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喜欢她,还是喜欢她对你的好。”耳畔传来这样的一句话,在属于青春的年纪,冲动的荷尔蒙加上对懵懂爱情的好奇心。
等到稍微年长的人总会怀念当初的美好、当初的满腔热血。羡慕高中时期的爱情,因为那是两个人因为爱而在一起,简单而美好的就想两个人呆在一起。即使是在一起发呆一下午也会觉得很幸福。青春初恋的感觉很奇妙又充满魅力,在心里埋下深深印痕。
①
“那时候眼光不好,喜欢就喜欢了”这句话至今仍在他k歌的主页。这句话也成为他高三生活中除了高考之外另一重头戏。
男生间的话题永远都围绕体育、游戏,程度更深的就是女生了。L是我的隔壁床,每天晚上睡前的闲聊成为一天中最欢乐的时光。在接近高考的前几个月的某个晚上,熄灯后,他一声打破了原本的寂静。
L问:“你知道有一个女生,从入学分班时看了她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她。你知道是谁吗?”
我:“XXX”(不带丝毫犹豫)
L震惊的目光转向我,问我怎么会知道。再加上平常我们也不会谈论到这个女生,跟这个女生的交集几乎为零。很奇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脱口而出那个女生的名字,可能是对L太过于了解。从那以后,每晚的夜谈更加惬意,常常会聊到深夜一两点才肯睡去。从我知道这消息后,他会疯狂的跟我说他的心里活动,似乎憋了两年多的感情终于可以得到释放。
但L只是暗恋,迟迟没有开口。
青春的事情总是琢磨不透而又巧合不断。正好L通学,她也通学。我们学校规定:晚自习同学生可以10:00就先回家而寄宿的同学得自习到10:30”她总是自习到十点半,高三那年,她很吃苦,把学习当作生活的全部,甚至有时候会跑着去上课。L为了可以跟她晚自习后一起过那个红绿灯,把自己的晚自习时间调整为10:30。我总是先比他先到家半小时,然后躺床上准备听他诉说心情。也正是这样,L正式闯进了她的世界,有了小插曲。
她的名字的二十五画,L的锁屏密码是252525。两个人之间存在的巧合在L看来都是缘分的存在。
在L的眼中,周六是一周中最美好的时光。因为那是唯一可以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L总会在周五那晚对我说,希望明天别下雨。高中紧张而又繁忙的学习,学校有规定周六晚上学生可以在教室自习也不强制。因为她每周都去,L也每周都去而且一次都没迟到而且要比她早,也只是为了看她从窗口走过那风吹起她的短发吧。L对学习可没那么积极,平常只要不想晚自习,他就随意给班主任发条短信谎称不舒服之类的各种理由。平常在上课时如果有他喜欢的球赛,也是请假在家看。在大家看似紧张的高三时光在他这反而过的轻松愉悦。反正因为她,每周六的晚自习从不缺席。L为了接近她也做了十足的准备,他了解她的生活习惯以及最爱的玩偶。一个不爱看书的男孩子在周六晚在晚饭和自习的期间会有意的路过那家名叫海学子的书店,因为他知道每周的这个时间她都会来这看会书。L也走进书店,无数次的制造偶遇,他拿起书站在可以看得到她的地方,她看着书,他看着她。对L来说这就很满足。
接下来看似“地下恋情”正在持续发酵,他们瞒住了所有人。就连同班同学也没有丝毫察觉直到今天也很少有人知道那时候还有这件事。每到周六晚上是我俩最惬意的时光,我会到小区的篮球场打球然后有一个女孩会坐在看台上,每周都在,只要我在她就在。而L则约她坐在篮球场外的小草坪靠在一起讨论着这一周发生的琐事。她靠着L的肩膀,两个人就这样靠着抬头看着夜空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题,而且每句话对他们来说都像蜜一样甜简直甜到心里去。一个手机播放着音乐,只有一个耳机,两个人就这样靠在一起,L带着有L那边的耳机,她带着R的这边。听同一首歌,感受同一片夜空,这是心靠的最近的时候。
L的生日正在一步一步来临,他默默的等着,等着女孩的反应。
L的生日在周六,在周五晚上11:55他开始捧着手机默默等待着。心情又激动又焦急,我坐在他旁边。按下home键已经零点。他脸上似乎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兴奋,我猜是没收到女孩的祝福。他对着QQ只有她一个人的对话窗口发呆了五分钟,安静的出奇,他关掉屏幕。带着有点失望的样子入睡了。
故事还在继续,他提前问了班上和他最好的女同学关于她晚上会不会来晚自习。和他最好的女同学同时也是她心灵交流的伴侣。得知她会来,他这一天都是兴奋的,迫切的等待着晚上的来临。
