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了》
1
不知道为什么,我变得很……差劲……
离开、遇见、离开、遇见……
无限循环的死结……
为了点什么……
我想是因为你……
离开你之后……
世界只剩下两种人……
像你的……不像你的……
寻寻觅觅,终于名声开始变臭,脸庞日渐消瘦。
人说不疯魔不成活,然而疯魔了你也不回来,并且看都不看……
我们……怎么了?
离开你之后,我越来越偏执,脾气却越来越好,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那种好。
一个人久了,心里的鬼就出来了。老三曾解我惑,说鬼并不会缠你,是你们互相缠绕。
我在啊,那你呢
一直不敢看关于爱情的电影
终于看了,也不在乎了……
《她》《我和女人们的对话》《我爱的是你爱我》文艺的狗血的,熬夜看完
心情开始忧郁,之前是灰色,现在愈来变得浓黑似墨。
叮……刺耳的大货车鸣笛声……艹,大清早的……
点上烟,听首歌吧……
烟抽着,麻木的坐在床边……
“是不是对生活不太满意,很久没有笑过……又不知为何……既然不快乐又不喜欢这里……不如一路向西去大理……”大学时期听的歌了……把我拉回了今天这个艹蛋的清早……
头晕……喝水……
都说男人的中年三件事,毛衣,出轨,保温杯。我早上离开温水,头就疼的不行……我才24啊……中年……
哎……絮絮叨叨他妈的说给谁听呢?我怎么这样了?我以前也絮叨吗?……
洗澡,喝水……
去大理?不去,俗不可耐,虽然我没去过,但我绝不因为跟风就不知所谓的去。去个南方小镇吧。比如我爱的人可能在的地方。
转过山路,村子静静躺在和熙的日光中,远远看去,蜿蜒小溪穿村而过,一座石桥横跨水上。身侧那男生在颠簸中醒来,朦胧的问我些什么,我都答了。油腻的车窗外是耀眼的白,将层层林木铺满午后的味道。他深色外套的纹路都被映了出来,细密而粗糙。在村口的梧桐树下了车,举目望去,是有些年头了,枝木繁繁攀上了天,挂满了紫色的花,落下阵阵清香。路的两旁载满了油菜花,约莫齐膝高,更显得路长而窄。好在走得不远,便入了村。一如远远所见,村子静得极了,没有鸡鸣狗吠,也不见人言细碎。似乎风都不在,可以听得阳光流淌下来的声音。
屋与屋之间的挨得很近,砖瓦层层叠在一起,缓缓挑起小的飞拱。男生细瘦的背影在狭长的过道中,外套的颜色又暗了些。路过一处空地,见到一群老人拍集体照似的坐成高低三排,其乐融融的笑着。阳光从他们深壑的皱纹里漏出来,把黝黑的脸抹得精亮。老人们后面是一条古风走廊,颇有园林味道。我们上前跟老人搭话,老人只和善的笑,并不应声。男生索然,也不叫我,便去了后面走廊。我想去追他时,却见走廊转角处陡然出来一人,穿红色清宫服侍,离男生很远,却鬼魅般冲到他身旁,他应声而倒。我也吓得醒来。
醒来还在车上
2
卦不敢算尽 畏天道无常
情不敢至深 恐大梦一场
又是一场梦。
望着车窗外,
记得那年结婚那天
小唯并没有在,我也并没有任何情绪
可能是失落到无奈,无奈到坦然接受
直到那多嘴的司仪让我讲两句
“我今天结婚了……”
一开口,就已经红了眼
幸好台下的掌声打断了我的哽咽
可能就在那一天就已经注定了那是我的一生,也可能直到那一天我的梦还没死……
爱很奇怪,什么都介意,最后又什么都能原谅;就像泰戈尔说的:眼睛为她下着雨,心却为她打着伞,这就是爱。可是,岁月弄人。年轻时有些事你无法懂。懂得时已经换了岁月。
。。。。
车子进站,我还有些晕沉。下来时小影早已等在那边,穿一袭翠绿的衣裙,远远看去好似一朵百合花。
“没看过电影吗?”我笑着问她,她一愣。我戏谑她,“来这么早干嘛?” 她反应过来,笑着说,“约好的时间嘛。”
我拢起胳膊,她便顺从的挽着,挽着挽着,我感觉姿势好奇怪,仔细看一下,发现她挽的姿势很奇怪,看起来是我在挽着她,我就看她,她就得逞似的大笑起来,直到进了影院大厅才有所收敛,乖乖的伏在我胳膊上,长发丝丝落在我的手臂上,柔痒的感觉很像是被猫在舔。
“今天带了些什么?”放映开始后不久,我就觉得无聊,开始打小影小零食的主意。
“嗯……”她拉开包包,翻了一下,然后把包扣起来说“桔子,还有一个苹果。” 然后就看着我笑靥如花。
“苹果要怎么吃啊?” “削皮呀。” “在这儿啊?” “你要吃吗?” 我扫一下周围的人,莹白的光照得他们的脸很像复活岛的石像,各个庄严肃穆的。 “要吃呀!” 小影就从包里拿出一只塑料袋和一把小刀,咔哧咔哧削起苹果来。片刻好了,她削下一块薄片,用刀叉着,自己碎碎的吃了,把那大半个都给了我。 “跟你在一起总让我想起我过世多年的外祖母。” 小影就笑,鼻梁上是细细的皱纹,“那你喜欢吗?” 我把苹果核放进她腿上的塑料袋里,和那些削掉的皮一起。 “非常喜欢!”
