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摇右晃的世界(18)

和紊在一起后,感觉什么都有了希望,在同学们眼中,我和紊是幸福的,基本上情侣应该去的地方都去过,较多的就是县政府里面,第一次进去的时候我在门口还在犹豫,我说,这不能进去吧?紊说,谁说的?我有好多同学都进去过呢。我说,哦。然后我想起中考时在县政府门口迷路的事,然后我明白了,政府是与群众一条心的,政府怎么可能不让群众进去呢?想到这里,我们已经走到里面。时间8点多,又是星期六,里面人很多,多是和我们一样的两个人,我们寻了半天没有找到一个地方可以坐下的。于是我们就一直沉默的走着,我心里的想法是应该拉着她的手,然后我就那么做了。她颤抖了下,然后低下头,没有反抗。我想着前些日子同桌给我的建议,吻她。但我没有那么做,原因是不敢。当时最后悔的是没有喝酒后再和她一起玩。

再之后的一个星期,我在同桌的不断鼓励下做出了那个举动,还是在县政府,我想这是最好的地方,也是在最好的时间,因为晚上找个没有人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觉。这是有点卑鄙的想法的。

在和紊的日子里,物质方面我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因为我本来就没有钱,更没有钱花在她身上,如今想起来感觉就是很对不起她,而我一直认为我是细心的,只是方向不一样。关于这点小贵说过,比如她本来想和你一起走走的,你非要送她回家,你他吗的有毛病啊。我的认为是,早点回家会好一点。现在懂得一些,如果再给我那样的机会,我会说,你陪我一起走走吧。这也是我感觉小贵说过最有道理的一句话。

有了紊的陪伴,一开始很重视,渐渐又倾向与和阿基他们在一起的生活,而我想到的一个办法就是带上紊一起,最常见的就是通宵上网。我会和紊坐在一起,然后玩一夜的跑跑卡丁车。累的时候我们会用QQ聊天,她一句,我一句的。我想她的感觉是两个人在一起不说话用QQ是浪漫的。我的想法是,那样真是浪费时间和钱。但我自己也是乐在其中。然后我们在4点多出网吧,在大街上走着,基本上没有行人,然后我们走每一个小巷子。她这时会很困,然后我找个地方坐下来,她就趴在我怀里睡着。而我是很清醒的。我想这是体现我男人应该有的气质的时候,尽管有时我也很困,但当紊问我,你困么?我会说,跑城墙一圈都没有问题。

因为经济原因,我和紊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足球场,晚自习后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聊着一天发生的事情,而一天发生的事情我们都在信息里已经说过。有次紊说,我和你说件事,但你不许和别人说。我说,嗯。然后紊说,上次11点多我去小店买东西,刚开门见到一个男的在洗澡,当时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那个男的也愣在那里,然后我恍惚间说了声对不起就跑了。我听后的第一反映是大笑。然后想大声说句,他吗的,这个也太假了吧。

我想起了和兵兵住在足球场边时发生的一件事。

晚上洗澡总是我先洗的,那晚不知道为什么我说,你们先洗吧。然后其他2人洗好后,我穿着短裤走到水池边,同住的另一位同学开门要出去上厕所。我说,你等下啊,没看到我在洗澡。他说,没事的,这么晚了,谁还来买东西。我说,不一定的,万一……他说,万一看到了你也没有什么损失。我没有来得及说话,他就开门出去,然后将门关上。我心想,他一会就回来,就不插门了。然后我刚开始将水泼在身上的时候,门开了。

我以为是同学回来了,心想怎么这么快,然后我转头见到一个娇小的身影望着我。我愣在那里,望了开门的人,从头发和身形看来,我知道那是位女生。几秒钟后,那人说,对不起,然后关门离去。我晃过神来,这是除了我奶奶和妈妈,第三个见我洗澡的女人。

然后上厕所的同学回来,我已经洗好在寝室,没等我开口,同学说,哈哈,我刚出门就见一女生……我说,你他吗的别说了。兵兵说,怎么了?我说,没什么。那位同学说,他洗澡被女生看见了,哈哈,笑死我了。然后兵兵也跟着大笑。我说,这件事只有我们3个人知道。兵兵说,那要是有第4个人知道怎么办?我说,我会保持3个人知道,如果有第4个人知道,我就杀了你们起其中一个。兵兵说,那要是那位女生说出去了怎么办?我说,一样杀你们其中一个。兵兵说,你真是公平。

紊见我一直在笑,说,你还笑我。我说,那男的没有裸体吧?紊说,还好没有,我都郁闷死了。我说,没事的,说不定那男的更郁闷。

我和紊的矛盾发生在和她一起的两个星期后,原因我已经忘记,只记得当时是放假后,我和博士小贵一起在县政府玩,期间紊打电话说她在东门口,我紧张的赶快叫她回去,因为东门总会发生很多事情。她的意思是想让我去陪她,而我可能是顾及面子问题而不去。然后来了一个小贵认识的女生夏,我们4个人说到紊的时候,夏说,你傻了,那还不快去找她。我想了会后,就急忙跑出去,然后他们3人跟着我,到门口博士买了两个西瓜,说,到了向她道歉。

我们到东门开始寻找,却找不到,我打电话给她,她说,我就在东门上,然后我站在东门上转身,见一白衣女子坐在城墙上,我见到手机的灯光,然后走近,才发现是紊,我大声说,找到了。紊说,你干嘛?声音那么大干嘛?我说,还有其他人。紊说,哦。然后3人赶到,夏说,你叫紊?我嗯了一声。夏说,很漂亮,快道歉。我说,没事的,你不生气了吧。紊没有说话。然后我说,来,吃西瓜吧。小贵说,这黄色连衣裙很好看。我说,那时白色。紊说,是黄色。然后我仔细看了下,说,嗯,是黄白色。

那晚我单独和紊聊了很多,他们3个都很知趣的走开。紊被我逗的很开心,10点多我们一起回去。

第二天,班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说,昨晚你去哪了?我说,没有去哪,就是去东门和同学玩了会。班主任说,女同学吧?我说,有2个。班主任说,我见到你拉着一位女生的手,有没有?我说,没有,你一定看错了。班主任说,那人很像你,衣服都一样的。顿时我后悔没有换衣服,我说,衣服一样的多呢,这件很多人都买的。班主任问,那和你一起的两个女生是谁?我说,别的班的,以前同学。

我和阿基租的房子白天一直都不少于两个人睡觉,因为博士和小贵定居那里,而不给房租。我们4个人在有钱的时候会一起通宵上网,没钱的时候就在寝室打80分。我和博士是一组,阿基和小贵是一组。至今那时我一段很美好的记忆,他们3个应该也是。

那个夏天补课一个月,我们4人很少去教室上课,过着网吧,饭店,寝室的3点生活。阿基说,可惜此3点非彼3点。小贵说,有3点就可以。我想阿基的追求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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