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生旁边的另一个男医生,我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贵姓。
他叫了一下我,说:“你是不是还没有在这边登记排队呀。”
我顺口就一说:“登记过了呀,你没看到呀。”
然后他信以为真的直直的跑到门边贴着的排队顺序登记表上喵了一眼说:“你哪里有登记呀,我怎么没看到?”
我:“那么多张纸,你才看一下你怎么可能看得到我名字呢,你看都没看清楚,就说没有没有!”
医生:“你肯定没登记,当我看到你直接从门口进来,然后就到了最里面在门边,你都没有停留一下,你怎么登记了?”
我:“哦,那可能我忘记登记了,待会我这边弄完我再给你补一个。”
取药排队的那个房间前面还有七八个人才能到我,不过这个时间还是挺快的,因为进去其中有一个女的工作人员负责写三餐的吃法和药量的便帖,里面的男医生负责按小便贴发药。
刚好排到我的时候就接到了三九的电话,到时候我看才11:29也就是说上去才十多分钟不到。就开始电话催搞定了没有,人都不多。幸好还蛮快弄得,不然的话十多个人,其实半个小时都需要的。
拿完药出来回到第一个房间的门上把刚刚那个男医生要求补上的名字签上去。
顺便看到罗医生没那么忙了,就问了一下他:“我可不可以办残疾证享受补贴或者是低保呢?”
去年过年之前最后一次去见主任的时候,万一不能工作或者没工作的时候怎么办,我也没钱吃药,她当时说:“你不是有两个舅舅舅妈吗?他们在这边十几20年应该有一定的积累吧!”
我和她说:“他们自己生活都很困难,可能是自己都吃了上顿没有下顿那种,据我所知人脉和资金也没什么积累的吧!”
最后主任脸色沉下来,看他样子好像很难受安慰我说:“如果真的是那样子的话,你的亲戚都没有这些能力,到时候就申请给你办个低保吧,这样不至于饿死吧!”
所以这次我才趁这个空的时间询问罗医生。
我一声把我的话重复了一遍,问了一下对面的开诊断药单的医生,他查了一下我的情况说:“你这个不属于残疾人,办不了残疾证。”
罗医生说:“残疾证是要那些瘫痪或者是断手断脚。”
我:“我不是属于精神类残疾吗?”
罗医生:“你这个不属于,你这个不是,别人的是很严重,然后已经是疯了,失去了自我意识和生活完全无法自理的人。”
走到房间门口,张医生说:“你是不是比上个又胖了很多,上个月你来的时候没见你这么胖啊,至少胖了几斤。”
我:“没有吧,都说我瘦了一些了,瘦了脸色都难看了,主任有说可能是吃这些药也会变胖吧。”
张医生:“那你有没有问她有没有关系啊?”
我:“吃这些,应该也是有会有一些副作用吧,可能是吃了没动,然后经常躺着吧,不想动。”
张医生说:“你可以经常去动一动啊,要经常走一走啊,可以去打一下羽毛球比赛那些,而且可以认识多一点帅哥,找人监督一下你运动。”
全部弄完搞好下去大门口,来时候的中雨又变成了大雨下的好大。
回到楼下的时候差不多11:40多分。嘴上其实一点都不饿,就是肚子有一点空空的,感觉也许早上也没有吃什么东西吧。
只能试着碰运气看饭堂,还有没有粥打点来喝,到这个时间点,也有可能人家已经早就收拾完下班了。
上去把那个带手柄的瓷杯碗拿了准备装粥喝。冒着倾盆大雨暴雨步履艰难地走到了饭堂那个潮州一男一女斜着眼的盯着我。
我叫了另外一个广西阿姨,问她还有没有粥,她说粥早就没有喽。哦,那个潮州的老阿姨还是一样带着尖酸刻薄讽刺的语气:“这个时候还来吃,也不想想都几点了,就算有粥也早就倒掉啦。”
我又不是耳聋,所以说呢,也没办法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只好左耳进右耳又跑出来,就像是一个穿堂风吹了一阵过道一样,仅仅只是不相干的路过而已。
接着听到广西黄阿姨说:“饭就还有,粥就没有了,饭要不要吃一点菜呢,还有一点点就一样了。”
那还能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