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蝶恋花开蝶恋花
“懂得”从来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而“慈悲”就更加难能可贵了。
图中等妈妈回家的小灰就是《他说,狗改不了吃屎》里大黑狗的一个孩子。渴望、等待、纯粹的眸子让我甚是喜欢,可又有说不出口的难受,生而为狗低人一等,狗仗人势人也没势,看它可怜巴巴的小眼睛,乖巧懂事的样子,让我联想到我自己。
同样生活在偏远贫困的山区,同样可怜巴巴的小眼睛,同样乖巧懂事的样子,同样无权无势渴望着等待着未来。
狗从来不咬熟悉的人,但对于陌生人却充满了敌意,犬吠“汪汪汪”叫,本没有敌意,只是捍卫自己领地,可人如果强行闯入就不仅仅是“汪汪汪”叫几声那么简单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何况是饥不择食的狗呢!不仅是狗,所有的有灵智的生物都会捍卫自己的领地,而人作为最高级的动物,捍卫自己的“尊严”也会不择手段。
达尔文在《进化论》里写到“物竞天择,适者生存”。适着必定是同类中的佼佼者,有超前的思维,杀伐果断的气度,不一定善良,但一定勇敢,不一定能战无不胜,但一定有存活之法,人不是豺狼虎豹,而今也不需要丛林作战,活着的成本对于今天的自然人太简单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好像不那么血腥残忍了,而偏偏就像是温水煮青蛙,总有人要被淘汰掉,也总有人主动的被动的跳进煮青蛙的这口大锅里。
拿起笔写字写文的伙伴们虽然不在这口锅里,但亦然在这口锅的边缘了,那怕一阵微风也可能将我们推向深渊,文字从来都不仅仅是文字那么简简单单,文字是有内涵的,是有灵魂的,是有生命力的,可在这口大锅边缘的我们,有的人渐渐的抛弃了文字的内涵,抛弃了文字的灵魂,甚至抛弃了做人的本分。
孟子说“人之初性本善”,荀子却说“人之初性本恶”,我不能证明人性本来的善恶,但却相信善恶自在人心,就像佛家说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善恶又怎么能分开呢?所求不同,立场不同,所思不同,不是佛祖割肉喂鹰的大善,不是大屠杀、杀人如麻的大恶,即便违法即便触碰道德的边缘也都有难言之隐,可以理解宽恕的,人性是脆弱的,不可能每个人都是佛祖,都有超凡脱俗的思想和看破红尘的眼力。
“江歌事件”过去了很久,我也还是不能平复七上八下的心情,死者已逝,活着的人比死还要痛苦,社会舆论像一把刀插在刘鑫的胸口,我不是要为刘鑫辩解什么,我不认为在死亡面前,面临一个失去理性拿刀杀人的恶魔我能比刘鑫做的好,我真的不知道我会怎样,把门紧闭,哭,呐喊,还是死死咬住嘴唇不出声,亦或者指甲陷入肉里艰难的度过一分一秒……我都不得而知,她只是为了活着,这般苟延残喘活着承受社舆论压力,可依然要活着,她也有父母,她也有生活,她也有悔恨和后怕,甚至抑郁,也是可怜人,可吃瓜的大众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用舆论这把利刃逼迫,压榨,是为了看到活着的刘鑫每天以泪洗面,跪在江歌的墓前守灵才能心满意足吗?一定会有无数的人说“对,必须这样做”,可就算刘鑫这样做了,也不可能满足所谓正义者的狼子野心。他们不关心江歌,也不会去关心刘鑫,他们只是为了蹭热度,为了那颗枯竭无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玲珑心。杀人的陈世锋有谁去评判了,有谁去抨击了,铺天盖地纷纷扰扰都是指责刘鑫,她固然有错,但她不是佛祖,大家如果能够去想想刘鑫承受的压力,面对死亡的恐惧,无奈无助又对活着的渴望,是否能够减少对她的恨之入骨,生出些许怜悯之心呢?
今天亦然是日更的第16天了,我不敢说我写作进步很大,那怕一点点没有进步,就算倒退我也是开心幸福的,每一天文字记录生活,多年之后一杯酒一页书定然是别样的情趣,况且还有一群可爱有趣的伙伴,一起进步一起加油,我不明白日更是有多么的不好会引起恶魔天使的批判,我想他们不是要批判日更,是要借着日更之手,给自己无聊寂寞的心里增加一点点热闹的气息吧,甚至引以为傲。嫉妒、利欲已经将他们吞噬,试图拉一把的我也陷入深深的思考,我懂他们吗?我不懂,我不懂他们又如何对他们慈悲呢?我只能揣测他们只是无聊而已,而不是为了……我也不敢揣测,我也是半男半女半癫狂,半人半妖半佛陀,喜怒无常。我的揣测也定然不会解决事情,也不会给他们实质的帮助,甚至助长他们的戾气,而这样的结果我也是不愿意看到的,同为写文字的人,何必相互为难呢?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从来不是最佳战术,还是充实丰满自己才最为理智和善良。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这八个字简简单单,可我却也无法阐述所有的真谛,只能窥其皮毛。
等我在这世上再摸滚打爬吃喝享乐10年,20年我再从新来写“因为懂得,所以慈悲”才好!
可能我一辈子也无法“懂得”,无法“慈悲”,因为我真的不能懂得每一个独立有趣的灵魂,但我一定真诚以待,尊重自然,尊重他人,尊重自己。
简宝玉日更30天无戒第16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