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Hixa Mia》,一首很醇厚的曲子。晚上对着书桌坐着,心里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流淌着,飘向窗外的夜色里。好比一条无形的绸带,闭上眼就能看到它的样子。我常常在想这样的忧郁到底源于寂静还是生命本身。包括一种愤恨,不平。和祈祷无关紧要的桎梏,妨碍平静和安稳的目光。再闭上眼睛,脑海里纷繁复杂。我记得曾经看过一部电影《大象席地而坐》。网上那些经典的台词摘录都没有给我留下太深刻的印象。而是那句“你不感兴趣我也要告诉你,那是我听过最好笑的事情,在满洲,有一头大象她坐在地上,它就坐在那里。”深邃的无助和绝望,心里的乌托邦又是那么地脆弱。构建不出完美的世界,只能选择溺死,沉底。透过浑浊的水体,看到一丝光线离得越来越远。触感和瞳孔一起放大,直到灰暗和晦涩代替掉所有感官,宣告结束。
在四线以上的小城城郊有很多摊贩在公路边上贩卖光盘和货车坐垫。落满灰尘的地面,灰色,蓝色的彩钢瓦混合着长年累月的锈迹变得不堪。农用卡车,刺耳的声音。暗红的油漆喷写在水泥裸露的墙面上还有无数通下水道开锁的小广告。
生命应该有它原本的样子,但是没有人见过。人们总是愿意去臆想美好。如同隔夜的凉开水一样乏味透着酸涩。
诗要怎么生存。有没有一尘不染的灵魂留存下来。
诗只是生活的另一张假面,被生命过度美化。
季节又开始一个新的过程,候鸟的迁徙开始新一轮的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