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樊姐楼下,给她电话:樊姐,在家嘛,我到家门口,给我开门。
樊姐笑着说:在家,在青岛的家,我昨天刚到青岛。
我听到樊姐的小孙女在手机旁咯咯笑着声音:这么快就回青岛,我和鹏在你家楼下来,田哥也一起去了?
樊姐:我自己一个人过来的,你田哥在家,你直接按门铃就行。
我说:好来,过会再给你电话。
樊姐今年60岁,祖籍湖南人,13岁时和家人才来到山东。我是和她在我们医院,她来进修时认识的。刚开始不熟悉,最多见面时我们相互都礼貌点点头,没有过多的交谈。
一次查房她站在我前面,翻本子时不小心把一张照片掉在地上,我帮她捡起。捡起时顺便看了看照片,一看是樊姐和先生的婚纱照,照片中的樊姐眼睛笑成弯月亮偎依在先生的怀里。我对樊姐说:相片中的你笑的真甜啊!当时樊姐不好意思笑了一个和照片中一样的笑容。
之后在一次公交车上偶遇,我们一起同行好几站的路程,我们坐在一起聊了好多,说了好久的话,发现两个人聊得很投机差点坐超站。
我才知道,她原来是医院的护士,退休后因为喜欢心理学,考心理咨询师证,之前还学了很长时间的周易。我之前也接触过周易相关的知识,两个人就此展开了好多话题。
打那之后,我们以姐妹相称,她教我练太极拳,见我练拳时,总时不时出来舞蹈的动作,她出钱给我报名舞动的课程,说我具有舞动的灵动。
经常带我去她家吃饭,她家先生田哥做一手好菜。樊姐有个和樊姐长得极像儿子,孩子在青岛工作安家了。每次在路上,遇到她朋友,她朋友会以为我是她儿媳,她一脸自豪的对人家说:我的闺蜜!我的一个姊妹。
这次,田哥回来做个小手术,樊姐给我电话时,我才知田哥早做好手术,明天准备出院了。之前,我一直以为她和田哥在青岛。
我去医院看田哥时,樊姐说你看你都瘦了。我说我其实没瘦,是哂得太黑,显的瘦。田哥说你也不去青岛找我们玩,我给你买海鲜吃。
去的急,没买东西,给樊姐个红包,樊姐和田哥说什么也不收,说我要买房子,用钱的时候了。都不想告诉你,这不已经好了嘛,明天出院了。
我再去看田哥,刚刚电话得知樊姐回青岛了。我在楼下,往上向一楼厨房一看,田哥正在厨房洗着东西的样子。没按门铃,喊了声田哥,田哥开的门。田哥说来看我干啥,我基本都好了,我把你樊姐回青岛了,我再换2次药,也过去。你先把自己照顾好自己,好好吃饭!
田哥伤口还没痊愈,不适合坐或站太久,聊了一会,看田哥状态不错,我和鹏就回了。
虽然和樊姐不常相见,心里都温暖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