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极认真地对我说,
“我想我们再也回不到曾经的纯真了。”
对啊。我也这么想。
但只是我笑了笑,说,
这是成长。
她沉默了很久才开口,
“其实我一直在被迫成长。”
我们去看望外婆,和她锁在笼子里的狗狗,
她对我说,
“当空间稍微大一点的时候,人们是无法意识到自己在笼子里的。”
她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而我总是不厌其烦地一字一句记下来。
我知道她没有不正常,
也知道她不需要有人回答或附和。
冬天很冷,
我们在炉火边,感受从火焰尖蔓延来的温度。
她盯着火看了许久,
问我,
“为什么火是红色的?”
为什么火是红色的?
我思索了会儿,终是没有答案。
为什么火是红色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