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七月某一天的下午來的,大抵是如此的緣故,對夏季由衷地懷有熟悉的好感,尤其是夜晚的浮躁喧嘩,和清晨的在太陽灼燒一切前的涼爽和那隻從我小學記事開始就叫喚的布穀鳥,清澈地在樓房的間隙中迴蕩,甚是空靈。
心裡沒有多少的思緒,只是有一些懷念過去的念想閃過,同於那雲后的星星,被什麼東西淡淡地蓋住,偶有星光刺破,又歸於沉寂,我已然分不清百萬光年的那頭已經消失的行星,在湮滅的剎那拋向另一頭深處空間的訊息,只依稀想起,距離隔絕了本該屬於同一個時空的協調,強行撕開,它終究是會顯示后消失。
路燈不再是故事中的昏黃,炙熱的白炽灯晃得人心生厭惡,那街邊幾桌高舉酒杯的人,轉過身搜尋著什麼,一無所獲后繼續碰杯,談論著我不知道,也懶得關心的故事。
可我依舊深深的愛著夏,雖然身邊沒有一個人,卻莫名的擁有了歸屬感,化為一縷——管它是什麼,反正變成一縷就好了,去每個我想去的地方,儘管沒有什麼能尋回。
知了隨著倒下的樹走了,空調單調地吹著冷風,桌上凌亂而又整齊的書籍百般無聊地躺著,也許就到這吧,我關掉了燈,倚在床邊,回想起七個月前的話,我堅信有一天能看到它們的,懷著我希望豐富實則簡單的祝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