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十一时过了了,宝说想吃地瓜,我说太晚了,要睡觉了。
宝说还想洗个脸,在厨房接的水,喊宝子就来厨房洗算了,宝过来洗,看到厨房里放着的黄瓜,说吃根黄瓜可以吧。
我说不行,太晚了,不能再吃了。宝洗完脸,拿起根黄瓜,说好香的黄瓜,好好吃的黄瓜,好想吃喔。
我想行了,你想吃就吃吧。宝自己在那去黄瓜皮,啃着黄瓜走了过来,边啃边说,妈妈,黄瓜实在是太好吃了。
也是好笑,就笑了,宝问我笑什么。我说你刚在厨房拿着黄瓜想吃的样子,就像一个无比渴望食物的小怪物。宝说那我肚子饿了么。我说一到吃饭的时候肚子就饱了。
宝问,黄瓜明明是绿色的,为什么不叫绿瓜却要叫黄瓜。我说因为以前的黄瓜是黄色的,后来人们为了让它更好吃把它慢慢改良,就成现在青色的了。
应该百度下再回答宝子的,黄瓜最开始叫胡瓜,是西汉时期张骞出使西域带回中原的,后来避讳“胡”字,改名黄瓜。黄瓜成熟时是黄色的,但口感较差,未成熟时是绿色的,口感清脆可口,时间久了人们就以为黄瓜只是绿色的。
今晚睡前再和宝子说为什么叫黄瓜吧。
宝说早上八点起床去运动,跳绳跑步。人真是有意思,小学生就知道运动了。
快凌晨一点才睡,清晨五点就又醒了。抑郁症只看是中度的还是轻度吧,甚至会不会是重度?
七时多又迷迷糊糊睡了,睡到八时醒了,宝也醒了。问宝去不去运动,宝说妈妈起床,我就起床。
八时半了,我还没有起床,宝说妈妈你快起床嘛,我需要去运动,豆豆等着我们带它下楼呢。我说我起不来,你自己起来去运动不行嘛,宝说不行,我要等妈妈起床再起床。我起床了,宝也就跟着起床了。
九时了,宝带了跳绳下楼,宝会花样跳绳了,那样我都跳不好,我说给宝录个视频。只是下楼后我就匆匆去给宝买卤鸡蛋了。
早上宝子爷爷买早餐回来了的,只是买的肉馅的小笼包。宝子不吃,宝子奶奶把宝又狠狠责备说了几句。就是那种,我根本不管你需不需要想不想要,只要是我给的我认为是对你的好,你就必须要接受,如果你不接受,我就要责怪你。
买了两个卤鸡蛋一杯豆浆,我买了一个肉包子,牵着豆豆,这天气,也是应该戴个帽子出门了,有些晒人。
我走回来时,宝已经不在楼下跳绳了,已经被她奶奶叫回去了,宝把两个卤鸡蛋都吃了,豆浆也喝了。
送宝子去画画,宝说画上次还没画完的水粉向日葵。我去琴行练琴。
练琴时,老师说星说今天不来上班了,老师说楠姐在,星说那过来上班的。我也是笑,说星对我这么好,要请他吃雪糕,星真的过来了,说楠姐,你越来越年轻漂亮,我也是笑。
我也就真的去买雪糕,买的巧乐兹,我也蛮想吃,只是肚子不舒服有即将来例假的痕迹,就没敢吃。
11时40分离开琴行去接宝,看宝挂在墙上的画,画画的老师见了我说,她画画蛮有天份的,很会运用色彩。
说宝画的向日葵好好看,像梵高一样。宝说因为知道你喜欢向日葵,所以画的向日葵,我搂着宝的肩走着路,说谢谢宝对妈妈这么好。
回来就有饭吃,是和老人住在一起的好。宝爷爷饭忘记按下去,我和宝先吃的饭,吃的剩饭。
中午1时送宝去上英语课,骑电动车去的,那里不好停车。
回小区负一楼,停下来给一棵开花的树拍照,又去到一楼,近处拍树上开着的花,想这是苦楝树花吧,用识物图片,识别的是泡桐,觉得这不是泡桐,百度苦楝树开花的图片,确认为苦楝。
绿色叶子里满满的紫白色小碎花,叫人想买一条这样色的碎花裙。花开满枝头,一簇簇,一串串,一蓬蓬,密密麻麻挤在一起,热烈又奔放。
只记得苦楝的果,可见着了苦楝了的花,仍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这是儿时对苦楝的记忆。苦楝树开的花真好看,苦楝树结的果也好真好看。
定了个下午3时15分的闹钟,看了会微信书,2时才睡,睡着了,在闹钟里醒来,赶紧起床穿衣去接宝,车又压到马路边的花坛水泥上了,也不知道那马路边内侧能不能停车,是去等宝子,又怕车不让停,又去到车里,又赶紧上去看宝子下来没有,好在,见着宝子了。
宝问我为什么这时候才来。问宝电话手表为什么打不通,宝说没充电没戴。
送宝去琴行上钢琴课,宝说肚子饿,去外面的小超市买了两个面包给宝吃了,4块钱,宝自己选的面包,说在学校里就吃的这种面包。上完课又玩了一小会架子鼓,宝子接受能力比我好太多,宝要是随我,可是叫人头大叫人头痛的了。
又去到水果批发市场那里的超市那里,说今年雪糕还只能零售,不能批发,就和宝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