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云:“春之日,吾爱其草熏熏,木欣欣,可以寻和纳粹,畅人血气。”此乃吾心。甲午马年季春时节,与友四人同探连环洞。而此行之地,寻幽穷胜,纵观泉石。然此行,必荆棘密布,杂草丛生,悬崖峭壁,小径崎岖,有倦意。古人云: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
申时,游者四人,漫步于丛林杂草之中,不知路在何处,必且行且止,一路谈笑风生,不时听林中小鸟嬉戏。道旁浓林密布,微风袭来,略有暗香,屏神静气如飘空云之上。不觉之间已入密林深处,四下皆暗,真乃山色回合,林木苍翠,不能远视,顿时,茫然,大惑!
但,并不阻前行,漫游之既,已入绝壁之上。停,寻一空处探望,西北崖处,有几连环洞,蔚之大惊。穹岩密布,垂泻崖边,高不可攀,无不称绝。突感洞生崖壁之上,略有退缩,但为止步,徐徐前行,然在不远处见一月季,花瓣林中飘荡,释放缕缕幽香,让游者有沁人心脾之感,又侧视旁有奇树一颗,未知叫绝,绝何处,在枝桠之间有鸡爪之形,行人之中无人识知,吾突得奇名,命“鸡爪树”,同游无不称奇。
此地无路,只能沿洞下密林进发,然荆棘丛生,杂草丰盛、小花遍野、腐泥数层、岩石耸立······皆源出自然,随意堆砌重叠,而并不乱,徒行此中,无不让人,犹如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四人在林中穿梭一个时辰。忽见一灰黑色石壁,众欣喜,漫长与艰辛,激情与危险,虽偏体鳞伤,但为此景皆可抛。
引入眼帘,乃九洞连环,蔚为壮观,不时为大自然鬼斧生工,拍手叫绝!真乃,一绝!二奇!三险!九洞相连独一绝!岩壁黑色仿若烧;洞厅平处有圆石;此乃二奇!洞生崖壁间,内深数丈;洞顶石笋密布,彷如垂帘,似掉非掉;连洞中央一大石,仿若惊雷变下河,此乃三险!
然与洞相应戳飘洞,真乃相得益彰,如坐此听风、听水、看山、看云、嗅花、嗅草、谈天说地,不觉感自然造物之雄魄,山水之魅力。此等尽收目前,绕观俯览,遂忘登途之劳。四顾气象潇洒,恍然疑在物外,留恋徐步。
坐此观景,真乃美哉!壮哉!不可穷矣,然山之可观者,至是则亦穷矣。与次日记此事,告夫欲往而未能者,吴江涂彭四人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