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能在趴体里喝到最脏的酒?
原创: 小伟 beebee公园
脱下穿了一天的脏鞋,灌满泡沫最多的麦啤,一口下肚,你就是派对最野的狼。
这种独特的豪饮方式叫做shoey(鞋酒),从澳洲火到北美,常用于比赛庆功或者派对庆贺场面。
激动人心的时刻不搞点出格的举动总觉得没到位,Shoey的出现满足了嗨客兴风作浪的渴望。
够狠、够味,突破自我又赢得全场瞩目,没有人能抵挡用鞋干酒的豪爽。
这股潮流由澳洲F1赛车手Daniel Ricciardo带向全球。
为纪念自己的第100场比赛,2016年德国大奖赛获得亚军的他在颁奖礼上脱下自己的战靴猛灌一口shoey。
这一幕甚至抢过冠军风头成为全球媒体的焦点。
“澳洲疯狂的冲浪客(the Mad Hueys)都流行这样喝,我想告诉大家我从哪里来。”
之后的几场全球性比赛,Ricciardo延续了这一标志性饮酒风格。
“没有异味。经过鞋子的包裹,冰爽的香槟有了可口的温度.感谢我的金靴,是它让我冲过最后那道险弯。”
澳洲拳坛炙手可热的新星Tai Tuivas也用这招引起媒体骚动。
在去年的UFC221比赛中,Tuivasa一肘KO猛将Cyril Asker成为全场highlight。
观众盛情地脱下汗鞋递上啤酒为他祝贺,Tuivasa一饮而尽。
“Tuivasa是真正的猛士!他值得这一切!”
潇洒的抛鞋ending让Tuivasa的帅气又加了十分,观众的掌声越发激荡。
三年前人们会问你有没有跟袋鼠打过拳,这两年人们会脱了鞋叫你喝两口。
酷毙了的喝酒方式成为了澳洲的新名片,不喝都对不起老祖先。
“所以你来自哪里?”
“澳大利亚,兄dei”
“真的吗?证明一下”
原本只是简单粗暴的操作,到了欧美浪客手里又多了不同玩法。
光是不同的鞋就是不同的风味,喝塑料拖孩的瞧不起玩帆布鞋的,一点不local,毫无肉味。
英伦绅士都喝皮孩,拿在手里都是风度。
头等牛皮营造干湿平衡内部环境,即便是最苦的黑啤都能喝出草原味儿。
连休格兰特都这么干,你敢不信?
最风雅的情场浪子都喝女士的高跟鞋。
轻握细踝将其脱下,一对玉足暴露眼前,倒入手中红酒,优雅细品,再孤傲的白富美都忍不住芳心暗许。
而这种shoey方式由来已久。
1902年,芝加哥Everleigh俱乐部,当普鲁士亨利王子捡起舞女滑落的舞鞋并倒入香槟一饮而尽时,他没有想到这一风骚之举会风靡20世纪初的上流社会。
玉足香汗配美酒,今宵做鬼也风流。
油头绅士善用花招赢得女士芳心,羞耻中略带暧昧的高跟鞋shoey犹如一场勾魂法术,
既能向同类展示猎艳的英勇,又轻易将美人捧上心头。
不同的历史造就不同的shoey style。
一战德国士兵摘下敌军长靴灌酒以示胜利之喜,澳洲嬉皮传其精髓,派对shoey的潮流喝法风靡至今。
据传普鲁士某将军承诺战争胜利便脱下自己靴子喝酒庆贺,靴型酒杯Bierstiefel便是纪念这一史事流传至今
当情绪燃到顶点,酒杯只会让你做个文明人,只有鞋酒释放你被禁锢的灵魂。
趾高气昂举起臭鞋,目光如炬瞪向对面仇人。
鞋酒为你勇气加冕,带着轻佻与不屑,灌下一口不羁,流下一身洒脱。
脱自己鞋是豪爽,喝他人鞋是分享。鞋酒让嗨趴更尽兴,Peace and love在场子里传递。
然而悉尼大学的临床学术胃肠病学家文森特博士对此表示担忧。
“鞋酒不适合大力推行。”
“虽然像伏特加、香槟这类的酒偶尔幸免,但细菌繁多的鞋内环境扔能让你感染葡萄球菌等多种病菌。”
鞋酒太恶心了,科学家如此证实
再狠的暴徒有娘管。
非裔新西兰拳手Israel Adesanya在众人的喝彩声中喝下鞋酒,这一幕传到老妈眼里非同凡响:
“儿子,看在上帝的份上,别再干这种蠢事了!你有个敏感的肠胃,我知道你玩得嗨,但这会害了你!”
看到这里,你觉醒此刻正身处亲戚环伺的老家,于是你打消掉了尝试鞋酒的妄念,韬光养晦,明哲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