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按下删除键的时候,你在想什么,这辈子可能再也没有这么一个你这么喜欢的人了,像惊涛骇浪的大海一下子就缓缓地失去了生息,变得平静而毫无波澜,想说想你的时候如鲠在喉,想说喜欢你的时候一再取舍,这种感觉终于结束了,对于你,只是病态的贪恋。
当这亢长的暗恋彻底结束的时候,你还在祈求什么,人往往都说流言可畏,但当你发现你真的喜欢他,为什么胆小地像个刚获取生命的魂魄,还是飘荡着试图掩饰这份暧昧的情感,怕了所以连选择都会懦弱。
从前很单纯,不打游戏,不喝酒,不会为了熬夜头疼一天,我活得很自在。
十一月份的十佳初赛,我第一次见到他,我记得我在日记里那段深刻的描写,那天的雨下得很柔和,周遭温软的灯光像碌碌的火苗,暖起一地昏黄,人被这样的光熏地累了,便悄悄地小睡一会儿,无人望见的后台里,格外地拥挤,他穿了一件白衬衫,唱了一首斑马斑马,我望着他,眼里是一层泪光被情愫包裹再包裹。
深夜里晃晃的灯光告诉我自己,连袒露的勇气都没有的你,一厢情愿就得愿赌服输。
肆意的摆弄或者蹂躏,原来平铺直述的一段哪怕一个简简单单的符号,都会自欺欺人好久,忘记要实施的豪言壮语,忘记未出口的那一句,只是把所有的情绪埋在了很深很深的屏幕后面,小心地发一个笑脸,试探地说着,我以为,你不在了。
斑马,斑马,是南方的姑娘却没有她那样高贵的灵魂,有时候爱一个人的模样,总是卑微的。他们说大概永远不要在一个人几经放弃的时候,予她温暖和爱怜,伤痛的大概,是不适时的出现,和一再的难以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