气氛有点压抑,我带着提前给L订的生日蛋糕匆忙赶到学校,一路上带着小跑怕时间来不及。到了转角的楼梯口,他们俩正要下去,我把他们拉回班级。因为怕打扰班上的同学自习,我们来到了一间空的教室。在我来之前,情况似乎没那么乐观,他们有点尴尬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气氛正在一步步缓和,叫了几个L要好的同学一起聚在这个教室。我把蛋糕交到她手里,她提着蛋糕放在讲台上。“...那我们切蛋糕祝他生日快乐吧”她说道。我说好啊。于是接下来一切都是她做的,插蜡烛,点蜡烛都是她。蜡烛点亮了这间教室,关了电灯唱起了生日歌。L戴着生日帽站在讲台上,她就站在对面。她看着蜡烛看着他,我用手机开着闪光灯一边记录这个美妙的时刻。L通过烛光看着她,那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深情,如此想把自己的爱全部倾注于她身上。“祝你生日快乐...”歌唱出来,他们俩都笑了。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感觉之间的尴尬全都不见了。开灯切蛋糕,由于我订的是玫瑰蛋糕,她一片一片把玫瑰花瓣移到盖子上摆成心的形状,这个过程我们都没参与,默默在旁边看着他们,他们是今晚的主角。他看她笑得多甜。蛋糕吃到一半,小插曲打破这个融洽的环境,保安大叔上来赶我们出教学楼了。原来是时间到了关楼的时候,我们急忙收拾然后一起聚集在学校靠近篮球场的草坪。一路上她捧着带有盖子的玫瑰花,生怕把花搞乱了。我们盘腿坐在草坪上吃着蛋糕谈着遥不可及的理想。
我的初恋A知道他是我的好哥们也知道他喜欢着那个女孩子。A也想把他们俩凑到一块,A看着她翻着书包找餐巾纸也帮忙一起找,是想看看她书包里有没装着送给L的生日礼物。看了几次似乎书包很空没装着给他的礼物。我提议一起去绶溪公园转转,他们都同意了。
走出校门口我滴了一辆车,在等车之际,女孩坐在红绿灯附近的地板上整理着那些玫瑰花,L弯着腰看着她,带着玩笑的语气叫她拿一片玫瑰常尝尝味道,她照做了。还说挺香的乐呵呵的笑了,他笑着对她说:“你怎么这么傻。”车来了,很快我们到了绶溪公园。
夜好静,此刻没有多少人只有我、A、班长、L和那个女孩。为了给他们更多独处的时光,我们三默默走在他们后面并且脚步慢下来似乎不想打扰这个美妙的夜晚。之前在L脸上的失望和惆怅早已不见,没有收到女孩的礼物但这个夜晚女孩一直陪他身边,这对他来说很满足。过了不久,我们放起孔明灯,在灯上用马克笔写了名字以及祝愿的话,他们俩分别站在我的左右两边用手撑着这个孔明灯,这画面如同那些年里面柯景腾和沈佳宜一样甜蜜的很。我蹲在点了蜡烛,孔明灯一点一点开始膨胀,他们望着孔明灯渐渐鼓起,双手升高一起托着底部,这样慢慢的升起来,他们一起望着孔明灯越飞越高,等头低下来时,他们俩眼神交流,此时无声胜有声。千言万语都融化在这眼神里。
时间不早了我又滴了一辆车,班长坐在副驾驶,两个女生似乎有点累了,A靠在我肩膀,那个女孩靠在L肩膀,L笑的更开心了,那是第一次女孩这么近的依偎在他的身边。我看着他,也笑了。L心里肯定这样想:“多希望时间可以停留在这一秒,闭上眼静静感受着美好。”
L送那个女孩回家,在女孩家楼下她掏出一盒给他准备的礼物,他愣住了,自然的笑了出来。这是他后来给我讲的。那天路上他无数次的描述这个场景以及内心情绪的起伏波动。从一开始的不关心再后来经过自己观察并没发现她给L准备了礼物,这极大的落差给了L无限的惊喜。我和A还有L走在路上,他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激动想马上打开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但又不给我们看。他开心地往住的地方跑还不忘对我们说:“你们先玩,我待会下来找你们。”但我猜他是不会下来了,习惯性的送A回家,再回去找L。
我一推开门就看到他对着纸条傻笑像极了一个傻子。他笑着对我说:“这两天就跟她表白心意憋了两年多了。”我当然支持他。
在之后的几天,夜里L总会梦到她,甚至有时候在梦里误认为我就是她,他摸着我的头像,我不忍心叫醒他。等第二天起来再跟他说,他也是笑笑说到他好像自己也有感觉到。因为每天我都是和A一起去上学,路上跟A提起这件事。A说:“他一定很爱她,才每晚都能梦到她。”我对A说:“那我怎么没有梦到你。”A笑到:“看看人家看看你,都没有想我。”应该是每天都在一起就不存在什么想与不想,只是把你放在心里。
事情没想象中的那么如意,等他对女孩表明心意,那女孩也愣住了不知道说什么好,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L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就对女孩说那我们就不要联系了吧。那晚,女孩哭的很伤心,L见不得女孩哭就转身离开。他一定很恨那时候的自己,明明深爱的她,却还是选择离开。从那以后,他很少提到她,就这样放在心灵的最深处,默默收藏着。也行是时间不巧或许是缘分未满终究没能让他们走在一起。
过了半年多,在和L的聊天中提到了她。
我:“她好像有男朋友了。”
L:“不知道,没太注意,那挺好的啊。”
我:“希望她开心吧。”
L:“是啊,祝她幸福。”
我看出他情绪的波动,或许这就是青春。先红了脸,后来红了眼。终究不过一场梦,梦醒,各自南北。我也希望A能够幸福吧。
说起初恋,谁都有热泪盈眶的故事。今天也是3.7女生节,祝每个女生能够开心,也希望能遇到生命中的那个他,陪你走过每个春夏秋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