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2点半下班,需要越过一座假山,才能到医院的门口打车。其走路不过也就五分钟左右,我也没有想太多,拿起包就走出了感染科。
当我走出门时,我发现今日和前一周看来有些不一样。光线忽暗忽明,一闪闪的。我把包紧紧抱在我的胸前,打算一股气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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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鼓起了勇气,一鼓作气冲上了假山,发现那羊肠小道边上染上好像血迹的痕迹,我徒然深处一股冷意,害怕极了,脑海里已经在试图想着看过恐怖片的画面了,我加快了脚步,不再敢去看其他的东西,我怕的要死。
耳边响过凌厉的风声,在呼呼作响。我不敢往回看,只有加快加步,不停的走,才能好受一点。我想这点难度就把我吓到了,那真是太弱了。但我也不敢在这黑乎乎的地方停留,同时又埋怨起医院来,为什么把感染科建的这么远,又为什么不修好路灯。我心里虽然恼,但也幸运起来,我现在比原来没有那么怕了。
小道上面的血迹,一定是红色的漆,最近有人在刷在假山的栏杆。我这样一想,给事实找到了借口,我瞬间好受好多了。
眼看着,快到医院的后门了,我心里从高高的悬崖边上落到平底上,感受好极了。本来想搭出租车回家的,可等了半天也不见车来,实在是沮丧极了,只好走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