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文氓大叔
原谅我还在写诗
立春早就过了
五月还尚早
人世寡淡的有些冷漠
没有人在乎你是在说脏话
还是在吟诗
《眺望》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
一个丧心病狂的下午
我倚在树上远眺
我什么也不想
不想前苏联为什么解体
不想柏林墙为谁倒塌
不想《马关条约》何时被签订
不想哥伦布又绕过了几条海峡
也不想有没有人在乎我的消失
直到夕阳掉进一个山坳里
在村子那头,我听见
妈妈正在喊我回家吃饭
《教我》
春天一到,这世间的万物
怎么都这么好为人师
天空知道该怎么蓝
流云知道该怎么白
鸟儿知道该怎么飞
花儿知道该怎么红
树叶直到该怎么绿
夜晚知道该怎么黑
连屎都知道该怎么臭
它们表里如一,爱憎分明
坦荡的像一本教材
内容都是它们自己
唯独我不是
《淌水》
她穿越山峦,河流,田野跟村庄
怀抱着别人不能翻译的方言
在一棵见死不救的树下面
坦坦荡荡地把自己的身体晾干
这人世间的无端风情啊
说起来真叫人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