦他,是想让他别一错再错,连累文家。”
裴渡眸光微暗,原来是想让他放文家一马。
顾姈端起热茶喝了一口,不动声色地打量对座的人,只希望他不要过多怀疑,帮他,更多是出于愧疚,一厢情愿罢了。
正当她兀自思索时,一束犀利寒光扫过来,吓得顾姈差点被茶水呛到。
“今日见顾小姐和谢公子同游灯市,感情还真好,那日在谢府,你匆忙躲避谢公子,我还以为你二人之间有了嫌隙。”
裴渡把‘嫌隙’二字咬得很重。
换做从前,顾姈一颗心都放在谢砚书身上,怎么可能同游灯市,又自个儿悄悄溜走,若说她不知谢砚书的背叛,裴渡可不信。
既然知道,为何不及时抽离,难不成她真那么喜欢谢砚书,甚至可以包容他的背叛。
思及此处,裴渡握着茶杯的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应该没必要与六皇子说吧。”顾姈眉头一皱,嗓音微沉。
顾姈不希望裴渡再参与进她的感情中来,谢砚书和宋芷柔欠她的账,她会亲自算。
上一世已经对不起他了,这一世,他按着既定的轨迹,安安心心做皇帝就行了。
可顾姈不知,这句话听在裴渡耳朵里,又是另一番意思。
他抬起眼皮,狭长黑眸深深看她一眼,语气嘲弄:“顾小姐虚怀若谷,是我多想了。”
…
两刻钟后,顾姈从茶楼出来。
街道上摩肩接踵,她漫无目的朝着一个方向走。
临到河边,在桥下看见两道熟悉身影。
身姿颀长的青年文士和秀美清瘦的婀娜少女,一站一蹲,在桥下放河灯,少女仰头看着青年,笑容灿烂。若是让不知情的人看到,恐怕会误以为他俩是结伴逛灯市的爱侣。
谢府宴席那日,他俩背着她私会;今日逛灯市,他俩还能背着她私会。想必探春宴那日,谢砚书也是与她私会过后,才来寻她的吧。
同一屋檐下的表兄妹,见面机会那么多,非得在她眼皮子底下苟且,是为了追求刺激?
顾姈冷冷看了一会儿,抬步走过去。
在距离青年和少女仅有两丈远时,整理好情绪,甜声唤道:“砚书哥哥。”
青年和少女表情微僵,迟缓转身。
顾姈当着少女的面,亲昵挽上谢砚书的手,“砚书哥哥,她是谁啊?”
“这位是借住在谢府的宋姑娘,也是我的表妹。”谢砚书神色恢复平淡。
听到那句‘表妹’,宋芷柔的脸色略微难看,强撑出一抹笑意,屈膝行礼:“顾小姐妆安。”
顾姈唇边的笑意更浓了,目光不客气地上下扫视宋芷柔,“从前竟不知砚书哥哥有这么漂亮的表妹,若非今日偶然碰见,还不知多久能见到呐。”
“……”宋芷柔蹙眉,心头有些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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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有美貌又如何,她无父无母,寄人篱下,就连爱慕的表哥都与旁人有了婚约。
她自知出身不好,配不上表哥,也只有这副容貌,能得表哥垂怜。
顾姈不是不知道她,而是不屑于认识她罢了。之前在谢家宴席上,她们有过一面之缘,只不过当时的顾姈众星捧月,怎会注意到被边缘化的她。
谢砚书怕顾姈误会,赶忙解释:“芷柔性格内敛,不善言辞,怕是与你谈不拢,况且我们也是偶然遇见,不是故意瞒着你相见。”
顾姈内心冷哼,面上笑嘻嘻地走过去,牵住宋芷柔的手,“怎么会谈不拢,我有那么难相处么?”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表妹这么漂亮,我很乐意与表妹结交。”
宋芷柔低头看着牵住她的素手,心中不太自在,想挣脱又怕表哥觉得她不识大体。
“阿姈,还没问你方才去哪儿了,也不说一声,灯市鱼龙混杂,我担心得很。”谢砚书眼神里还真流露出几分关切。
担心还与表妹放河灯,当她还是从前那个被他蒙蔽的顾姈么?!
