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回家,问我妈要我小时候的照片,我妈找了半天,说你小时候没有多少照片儿。找出来的那些我看了看,哪一张都不喜欢,感觉自己其丑无比,估计美图都很困难。我说我小时候跟现在差别还是很大的哈,我妈回我说差别什么,一样啊,简直气死我了!
我不知怎么突然很想写一下儿时的事儿。我搜了一下,网上说童年是指幼年和少年之间的时间段,没有确切的定义,时间在上小学的前两年和上小学的时间段。所指一般被人们认为人生中最快乐的时期,无忧无虑,在文学作品中常有着快乐的寓意。这跟我想写的正好符合,所以就搬了上来!
说到童年很容易想到一首歌,大陆版的成方圆的童年和台湾版罗大佑唱的童年。
我在公众号里写过我的童年跟奶奶联系的很频繁,很密切,但是同时我也有一部分童年跟姥姥家联系的也很密切。只不过因为环境的迥异,一个相对让我放松,一个相对让我拘谨。但这都是一个小孩子眼中当时自己的判断和感觉,我完全都可以放松自如,因为奶奶姥姥都是我的至亲。
这时候其实母亲应该和我好好谈谈,引导我不要有这种感觉,因为我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严重了,以至于影响我对人性的误判。它会影响以后适应环境的能力,周遭复杂人际关系的能力等等,对我的性格养成影响至深。。。
这是我和姥姥唯一的合影
姥姥家,住在团市委旁边,离儿童公园特别近。出了姥姥家的门儿,五六分钟就到了。那时候的我得到允许出去玩儿,那真是欢蹦乱跳,快乐的扑向公园!
在我记忆里的儿童公园,真是专门为儿童设计建造的,里面有好多适合儿童玩的设施,我记忆里的那些场景特别生动,令人怀念。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个设施,那应该叫什么。当时我抬头望,感觉应该有好几米高,上面纵横交错布局,你可以在上面跑,有一个柱子可以抱着它滑下来,在从楼梯上来,就那么穿梭着来回跑。在这里玩抓人游戏应该最合适不过了!总之这个给我留下的印象很深。然后离着他不远的地方,还有那种匍匐着的,上面有一些铁链子,有点像战争片当中设计的一些环节,我当时就对这两个记忆特别深。
我在这个不知道叫什么设施的地方,玩得流连忘返,一趟趟的上蹿下跳。
记得有一次有机会带领我的表弟他们来玩,我首先推荐他们玩这个。
他们好像都不太敢玩儿,我就对我表弟说,这个特别好玩,我给你示范一下,主要就是抱着柱子滑下来这里有点难度,而他看完我的示范后,不但没有引起兴趣,竟然吓得要哭起来了。这种感觉令我很失望,我想有个玩伴,一拍即合的那种。
我领着他从楼梯上去后,我记着我跟我表弟说你紧紧抱着柱子往下滑,很好玩儿的。他紧紧抱紧柱子吓得就是不敢往下滑,但是这个时候必须得滑下去,因为返回来更危险,滑下去很快,就几秒钟。
我表弟滑下去后,我在上面看他迟迟不动。以当时的年纪不会立即判断危险什么的,我下去后,问他怎么了,他好像在忍着疼也没敢说什么,这样我们就结束了在儿童公园继续玩儿了,回了姥姥家后的记忆我就一下子模糊了,因为小时候我一回到姥姥家就特别拘谨,脑子,嘴巴什么的统统不好使了,也不像在公园里上窜下跳那么活跃了。
后来听我妈说我三姨请假陪我表弟上医院打石膏了,听后吓我一跳,没想到这么严重。我妈好顿给我说。后来我们长大后,有一次聚会我问表弟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在儿童公园抱那个柱子滑,脚骨折的事儿,他说怎么不记得啊,哈哈。
那时候我妈也没有什么闲情雅致给我玩耍时留张影,所以很多记忆都装在脑袋里。
时间到了2017年,这里的设计规划,主要以健身,徒步为主,虽然它还叫儿童公园但已成为历史,甚至成为了老年人的天下。
我家60年代,70年代 80年代的姊妹在姥姥家的合影 除了我都不在大连
我小时候最爱玩得两个项目就是滑梯和荡秋千。
小时候我一直是奶奶看得我,在我上学前,姥姥和妈妈说,赶紧把石榴送到幼儿园接受训练吧,否则会不适应学校生活。姥姥给我联系了南山幼儿园,可以方便接送我,但是由于我极度不适应,在有一次偷跑未遂的情况下,被老师懒腰抱了回去,大病了一场。后来我上了小学,因为留恋幼儿园里的滑梯,竟偷跑回去玩,被门卫大爷赶了出来,个没有情感的大爷啊,不知道这是一个孩子对它没上过几天的幼儿园的(滑梯)留恋吗?
