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莫奈,是《睡莲》,是《日出》,是在神坛上的印象派大师,是我搞不清楚的,马奈、莫奈、高更。
学生时代,爱梵高,爱他的热烈,爱他的魔怔。沉迷在《向日葵》《自画像》《星月夜》不可自拔,也认真读过《亲爱的提奥》去了解这个青年出道,英年早逝,一生潦倒的大画家。甚至在工作后,买过雷诺阿出品的星月夜拼图,证明对他的热爱。对于高更,更喜欢他的《月亮与六便士》。
用五天的午休时间,翻完书。我确定蒋先生的修养太高,他对莫奈的评价——光的追随者,实在太到位了。
莫奈的作品是华丽的,他一生追求灿烂华美的光,用画笔忠实地记录下光,《日出》《圣拉扎尔火车站》《干草堆》《睡莲》《垂柳》都在诉说着光与世界的联系。光是一种幻灭的感伤。对印象派思想的拥趸者来说,绘画是无奈的工作,看着光,凝视光,记录光,转瞬即逝,留不住,牵绊不住。
莫奈的作品是勇敢的,在学院派大兴,大众审美局限的时代,忠于内心,信奉眼睛,信奉微光,勇敢在画布上记录。光,不仅是表达手法,还可以是构图手法,是四季的记录,是昼夜交替的见证。
没有光,一片黑暗,多绝望。
晚年的莫奈,因为中年长期近距离盯着光,患了白内障,我不知道,你的感受是不是与贝多芬失聪相似,也许你看到了最纯粹的光感。不禁想到当年画画时,近视的我不戴眼镜时,能画出细微差距的颜色。
愿你与你的卡蜜儿在天堂相见,愿永远有光温暖你照耀你,感谢你为世界添上的浓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