“方才看见些新奇玩意儿,一时不察便失了方向,半天寻不着路,没头苍蝇似的乱走乱转,这才耽搁这许久,倒叫砚书哥哥担心了。”顾姈道。
“你没事就好。”谢砚书见她并无异样,心里稍稍放心。少顷,清俊眉眼间又溢满自责:“都怪我,当时只顾着看舞狮,没及时发现你不在身边。”
顾姈实在不想看他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假笑道:“砚书哥哥,我看这灯市逛得差不多了,有些累了,想回府了。”
谢砚书确实见她神色怏怏,便没有多想,“走吧,我送你回府。”
她轻轻‘嗯’了一声,又与宋芷柔投去个歉意目光:“表妹想必是刚来灯市没多久,今夜不闭市,来了就好好逛逛,不用顾着我。”
“……”宋芷柔想与表哥一道回府的话顿在嘴边,脸色难看地笑了笑,目送他俩往灯市外的方向走。
灯火阑珊,人影重重,谢砚书与顾姈并肩同行。
就在二人快走出宋芷柔的视线时,她看见顾姈回头,朝她递来一道轻蔑的眼神,而后将擦过手的绣帕丢在了地上,任行人践踏。
“……”宋芷柔的乌眸陡然睁大,平静面容下,阴暗情绪在心底悄然滋生。
金枝玉叶的顾大小姐素来眼高于顶,怎么可能真心实意与她结交,不过是在表哥面前表现大度的手段!
沿街阁楼之上,裴渡望着那道杏色身影渐行渐远,漆色眸底一如既往看不出任何情绪。
…
日子平淡朝前过,天气逐渐热起来。
顾姈后来打听到,外公查清文清淮借职务之便私运禁药,当即罢了他的职,将人痛打了一顿,丢去乡下庄子。对外宣称文清淮坏了家法,罚他到京郊思过。
其余之事,诸如镇抚司那边是何考量、禁药如何处置,她便没有能力打听到了。
至于端阳之前,顾敬行说要与谢家商议婚期并非是唬顾姈。
端阳过后的某日,谢府设家宴,邀顾家出席。美其名曰是家宴,实则是给二人定下婚期。
两家之前不急,是因谢砚书刚入仕途,且顾敬行和文氏只一个女儿,想多留顾姈在身边一段时日。
现在谢砚书仕途平稳,再娶个出身西京世族的贵女为妻,有岳父提携,前途不可限量,这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
家宴当日,谢府天还未亮便开始忙碌。
与顾家的婚事,是谢府的头等大事,谢夫人红光满面,领着谢府一众丫鬟婆子去前院迎客。
宋芷柔静静站在前院堂厅外,无视来回忙碌的奴仆们。
她一早便听说今日家宴是要与顾家商议婚期,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闹。不止是寄人篱下,更因她身份低微,从未抱希望能做表哥的正妻。
谢夫人款款行来,只见廊下的少女肤色如雪,犹带着稚气的面庞上神情冷淡。
“芷柔。”谢夫人轻轻唤了一声,“你怎么来前院了?”语气平淡,却有一种疏离感。
宋芷柔屈膝行礼:“表姑母,芷柔见前院热闹得很,便来看看。”
“今日府中很忙,实在顾不上你。不如这样,你替我去后院催催朱妈妈,这宾客就快到了,膳食也该备好了。”谢夫人道。
同在廊下的丫鬟婆子们已见怪不怪,只笑宋芷柔太过天真,明知不受阖府待见,还要跑来前院讨嫌。
不过多久,顾府的马车停在门庭处,谢父谢母亲自将顾家人引进堂厅。
此等交际场面文氏与谢夫人应付的圆熟,顾敬行与谢父只偶尔搭两句话,而两个小辈则坐在一旁插不上话。
关于婚期,谢府已命人算了几个吉日,分别在今年七月初、十月底,还有冬月廿二。两家长辈各抒己见,谢砚书好歹会说两句,顾姈全程保持沉默。
等到两家长辈谈得差不多,顾姈才趁机出门透口气。
…
谢府占地比顾府小了一倍,人丁繁盛程度也不及顾家。只因谢家是礼州望族,根基在礼州,且到谢父这一辈隐隐有颓势,人到中年,才做到内阁大学士,好在有个争气的儿子,年少成名,又得顾家大小姐青睐。
顾姈闲庭信步,只见奴仆们来来往往,颔首低眉,听不见半句言语,可见谢府家风严明。
也有例外,临到一处偏僻的院子时,隔着漏窗,她听见几个年轻小侍婢在闲话: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我来谢府做工都三年了。”
“可不是么……我来的时候,公子与顾小姐才刚定下婚约,没想到今日便要定下婚期了。”
谈到自家公子的婚期,几个年轻小侍婢神情都有些沮丧,毕竟还是少女怀春的年纪,对一位风姿卓绝的世族公子动心很正常。
“说起来,公子真是世间难得的正人君子,一心只有顾小姐,这些年连个通房都没有,我上回听旁人说,很多世族子弟成婚之前都会收通房,等娶了正妻,再抬为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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