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咸鱼姑娘呀,转眼间你已经二十岁。前些日子在视频中和外公讲:姥爷,我马上二十岁了,算是真正成人了呢。外公把镜头转向旁边的外婆,两人相视一笑:在我们这里你一直都是孩子呢。
那天是在十教顶楼,刚下过雨的黄昏,微风中还带着好闻的潮气,昏暗的光线为眼眶打着掩护。可是,多年前那个盛夏坐在外公自行车杠前,撒着娇地从梧桐树下的小卖铺中买走整个夏日冰棍的小女孩,如今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但二十年来看着我长大的你们,却被岁月的枷锁逐渐套牢。步履蹒跚的爷爷,总会在秋天摘下老宅子的那棵苹果树上最红最大的那个,等他疼爱的孙女回来;腰间盘劳损的奶奶,还是会在年前扫好我们回去要住的堂屋,拄着拐棍向街门的方向张望;当年把我高高举在肩上看庙会的外公,如今在与病魔做着最顽强的抗争;那个在太阳将要消失在地平面、晚霞残尽时,怀抱我坐在木凳唱咿呀咿呀的外婆,头发却已花白……
中学时代读村上春树,却无法理解他在《舞!舞!舞!》中讲:“我一直以为人是慢慢变老的,其实不是,人是一瞬间变老的。”量变是质变的前提和基础,从哲学上来说这并不符合常理。然而,直到离家几百公里,再次见面时,我才懂了这句话的全部含义——时空的距离让我们记住的是离开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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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时的孩子
二十岁的自己
几年后的责任,肩负起几十个孩子的未来
三十岁或许找到了自己的Mrright,也或许有了可爱伶俐的baby,以一种可期的方式生活着,也或许历经千帆仍是一个人,如果真的是这样,出去走走当一次真正的背包客吧,至少圆了你二十岁时不切实际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