3
散场后天色尚早,我就哄骗小影去我家吃饭,小影以为要见家长,吓一跳,“我们才认识多久呀!” “好几个月了啊。” “那多不好呀! ” “没事儿,我家没人,就咱俩。” “那也不好啊,孤男 寡女的。” 我看她一脸认真,加上那身衣服,颇似路边的邮筒,每天作息时间一丝不苟,固执的一窍不通。 “你又不喜欢去外面吃!”我没好气的说。 “那就各自回家呀。” “我家没人!” “也是哦,”小影沉吟一会儿,做了个艰难的决定,“那我请你吧!” “你拉倒吧!就你那点儿工资,青黄不接的” “哪儿有啊——?!”小影惊惶失措,我就喜欢她这种缺心眼的风格。她着急辩解,“我刚发工资的!”她以理据争,强烈要求请我吃饭,我推辞不过,也就从了。
开始她说请我吃饭前的犹豫,我还以为是心疼钱,后来我才发现我错了,而且错的离谱。——她是在规划路线。
转头走,她带着我从西圣林街横穿北斗星大道,继而翻山越岭,斜刺刺杀进东安街,后七拐八拐,似乎走过万千小店,我们终于在一处大排档落了脚。天色恰好沉沉掩来,一如我酸痛的膝盖。 “你是如何做到在几秒钟时间里规划出这么完美的路线的?” “蛤?” “我们刚刚逛了大概多少间店?” “呀!不提那个了,想吃什么,尽管点好了!姐请客!” “我好像比你大吧?” “那妹请客!” 我接过那油腻的塑封菜单,斑驳的泥垢愁云不展的糊在字面上,零零散散也就那么几个菜。 “一个锅仔,一份口味虾,一碟毛豆。” 小影谨慎询问“吃的掉吗?” 我瞪她一眼,“我请——!” 小影唯唯诺诺退了下去,趁我不注意溜去跟老板偷偷吩咐,远了依稀听得“就我们两个人,不用太大份……”
回来后见我不爽,小影谄媚问道,“吃桔子不?” “谢了。” “那,喝瓶啤酒吧?” “你别给我那三块的那种!牡丹的花河喝了头疼。” “嗯嗯!再烤两个鸡爪吃好不好?” “去吧。” 小影便欢天喜地的去了。
果真,老板用袖珍可爱的小碟,各装一份虾和毛豆,锅仔也是18块钱的那种小锅。那5块钱的雪花骄傲的杵在桌子上,霸气的虎视脚下铁盘里两只干瘪的鸡爪。我看别桌热气腾腾的大火锅冒着烟,暗器般的铁签散了一桌,满桌的酒瓶倒映着厨子翻滚的火,第一次尝到了隔岸观望的滋味。小影忍痛把两只桔子都剥了,放在烤鸡爪的盘里,像是开了两朵畸形的花儿。讲真-我心里真没有半点不自在,我板脸就是想借此闹闹她。 “别发小脾气了,再不吃就凉了。” “我看起来有那么小心眼儿吗?” “看上去,是的啊!” “你眼光有问题!” “希望如此吧!”小影给我倒上酒,又把鸡爪都推了过来,自己在那边磕毛豆。 “看你也不像是偏远山区的难民啊,怎么如此拮据?” 小影窸窸窣窣把壳子吐在一边,不服气道,“这叫会过日子好吧?” 我冷哼,“可不是,人死了,钱没花了。” 小影笑了会儿,接道,“你好,你人活着呢,钱没了!” “滚滚滚,吃饭!” 小影一边笑一边又给我斟上酒。
吃过饭,站在路边,夜风习习的。小影望着街对面的人潮发呆,我问,“接下来去哪儿?” 小影回过神,“都快九点了呀,你明天不上班么?” “上啊,又不打紧,你那儿不也没事儿么。” “要打卡的呀!” “打不打不一样嘛。” “蛤?” “说的跟个事儿似的,你们单位那么清闲。” “哎呀,态度要端正嘛。” “老干部说的对啊” 瞎扯一番,小影试探着要再去逛逛,被我无情打断,一来二去,还是弄去了我家。
“你家都没人的啊?”小影探头探脑问着。 “他们都在新房子那边,这套老宅子准备卖了还贷。”我打量小影的背影,虽然瘦,也玲珑有致。漆黑的头发散下来,快到腰际了。我从后面抱住她,嗅到她不施粉黛的体温味。 “这房子也挺好呀,卖了多可惜啊。” 小影毫不在意我的突如其来,自顾自说着。 “新房子很贵啊,不卖哪里有钱。” 我揽她一下,转过来,准备亲她的嘴,不料被她戳一下肋骨,躲了开去,嘿嘿问道,“你想干嘛?” 我心里话,干你。表面说,“啊,毛豆吃咸了,请你帮个忙。” 小影信以为真,忙道,“那我去烧壶水吧!”
于是便像到了她家似的,我拘谨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她进进出出的忙活,最后给我沏了杯热茶。先前喝了一肚子啤酒,我现在看见这浑黄的液体就不高兴。
开了电视,小影翻着找智勇大冲关看。我笑她,“要不要也带你去参加一次啊?” “诶?我怎么行呀,肯定第一关都过不去。” “不试试怎么知道?” 小影回头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见我危襟正坐,哼哼道,“少来了你,肯定是想看我掉到水里的样子!” “小人之心。” “衣冠禽兽。” 我逮到话茬,佯作愤怒,夸张的跳起来,又扑向小影,吓得她尖叫一声,随即想到是在我家,又惊恐的张大眼睛看我,不敢做声。她的呼吸里有锅仔和口味虾的味道,鲜香麻辣的。 “你猜猜我想干嘛?”我压低了声音问。小影依然很害怕的样子,哆哆嗦嗦问,“先生你想吃毛豆吗?” 我就吻了下去。
3.1
对不住列位壮士,弟弟我脑力不够了。容弟弟缓一下。缓过来就继续,缓不过来呢……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