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当初的梦一样,做了就是做了,没法控制走向。
像婴儿一样,刚出生就注定了死亡,面临着的一切都是生来就有的礼物,像苍耳一样挂在你我的毛发上。我们会收到很多不合适的礼物,或者不舒服的礼物,但它既然给了你,你也只能接着,然后各凭本事的利用或抛弃或被伤害。
我看见动物就像看见了人,它们眼睛里也有光。看见人就像遇到了狗,他们的心里没有爱。
当然,动物有兽性,人也有好人。
人一辈子要遇到很多人和狗,保不准就得被咬,而且不一定有疫苗,恪守着的相处之道就是代疫苗,那天不会了相处之道,就会被咬。也许某一天自己也会变成一条狗,然后咬别人,成为别人眼睛像狗的人。
人与狗在各自的眼里都是生物,没有弱者和强者,今天你吃了一条狗,杀了一只羊,明天就能被饭呛死,被细菌吞噬,变成以后羊吃的草的肥料,多年后狗挖出的骨头。
闭上嘴巴沉默的时候,心里永远不会停止呐喊。只要脉搏还在跳动,承受就不会停止。大喊和乱叫伴随的终究是恐惧还有彷徨。
爱与恨都在相互转换,我也把它们当生命的不可少,毕竟这样人就相对饱满着,不那么干扁。爱与恨的深浅就是刻在内心痕迹的深浅,能让自己爱或者恨的人都是有能力的人,只能佩服。能让人爱是一种本事,能让人恨也是一种本事。最难的不是让恨你的人爱你,而是让爱你的人恨你。
所谓的一切非自我本质上都是自我,自己所赞成或者否定或者所谓站在客观角度上看问题都是自己意识的投射,也无需深挖着这些咬文嚼字,自己依然愚蠢。
觉得冷到无法忍受时,干脆用手再对着脸扇一阵风,那样前面的冷就不那么冷,这就会让自己知道自己永远还能忍受,然后直到死。
一切的思考,都是为死亡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