还有一个常去的公园是劳动公园,但劳动公园离家比较远。我当时和我小表姐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同学叫徐晓丹,我们一起去劳动公园玩。
我很快跑到了那个秋千上去,把秋千荡到很高,然后到变慢,如此反复重复。如果没有人管我的话,我想我会从白天玩到黑夜都没有够。可我发现她们都不太愿意玩,我总是没有找到,一拍即合的这样的玩伴。所以我小时候一直处在这种失落的状态,我很需要这样一个玩伴。
我不是一直没摇够吗,我小表姐和同学已经开始走了,我说等等我,这时我就从秋千上站起来(秋千是那种很粗的铁艺围成的一个椅子型,在上面可以稳稳当当的坐着摇,挺舒服的)往下跳,后来想想你怎么能从秋千上往下跳呢?它是前后摇晃的呀,结果我就倒下了,回弹的秋千就把我后脑勺撞了,我一摸脑袋流了好多血,小时候的我不善于哭,她俩跑过来看到后都吓坏了,赶紧掏出自己的小手绢给我捂着脑袋,然后一左一右的搀扶着我往回走,别说三个小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我们三走到现在华昌街那里,她俩就朝着路人喊救救我妹妹啊,救命啊。这时候正好走来了两个海军叔叔,叔叔真好,后来回想,我估计他们当时年龄其实也不大,也就20出头,可能还正在当兵呢。停下来走到我面前,问清情况后,好像是领我们去了附近的一个门诊,我记得给我缝了三针,头上缠了绷带,告诉我一周以后来换。本来高高兴兴的去公园玩,结果变成了这样子,肯定是不能回家了,他俩扶着我边走边想怎么办,好像是小表姐说上姥姥家吧,我们从劳动公园一直走到南山。
好像是晚上8点多钟,我妈来到姥姥家把我接回了家。
第二天上学,我还挺不好意思,头上的绷带太扎眼,估计还没有看到哪个女孩头上扎着绷带的。
后来上了初中,有那个生理卫生课,我就跑去问老师这个问题,会不会影响我的智力,老师说不会,我一直对他的回答持怀疑态度。
在小学的时候我一直是班上的运动积极分子,体育是我的强项,这种奖品得的太多了。
说到跳皮筋儿有一个记忆特别深刻,当时跳到什么程度,皮筋已经举到了脖子那块儿都看不到了,还在那竭尽全力的跳,直到天彻底黑了,撒腿往家里跑。竟忘我的玩到这种程度。
还有一个游戏记忆很深,抓大把骨。我很迷恋抓那个东西,当时谁要是有一副大把骨,这人走哪我都愿意跟到哪儿。我到现在也是,我一看到那个猪蹄子什么的,我还是会想到小时候的大把骨,我一直在想怎么就没留一幅呢。
在小学时还学会了骑自行车,简单蛙泳,下象棋,说到下象棋,我的父亲非常厉害,至今他还未遇到过对手,现在在网上他一有空就玩,嘴里还念念有词。也好这样可以让他大脑保持灵活,不痴呆。但有一点很奇怪,我的父亲打滚子(大连人特别喜欢的一种玩法)特别臭,我一度曾怀疑他的智商。但象棋真的很厉害,所以人的大脑很奇怪。记得小时候,他经常让我跟他下象棋,让我一个军或者马或者炮什么的。
有一次我稀里糊涂的代表学校参加了区里的象棋比赛得了第一名,因为这是父亲教我的,所以我记得当时我以狂奔的速度回家告诉他这个消息,他竟然无动于衷,后来我又告诉妈妈期许在她那里得到夸奖,但她好像也是这个反应,这令我很失望,一拍即合的感觉在哪里都找不到。
当然随后市里的比赛我也没有尽力争取,当时跟我对弈的那个女孩好像上去了。
小学四年级时,我争取了一个在全校师生演讲的机会,内容是写我们班主任的,当时老师在我和另一篇作文里犹豫着选谁,具体细节忘记了,最后老师简单修改了一下,还是选了我上台。
我在小学好像三四年级进过书法班,妈妈后来跟我说,我就记得你那个胖胖的女书法老师跟我说,千万叫那谁别扔了书法,叫她写下去。你看看你。。。
我的母校是中山区中心小学,全班五十几号人,我的成绩起伏不定,大起大落,双百考过,前三考过,从十几名到四十几名都考过,这里面原因很复杂。
包括女孩儿特别在意的好看的问题,我的童年里不存在这个问题,因为小时候没有大人夸赞我好看,都是在否定中慢慢长大。慢慢的我就自卑了,没有自信的地方。童年里,我更追求自由,快乐,玩对我很重要,童年的我不急着长大。直到上了初中,有了来自异性的追求,我还莫名其妙很冤枉,这是干什么?这是怎么了,哦,原来是因为长相啊。这才有了我是女孩的意识!这些在我之前的成长里是没有人告诉我的。这就是弯路!
从此开始拧巴了的自己。。。
童年的我,体育全能,活泼好动。鬼使神差考了15中学画画,从此一动不动,开始静坐,人在,脑袋不知在哪。再没有好玩的了!烦恼接踵而来,童年宣告结束……
我一直是个特别晚熟的孩子,有一点钝感。我感觉自己一直试图在找一种特别有意思,特别好玩的这种游戏吧。我在小学的时候有一些同学开始惹事,打架,出来的事都比较花花了,但是那些事情我从来不参与,我还是惦记着怎么找一些有意思的事儿玩儿,是个特别单纯的孩子。
我的童年有很多遗憾,有很多缺失,他甚至对我今天的性格,人生产生了很深的影响。心理学上说一个人的一岁,三岁,六岁,十岁是至关重要的。。。
但是今天的我对父母没有任何的抱怨,因为在这个世界上,父母对你的爱,无论是从情感还是物质上都是最纯粹的,当然他们只有我这一个孩子,不纯粹,也没有办法。哈哈。
我认为父母在那个时候认知上也很有限,承受的压力不比我们现在小,他们并没有太多的方法和办法,他们也并不擅长去依赖,去麻烦自己的父母!
我的童年是我独有的,别人不曾经历过的,这种独有的成长,注定是一种命运。
成长就是在这些注定和不注定之间找寻的一种正向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