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天气,清新淡雅。如是一年这样,该有多么庆幸。累了,趴扶在不高不矮的落地窗口,从近处到远方,眼球里倒映着凌乱的苍绿。几缕袅袅青烟,笼起半边天,迷迷蒙蒙中,际边的晚霞依然灼晃着双眼,未曾料想过这遍野的荒芜竟然会有这般诗意。静然独处,觉得太多想法都是宥于自己的偏执。其实有些永恒的东西一直在身边,未曾废离。
靠在窗边,又是后面。想象之外的生活又在惯例地继续,与以往不同的只是换了一个场景,身边的人从熟悉换成陌生,又从陌生变成熟悉,替代着往日里和你们的寒暄。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若有对远方很深的思念便在不知觉中在心里搁浅,省去了冷场时候的碎碎心念。新的热闹叠着往日的回忆在情绪里成长。你,我,他们,就像是花絮一样簇成一部电影,悠远、却历历在目。
时间,我又一次颂扬你的伟大。当初储存的美好还未来得及翻页,便被无情的抹去。蓦然回首,瞧见的是一处空白。精神的富有者,真的感觉不到,亦或是经历的太少、感受地不够深吧,只能这样解释。可是那一次次如注的眼泪和血的教训又算什么呢?如果希望能复而存在,傀儡便是最大的奢求,就让它代替我,让自己行尸走肉般地面对这些不该有和不值得的。可是,是时候懂得没可能就不要无聊的幻想,活在当下才是最真实和残忍的。现实,的确,我们是不一样的。我还剩下多少资格来和你们叫嚣,早该明白,这唯美年华燃放出的只是微弱花火,就连绚烂瞬间都不能够。
远方,又怂恿着自己在想象,甚至睡觉前拿着手机地图来看看这里那些我向往已久的。在感慨漫长距离的同时想到,独处的生活是不是应该足够远?同样,为了追求是不是应该执著地走下去?就算现实残忍的一塌糊涂。可是一样的问题,没有人能够给我答案,所以,潜伏继续着。
很不幸,前几天1964打电话说他因为生病回家了,几家医院同样地检查结果却不告诉他所谓的真正原因,希望是他自己多虑。到现在才明白,往日的恨在接通电话那刻已经转变为担忧了。不管怎样,需要告诫自己,烟还是少抽、酒还是少喝的好,现实中没必要逞这些无谓的能。又想要问自己,早被生活磨光了棱角的他为何不能拥有我的懂得。我自己说到做到,从某日开始就实现当初说的不再。可室友们的笃言却没有3小时的坚持,我没有嘲讽他们,因为真的没有必要。同样关于1964,劝戒的话说了太多,再开口就没有什么意思了。比我大这么多,他应该有理由照顾好自己。下两个星期的生日愿望祈祷他们都能健健康康。
直面惨淡的人生,我没有那么勇敢。可现在的处境也应该相当惨淡了,当1964回来以后,再没有往日的自由,这被束缚一个月两日的自由。害怕被他知道后会被气出什么病来,所以我的担心不无足道理。可是我将这些痛楚呈现给身边的几个人,可又有谁曾为我多一份了解和担心?我把这些若有若无的体现当作真正永恒的评判应该不足为过。果然,宿命论一点不假,尽管我有真诚付出过。不再会相信,你们的伪装在面具下我清晰可见,只是不想拆下。可笑的是,这份伪装在旁观者清的眼中居然是羡慕,我解释不了什么。
从来都没有奢求过什么,当初写下的《无所谓》就是最好的阐述。未曾废离,真正地应该是自己,那些可以让时间搁浅的根本算不上什么。我信奉时间的伟大,但真正的永恒谁也更变不了。未曾废离,我所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