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北回归线遇见的故事,已过了一个夏至。
五月的穿行,六月才提笔刻画,迟到了些许。
心情发酵了一个月,再转化成文字,奢望能有点沉淀的醇香。
为了遇见的穿行
一个失恋的你,一个迷茫的我。一个为爱情,一个为工作,于是五月行走便顺理成章地敲定了。
你需要的是丢失,我需要的是寻找。两种心情沿着北回归线穿行,只为遇见自己。
广州--丽江(5月22日)
大研古城---玉龙潭公园
它的慵懒 有点表里不一
两个半小时,一篇日记和一本杂志的时间,我们从广州到了丽江三义机场。凉了几度的晨风吹得我出行的心一路雀跃。很多人都建议住古城外,我却偏爱住城内;很多人都建议晚上逛古城,我却偏爱顶着大中午的烈阳来溜达。正午下的大研古城依旧是睡眼朦胧,行人不多,正合我心意。不过,丽江阳光的穿透力实在是太强了,照在身上有点赤辣辣的痒。很好奇,传说中那个适合晒太阳发呆的丽江是不是另有别处。
晚上的大研古城很妖艳,迷醉的灯光,拥挤的人流,随处都可听到“丽江小倩——一瞬间”。可越听越觉得它并不适合丽江,民谣伴手鼓的惬意,跟酒吧里摇曳的身影是那般的脱离。丽江的夜景也就只剩下屋檐上那半边星空的清静了吧。都说,古城客栈的主人有的是故事和酒,而我亲身感受到的却是包装后的推销。也许是大冰的书让我对它有着太高的期望了吧。也罢!一个人一座丽江,每个人的丽江城都不尽相同。
丽江--香格里拉(5月23日-24日)
长江第一湾---虎跳峡---草原---松赞林寺---藏王土司宴(篝火晚会)---普达措---格桑花海
遇见你 学会信仰自己
香格里拉是这次云南之行的必去之地,我的最爱。也许是因为它的名字有种莫名的神秘感吧,一直都有着说不出的向往。听说香格里拉地形复杂交通不便,考虑到我是个路痴,于是报了两日游。七人的小团,行程太过紧凑了,总感觉只是在不停地更换拍照地点和背景图而已。我不是个爱拍照的女生,对于当下旅游就等于换个背景拍照然后发朋友圈的大潮流有点不能理解。旅游的相片只为了刻记某些回忆,却不值得让马不停蹄的闪光灯打乱寻找自由的心。我不爱以百里挑一的美照在朋友圈获赞,只愿不经意下扑捉一两张独特的回忆即可。
一路都太匆匆,还得感谢松赞林寺门前那147级石阶,总算可以让心慢了下来。攀爬着石梯,安静地感受着自己的呼吸,第一次那么清晰地听到心跳的声音。这短短的147步,让我记住了“孙诺批初”这个特别的名字。也许是因为那时候天特别蓝,他比别的导游更加阳光;也许是因为那一刻怕高原反应,走得很慢,慢到可以记住心跳的声音;也许是因为他说了那句“信仰自己”,点亮了我。我记住了这个特别的他。香格里拉是个小布达拉宫,是朝圣圣地。很多人都问,人们到底在拜什么?他说人拜的都是自己,纯粹的那个自己。站在松赞林寺往上看是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往下看是拉姆央措湖,向远眺是皑皑的雪山和天葬祭祀台,而自己则站立于这天地之间。也许他说得对,也许人们终其一生,都只是在寻找自己而已。
香格里拉--丽江--泸沽湖(24日-26日)
束河古镇--泸沽湖
计划赶不上变化 心情却可以装饰风景
原计划从香格里拉回来,留在丽江束河,接下来去玉龙雪山和拉市海。却因道听途说,临时起义去泸沽湖。可谁曾想,迎接我们的泸沽湖却喜极而泣,下雨了。别人看到的泸沽湖是彩色的,我们看到的泸沽湖是黑白的。别人来泸沽湖可以划船登岛,我们来泸沽湖却只能撑伞游湖。第一天打算去环湖游还遇到了坐地起价,谈好价格上车了,中途却升价,只能下车,作罢出行,唯有躺在名宿看电视哪也不去。 因为天气不好,无法出游,无法拍照,她似乎有些生闷气。我打趣说:“挺好的呀,别人来的时候都看不到黑白视觉的泸沽湖呢,我们多幸运才能遇到一年难得几次的阴雨天呀。”
说真的,我并不觉得有太大的遗憾,毕竟阴雨天也的确难得一遇。如果晴天,我们的出行应该是跟大部分人一样,划船拍照,登岛拍照。但是阴雨天,我们却可以收获不一样的风景和感受。至少这趟旅程表面的不完美会因为它的与众不同而记忆深刻。只要你心情舒畅,什么天气都是晴天。不过说来也搞笑,当我们回程时,泸沽湖居然开始放晴了,就如我们刚到就开始下雨一样。难道说,我们是泸沽湖的“萧敬腾”,哈哈。
泸沽湖--丽江(26日-27日)
泸沽湖---丽江---昆明---广州
回程匆匆,又是赶火车又是赶飞机。一路的狼狈足以抹掉一切拧巴。冷战尴尬也可以因一个相视而笑而瓦解。
细想这一路,我们也曾欢笑,也曾感动,也曾埋怨,也曾拧巴。说来也奇妙,两个女生的冷战,内心波涛汹涌,表面却可以那么的风平浪静。安静地盘算着各自的委屈,空气静止得有点尴尬。这源头就从我拧巴地拒绝当摄影师开始。说真的,我看不出同一个表情,同一个背景,同一个角度的N张相片有什么不同,为什么非要百里挑一?简直就是浪费时间。也许,她也理解不了一个不爱拍照不刷朋友圈的女生,难道不是在浪费旅程吗?对的。我们是不一样的自己。
一个短发,一个长发,一个休闲范,一个民族风,你爱拍照,我爱文字。也许我们本来就不是同类人,却不妨碍我们是老朋友。
五月,我们沿着北回归线,从广州到了云南,又从云南回到了广州。
五月,我们拧巴着相视而笑遇见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