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迪作品展
第一次逛带有艺术性质的展子。是西班牙建筑师安东尼·高迪的展,与朋友逛的时候觉得他的狂热粉丝(?):田中裕也,也应该有姓名。一张张精美的手绘图纸摆在面前,给人带来的震动是无以言表的,即便我们外行人能做的仅是走马观花。
天坛
中秋前一天与师姐共同前去,因未到正中秋假期,所以人不是很多,小动物很多,我带了相机,可是没插储存卡,可恶o((>ω< ))o,用ccd拍了一些,疑惑为什么胶片张数一动不动,原来是胶片装错了。我真傻,真的。天坛逛得也是走马观花,没买讲解器。我现在有一种错误的观念,觉得自己背一背讲解词学到的东西可能会更多,所以逛这些展子或者景点的时候没以前认真了。从前仅是石墙红瓦都能将我迷住。
以前对北京还未祛魅时,觉得这些景点都遥不可及,等到真正来到北京,却发现从前那些遥不可及的东西在这里仅仅是人家市民闲暇时散步的公园,天坛公园,圆明园公园,皆是如此。这些公园花草树木虽修剪整齐,但是生态却非常好,随处可见松鼠(可能是在准备冬天的物资?),不常见叫不上名字的鸟。
出了天坛,骑车至边上的龙潭湖公园,本只想着在这处消磨时间,却收获了很大的惊喜。此处人更少,湖上有人游船,嬉笑,也有船躲在角落,人在上面,翘着腿打牌。有人带着小孩,好小的小孩,出来散步。湖面金光粼粼,秋风和煦,当真悠闲自在——“北京的秋天让人原谅一年四季的妖风”,室友这么说过。
在湖边慢行,前方有人在跳舞,居然不是广场舞,是围了一群人,穿的蒙古族的衣服,围着音响跳民族舞,偶有人带领着欢呼。后来得知这是藏族人民的服饰,被科普:藏族的音乐一般欢快活泼,蒙族的要低沉和缓一些。我的眼睛完全移不开他们,他们如此自信和快乐,他们比阳光还要明媚,不管是男女老少,穿上民族服饰之后,身体不再佝偻,背部显得挺拔,再配上笑容,终于体会到那句“你要来人间一趟,你要看看太阳。”
我想,什么民族还是得穿什么衣服才好看,譬如汉服,譬如民族妆容。现代追求的西方传过来的那一套,在并不适合自己的审美道路上追逐,不适合自己也是情理之中的。大眼睛,高鼻梁,深眼窝,直角肩,皮包骨。美则美矣,可这些适合汉人吗?
舞蹈区的另一边是歌唱区,一群退休老艺术家坐在石头上,搬出自己的家伙什,二胡,扬琴,笛子,唱的牛,演奏的也牛,而且是轮流唱,一个唱完下去替换另一个,也就是说他们什么乐器都能兼任?
我坐在边上,突然一阵阵焦虑。我小时没学过什么琴棋书画,在上初中时文娱活动与我无关,高中没有文娱活动,到大学又与之无关了,难道我要一直这样下去吗,连退休后,加入老年团体,人家要会特长,有经验,我什么都不会。呜呜呜呜。
又涌起一股动力,我要从现在开始种树,为了退休生活,赢在起跑线()
乌兰察布
去的辉腾锡勒草原和乌兰哈达火山,原定的就是去玩一天,出发的前一个小时我还在实验室慌张地做实验。地铁站口买了晚餐,在地铁上吃,被提醒地铁上不能吃东西,悻悻收起来,下地铁继续吃。到达呼市,我问室友之前有没有来过内蒙,她说没有,我豪气冲天道,那我就略尽地主之谊(指之前来过两次,为了采样)。
住处位于火车站边上,打开门,一股男人味,指男人臭味,尤其是卫生间,很重的烟味,但因为看起来还算简洁,有空调有电视有独立卫生间,也不做过多要求了。当晚点了外卖,因为印象中内蒙的烧烤量足还便宜,事实的确如此,我们穷,只点了三份,店家送了三份小菜,既暖心,又觉得自己可怜。
这次是跟团游,自由团,第二天一早便去赶车。到了草原后,被风沙和几度的天气冻到失去思考能力,我们在车上买了骑马的票,150 r半小时,跑马的话是算在师傅灰色收入里面的,可以讲价,也可以拒绝,可我冻得内心惴惴,哈欠连天,直觉眼泪要结冰,又因为坐在马上,不好活动。
马精壮,结实,背上又是温暖的,走起来便没那么冷了,一颠一簸。预想中的状态是,草长莺飞,我能悠哉游哉,哼一首乌兰巴托的夜。可上帝啊,没有人告诉我旷野的风这么冷,沙这么厚。
草草拍了几张照片后回到车上,终于暖和点,前往乌兰哈达火山。之前看过火山之恋,因此对火山也很期待。然而见到实景不免失望,是的,怎能期望看到火红的跳跃的岩浆对游客开放呢?远看比近看震撼,近看就像一个小山包,黑红交加,很多游客租了宇航服拍照。拍照挺出片,但我和室友不是喜欢拍照的人。登到山顶,看无边旷野,拍出来却只像小沙堆,恨啊,恨。
可是这里晚上一定很适合拍银河。
再回到车上,用湿纸巾擦了脸,全是黑色的灰。用手挠挠头,指缝也被黑灰填满。到呼市后,找了家店,火速吃完份烤羊,去赶高铁。回到北京。北京一入秋,晚上便妖风阵阵,和早晨吹的比起来显得温柔不少,甚至能用温暖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