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稻,立于南方。从前,南方水稻,北方小麦,而今,水稻在全国大面积种植。然而家乡的水稻,那段香味,却永远的留在了家乡......
水稻,立在南方,
等泥土的黄涨满眼球,
如须根站立的人便钻进土壤。
天空的蓝,像潮一样退去,
午夜的黑里,
肃人的风,吹褪日的余晕,
又奏响竹林的喧嚣,
旋出点红,缀上老妇高耸的面庞。
日日的夕阳,
让记忆成了昏黄,
像寺里的长明灯,
虔诚里堆满了前尘,
如屋顶的白炽灯,
秉烛下话满咿呀和白发。
水稻,去不了北方,
被碱水蒸得酥软的米粒,
在含笑地向我辞行,
被谷子喂得肥美的黑鸭,
在沟里游戏,
含笑地向我辞行,
被大米喂养的童年,
在被拆除的土房里,
也含笑地向我辞行。
我用热眼包裹住回忆,
在夜行里离去,
把曙光的颜色抛在身后,
让黑黄的概念深入骨髓。
(2018.01.03北京行前夜)
我是丹妮,爱好各类纯文学创作的自由人,旅行者,《懋草集》是我的第一本集子,收录原创诗歌150余首,有关于我的写诗理念,请转至阅读《谈写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