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尋找一種味道,久別的口味。于是檢索記憶裏那曾經掠過味蕾“感受”的鹹、酸、辣、甜,那感受來自想念的家,來自母親,來自姥姥,來自胡琴拉扯的北方。食材的準備是隨性的,畢竟我對做吃的幷不是那麼地熱衷,與其說是閒散到不如解愁來的確切,慢慢地,緩緩地……
打電話向母親詢問了做燙麪餡餅一人份要用多少麪粉,“大約一小碗。”母親也略微講了下製作的步驟,我開始操作。這讓我想起姥姥,常做燙麪的餅子,切成三角形還有撒齣薄薄的層次,鹹香,糯糯的有嚼勁。我喜歡吃,姥姥會叮囑這餅子沉,少吃些。
尋着這樣的味道:燙麪,把切碎的蔥花拌進肉餡裏,簡單的調味,鹽和五香粉。因爲沒有擀麪杖用手把裹了肉餡的麪球壓成餅狀,起鍋烙餅,滋滋作響的油聲,漸漸泛起的餅香讓清冷的房間熱鬧了,是這個味道吧,是吧,可能是,就是的……
有些事情我會記得很清晰,在一些事情上我也算是有悟性的,無師也能自通,好比做吃的。好像是亮亮的媽媽說過好廚子一把鹽這樣的話,所以做菜做飯力求簡單快速味美,偶爾也實踐,這一把鹽的絕活終究沒能練成,卻總忘不掉偷摘花園裏玫瑰花,做玫瑰糖包的滋味。這段會讀着很莫名,是我沒打算寫清楚,有時候自己的故事絮叨起來不一定會讓別人感同身受,其實也挺無聊的。
北方的麪食花樣很多,特別是過春節時,全家一起炸油果子那才熱鬧的咧,母親負責炸,姥姥和麪做花樣,我會用筷子把麪起子掐成花式……
總在不經意時,想呀想呀,像是翻滾在鍋裏的餃子,冒着熱氣的包子,燙手的烤洋芋,辣辣的羊肉串……嗯,又要過年了!
南方的冬天天黑的很早,也有了不肯散去的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