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白:话语里包藏着真心,所以一句话也带有体温,所以哪怕是一句话,在这冷酷的世界中。让人维持生存的体温能够活下去的,不是了不起的名言。也不是有学识的一语中的,而是你一句有体温的,温暖的一句话。
由于阿泽的时间总是不太固定爸爸经常要起很早给他做饭,这天爸爸戴着阿泽送的粉色手套清扫胡同被邻居们看到。德善打开收到的两副手套还是选择阿泽送的带走了。朋友用双氧水染的发色让德善很羡慕,她用啤酒也为自己染了个色。妈妈因为钱包里少了三万元就问了一嘴,德善被姐姐翻看钱包受到了伤害她哭着和妈妈说自己没有拿妈妈的钱。德善说会不会余晖,妈妈回答即使是余晖拿的也不要说他,他正在叛逆期。又伤害了德善一次。最后姐弟两谈论起的时候才真相大白钱是爸爸拿的。
小伙伴们又聚在阿泽房间了,讨论一起看电影并让阿泽不要乱跑乖乖等着和大家汇合,德善想起上次和阿泽一起看电影阿泽院直接睡着的记忆。聊到正峰周末需要做手术,阿泽还关心了下考试结果,正焕因为体质原因偶尔会淌鼻血。小伙伴们还说去探望正峰被正焕嫌弃,说是一个小手术不用担心。阿泽说阿姨还是会伤心的,不管再小的手术也是。到了约定的那天几个小伙伴去接阿泽的路上忽然被美食拦住了去路,只剩德善一个人去棋院接。下班的阿泽和崇拜他的晚辈们一一握手,德善藏在队伍后面看到阿泽没有拿包让他去拿包,并且说他需要运动不用别人帮忙也不准磨磨蹭蹭的赶快去。在场的棋院人们都对此惊讶至极,原来崔大师还有这样的一面啊。
正峰一家在等正峰的成绩家里低气压,听到成绩不合格妈妈要气晕了,爸爸说再考就好了不要压力大。有落榜的才是考试嘛,要是全考上的话还能叫考试吗?爸爸觉得孩子只要健康的长大就可以了。妈妈因为郁闷约了小姐妹们一起做美容,一起买化妆品。其实妈妈担心儿子即将到来的手术又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才故作轻松。妈妈们聊到正峰生病的时候豹子女士把正峰锁在家里外出做过很多工作,涂墙、送报纸、饭店上班,只为了赚钱给正峰治病。今年需做的手术就类似更换电池,妈妈表现的很坦然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还让小姐妹们放心。大家都夸她她心脏强大。
正峰在用心的收拾自己的宝贝,然后把它们给弟弟,弟弟说你不要担心只是一个小手术失败几率连3%都不到,可哥哥却说小时候得心脏病的几率连2%都不到,哥哥很害怕那3%。在准备入院的那天,爸爸惆怅的收拾东西、正峰伤心的躲在被窝不想吃早点被妈妈数落一通。父母陪正峰先去医院,正峰一直情绪不佳,父母询问医生是简单的手术吧不是只需要一个小时吗?医生却回答哪有简单的手术打开才能知道呢。爸爸说医生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正焕来医院了带来了阿泽给的菠萝和香蕉。在手术前的那夜豹子女士又一次安慰儿子说自己一点也不担心让儿子也不要担心。然后她就说要去看电视然后她自己默默的在电视机前流泪,其实她非常担心但不想让家人担心,所以假装很坚强。医生路过的时候劝说只是一个小手术不用担心,我争取在一个小时内完成手术。豹子女士说我担心万一啊。正焕爸爸也在角落悄悄流泪。手术结束后全家听到主治医生说手术很成功,短期内你们不用再见到我了。豹子女士终于大声的哭出来。正峰醒来后全家都很激动,爸爸和他说手术很成功,可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关心弟弟鼻血没事了吧,让弟弟也破防了。
喝了小酒回家的德善爸爸又买了三瓶可以抹去钢笔墨水的药水让妈妈很无语,故意给他泼了墨水让他用药水洗掉。果然又是被骗了。在双方谩骂的时候妈妈失手用石头打到了爸爸的眼睛。然后约定讲敬语如果不讲敬语容易吵架,家里气氛很诡异。余晖说有个女孩喜欢他,他很苦恼要和女孩说清楚。这天德善和好友遇见余晖和几个女孩一起在路边,德善以为余晖和女友约会所以没 管,直到好友说了一句余晖你哭了吗?德善作为姐姐的气场全开大打出手,和他们纠缠打作一团。直到警察来,德善还死死抓着弟弟的女友。三个人就被送去了警察局等着家长来领人。妈妈赶到警局,小女孩的姐姐也来了,她们的父母去年因为车祸去世了,只剩姐妹两。德善家听到对方的情况觉得非常抱歉,爸爸忽然赶来一顿数落对方,妈妈想阻止有没有成功。然后忽然又和德善妈妈说起敬语,场面一度很搞笑。这时候教导主任东龙爸带着学校的律师扮演检察官出现了。气势一度很嚣张数落对方。最后知晓情况后又很不好意的道歉。德善妈妈约两姐妹去家里吃饭。德善爸爸又数落了一顿自己的女儿也数落了两姐妹把头发染成奇怪的颜色让她赶快染回来,一周后要检查。德善好奇女孩为什么会喜欢余晖,她说余晖是第一个叫她不要抽烟的人。原来就是一句简单的话温暖了她,德善爸爸的话她也乖乖的听从。
一句简单的话可以安慰内心深处,就像善宇对宝拉的喜欢源自父亲去世时宝拉的安慰温暖了他。阿泽虽然平时很少说话可是心底却是最为通透的,每一次都是善良的天使一样。德善爸爸每次都很少好好说话可是在那些大声的数落里却有无限的温暖和包容,其实只是表达方式不一样罢了。我们在生活中和父母交流其实也是在彼此适应,彼此了解。在很多年以后才知道某一句话可能不是说出来的本意,也许有很多深意在后来才被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