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穿梭于茫茫人海之中,在不经意间,想起了曾经邂逅的最美,也是此生注定了的眷恋。尘世中的纷纷扰扰,总有那么一丝丝情愫丰富着流年的景色,缠绵着铅华的沧桑,却用悲伤埋葬着过去。回忆的恋曲,己将浪漫搁浅在憧憬之中,风中飘荡的音符,也早已消失在当初承载地老天荒的景象里。人物专题第十一期,主题为路的转口,见证了谁与谁的悲伤情愫,那些故事不是美在笔触,不是美在词句,不是美在剧情,更不是美在伏笔,而是美在蔓延出的那种情愫,像晨雾一样弥漫开来,包裹住你的心,越到悲伤处越迷人。
作者:岁安sa
我本是杭州一名小小的官伎,性温颜和,善烹茶。
一日,城中颇负盛名的茶楼门前,人头攒动,低声议论。我与姐妹们也想凑热闹,便提起裙摆,踮起脚尖,挤进人潮。
这一看,欢喜便涌上心头——白旗墨字风中涌动,方桌圆蒲相对而置,茶香雾气鼻前氤氲,两小童执扇烧水,瓯中清水微沸,原来是在斗茶。韶平素爱烹茶吃茶,也时常与友人切磋,今日高手云集,定会有所收获。
待欣喜稍凉,忍不住看座上何人。
左边蒲上,一位老者手抚长胡,盘腿而坐。头发花白,面容清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让人忍不住赞叹,杭州山好水好,养得人更好。
作者:猫衍之
是谁,在河岸边摆下第一叶扁舟,引渡我直到你的心床?是谁,在隔窗的墙围里种下第一树梅花,心弦拨动为花的馨香还是情郎的模样?那年,你骑着竹马来到我床边,王郗两家,投石之间,这却是你我第一次相见。见到你,手中握着的青梅悄然低垂,一如我,柔顺的眉眼。
去年冬天,凭窗倚望,雪花漫天,梅花流妍,还有你无拘的笑脸。当时,叔父们说你年纪虽幼,翰逸神飞比之王羲之伯父不落其下,静雅自持饶是谢安爷爷也只好摆手自愧,我只是吐了吐舌头,并不相信。然而,还是忍不住偷偷记住了,梅雪中的那当风玉立的身影、那不羁却儒斯的风流。而今,你一袭青衫,丰神如玉,冠带素雅,一支青竹打马而来,我不觉看得呆了。
如果早一点,能与你相遇。听你朗诵为我填的词,看你写字时那一脸的恣意妄然;看你踏花入酒肆,对着美貌的轻弹古筝的少女吟出动人的诗篇,听你在山中抚琴,对月清歌;看你痴望海棠紧锁眉头,听你细语呢喃轻声呼唤。我想要在这些凌乱的年生里植下我们共同的回忆,直到这些记忆爬满岁月的年轮,直至我们发白如雪。
作者:养就心中一段春
这是我独自一人走过的第十个年头了。
远处,云山重重叠叠处,似人愁。
从未想过,与我朝夕相对的你、对我情真意切的你——我挚爱的妻,如今你我二人早已天人两隔,再不复相见。
自你去后,我时常回忆起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无论是你我新婚燕尔,我揭开你盖头时你的娇羞容颜;还是夫妻久处数年,你为我缝衣时的绵绵爱意。你为我红袖添香,我为你窗下画眉,一幕幕,都是只属于你我的浮世清欢。
所谓最美,不过有你愿与我共赏世间风景、同看细水长流。
作者:江昭和
1995年9月8日,张爱玲的遗体在她位于加州韦斯特伍德市罗彻斯特大道的公寓里被房东发现,死因为动脉硬化心血管病,那一年,她七十五岁,孤独冷清的,一个人。
她在自己的遗言里表明,等她化成了一抔埃尘,请将她最后那荒凉的一点与尘世的瓜葛,放逐到太平洋苍茫无际的海上。
海上,上海,她此生都回不去的那个地方,那里不见得多么好,但她总情有独钟地在小说里描它,那里不见得多么坏,毕竟她还猝不及防,却惨淡经营地遭遇过一段爱情。
然而就像《半生缘》里顾曼桢半是哀愁半是苍凉,半是落寞半是自赎的那一句“我们,回不去了”一样,她也终究是回不去了。
作者:蓝绿小巨人
陈姐姐,我想要这样来称呼你,因为在我的脑海中,你始终是那个亲切的大姐姐形象。你也曾在《远方的故事》这篇文章里的一个段落“我不喜欢的事”里说道:我不喜欢做三毛,尤其是在我旅行的时候。其实我的外形和在沙漠时代,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了。又在《梦里花落知多少》里的《云在青山月在天》里说道:我很方便就可以用这一支笔把那个叫做三毛的女人杀掉,因为我已经厌死了她。
我知道,三毛之前在沙漠里与荷西有多么的幸福快乐,在荷西离开之后,她就有多么的痛不欲生。《撒哈拉沙漠的故事》里那些充满戏剧性的异国生活,吸引了多少人,而最终,又伤感了多少人。你因此为大家所知,而排山倒海的信件、电话、酒会、演讲、读者的爱意也随之而来,并淹没了你的生活。三毛所带给你的,是沉甸甸的爱以及甜蜜到苦涩的回忆。
所以,我叫你陈姐姐。
作者:苏篱落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她放下手中佛珠,有风穿堂而来,吹落堂前青烟袅袅几许。
又是一年月上柳梢元宵时,她记得那一年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有良人兮,灯火阑珊处。
今夕何夕。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有良人兮,天一方。
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入梦来。
削发为尼斩断青丝的那一刻,她以为她的三千情丝也随身后青丝零落成泥碾作尘,却不曾想此情无计可消除,日日夜夜,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作者:树懒村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出自诗经《诗经·郑风·风雨》。意思是“ 既已见到意中人, 我的心中怎能不欢喜呢”
在茅屋里,程英也是一遍一遍的在写: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写了撕掉,再写再撕掉。
此时的杨过躺在床榻上,一直在纳闷,这个女子到底在写什么呢?
当天,她问他要吃些什么,他脱口而出,要吃粽子,女子叹了口气,你终究还是认出来了。
编辑:苏沐医编
《简书人物周刊|路的转口,见证了谁与谁的悲伤情愫》17/09/14第01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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