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节
一月疫重似寒刀,镇巷空旷车霜毛。
九点,一阵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微叹一口气,始料不及的柒役,该死的病毒,闹的家家关门闭户。他下了楼,招呼医生,“走吧”,那村有一人,有了症状,要去接到四特宾馆隔离检查。
“路封了,摩托车可挤过去,车不行”,他喃喃自语,他从外衣口袋掏出手机,拨打了来电显示电话:“喂,主任,病人现在什么状况,能走不”,“能走,让他走到桥那头”。他下了车,拉开侧车门,心里话:“这人从那回来,妻子先有的症状,现在传给他了,还是政府有力度,层层应急,能劝他去隔离,去定点医院治疗”。
一整天,他的饭点全被电话呼来唤去了。他知道,自己要在疫情里挺住呀!若有个伤风流感的,不能工作,没了收入,往后的日子可不是疫情里传染人,由国家政府支持生活买单治疗,那得他自个自掏腰包,要是染上了新冠病毒,真是命里限时要到。
他深深地吸口气,都说人心都是肉长的,可生活都是需要本身装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