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姑苏牧羊
Chapter5
呼——呼——”，
狂风呼啸，大树在狂风中摇晃，一条条树枝就像一条条狂舞的皮鞭在空中抽打着。
那年冬天，那个冷呀，把人冻得鼻酸头疼，两脚就像两块冰。
冬日，刚到下午4点多，太阳就已经收起它那淡淡的光，好像也怕冷似的，躲进了像棉胎一样厚的云层。空气就像是被躁动的小音符一样，在冰凌一般的小雨在天空中时有时无的缠绕。
新空气击剑馆
作为击剑界的老牌击剑馆来讲，新空气应该是比较有实力的一家击剑馆，如果商业一点的话，那应该叫做击剑俱乐部，自从成军20年以来，在击剑界也是小有名气的，国外的老板也是顺理成章的将事业延续到了运动的其他领域。在几经磨难中也是略有成就。
作为一家老牌的击剑馆，最近几年也是遇到了各种同行的激烈竞争，尤其是近几年才出现的星美击剑馆，湖韵击剑馆等，都是一些具有不俗实力的，尤其是湖韵击剑馆，自从几年前著名的击剑教练沈慕青加盟之后，更是在“高迪尼”杯上给了新空气不少的压力。
几年里，横空出世的陆小飞也是在青少年组的击剑组中鲜有的怪才，陆小飞，沈慕青的儿子，在接受沈慕青的独到的训练方法后，已经被誉为是击剑界的下一颗新星，已经是一连斩获了好几届的“高迪尼”杯团体个人赛的冠军，近几年也是士气正旺。
作为湖韵击剑馆的首号劲敌便是这新空气击剑馆。
这个冬天真的是比以往的要寒冷的多。
在新空气的击剑馆中，新一场的选手预选赛也趁着这寒冬火热的进行着。
“莫教练，你找这些学校里的痞气十足社会上要饭的的少年来精选，这是要做什么啊？”一个面容和善的中年男人仔细的询问道。
莫白没有多少的表情变化，“这是我进行的新的一种选择学员的模式，也是第一次这么做，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呢？”貌似莫白对于自己的这种精选方式也有些许质疑。
“？……试试总是好的……”男子突然变得一下子恭维起来。
“走，去看看……”莫白没有在意到男子的变化，径直走下楼道，直接向击剑场走去。
冬日，击剑馆中的空调把人们吹得暖洋洋的，硕大的四壁灯装在击剑馆的四周，很干净的照耀着击剑馆中。
一群少年在吃足提供的食物之后，正在进行着严厉的体格检查，对于这一次学员选择，大家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一次这莫白教练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竟然让那些街道里要饭的孩子来参加学员的选拔，有些就不明白了，这些整天就知道要饭的家伙们知道什么是击剑吗？知道击剑是一项高雅的运动吗？都只是些穷要饭的，知道什么啊？
都是些敢怒不敢言的家伙，莫白教练从新空气击剑馆创立之初就开始来训练学员了，已经跟着击剑馆近二十年了，在击剑馆中，馆长都要敬畏他三分，没有人敢在莫白教练面前说这些话的。
高高的看台上，莫白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指挥将军。
“来！”声音一开口便甚是洪亮，“我来说一下，这次选人的规则，这里总共是有一百多项体育测试，你们每一个人都要马不停蹄的将这些测试全部做完，做完的人才有机会获得下面的机会，做完的人，就将进行下一轮的测试，现在就开始。”虽然长得面容和蔼，但是说起话来是一点都不含糊，尤其是在选择新空气的击剑学员上，莫白更是从来就没有松懈过。
台下都是一些孩子，那里见过这些运动器材，有的更是街巷里要饭的孩子，那里会知道怎么来使用这些器材，就是在一个孩子的带领下，一百多个孩子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像流水一样冲向第一个器材。
第一个是五米高的爬网，远远看去，密密的网上爬满了了男生，一个接着一个，在第一个器材面前，他们这些孩子都是无畏，的，他们什么都不怕，因为对于他们来说，能够是进入新空气作为学员，那将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不仅以后的吃穿不用愁，日后还有可能成为大明星，击剑场上的明星。
孩子们年少无知，都是威力单纯的梦想。
莫白在喝完第三杯咖啡的时候，身边的男子低声道，“莫教练，就大概还剩下十个不到的学生了。”莫白抿了一口咖啡，看了看击剑场，各个器材边上都躺着男生，每一个都是累得气喘吁吁的，只有不到十个学生还在努力着，他们知道也许就是下一个，就是下一个就是自己，可以摆脱现在的困境。
莫白看了看还在努力的孩子们，沉声道，“现在的第二名是谁？”
中年男子有点莫名其妙，但是还是回答道，“是一个叫姚遥的男生，听说父亲早年就因为偷窃就被判了十五年的有期，现在一个人和母亲生活在一起，最近听说由于天气太寒冷，他老妈一个人在家又是染上了寒疾。”
“给我好好的看住他。”说着又抿了一口咖啡。
“……是。”男子应声下去。
击剑场外依旧是那么的寒冷。
击剑馆内暖洋洋的。
“莫教练，他们都已经比完了，现在只剩下三个学生了。”男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莫白揉了揉眼睛，自己好像已经睡了好一段时间了。
看了看三个气喘吁吁的少年。
“叫什么名字啊？”声音突然变得很和蔼。
“……孟叶……”这是一个身材壮实的男孩子的声音。
“姚遥。”他似乎还没有什么喘气，但是个子着实矮小了一点。
“……秦晨……”声音不大不小不痛不痒。
“好！”莫白一拍栏杆，“现在，我来说一下，第二回合。”说话间，便已经下了看台。
“很好！你们都是厉害的战士，在这里，你们要进行第二关的测试，在这里，就在这个训练场里，你们第二关的奖品是……”
莫白一个停顿，只见中年男人从过道中推过来一个小车，小车被一块红布蒙着，看不到里是什么。
莫白拍了拍小车，“你们之中只有一位可以获得这些奖品，”说着，便扯开了红布。
谁也没有想到，竟然奖品是这样的丰富。
一套击剑服，上面印着“新空气”的字样，一张学生卡，印着“VIP”的字样，当然最重要的都不是这些，最重要的是，还有一叠现金，看着厚厚的程度，就猜到一定是不少于两万。
全场便是一阵哗然，议论纷纷。
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居然给现金，居然是这么多，而且是给这些孩子们。
“你们不用担心，这些钱我会派人送回去，所以，你们不用担心安全问题。”莫白似乎也是看出来三人的疑虑。
“好了！下面就是第二回合，很简单，就是要打！”莫白把“打”说的很重。
“就是三个一起混打，谁赢，谁就是这个礼品的拥有者。
“母亲还在家中风寒，只要是有了这个钱，母亲就有的救了，母亲就没有事了。“姚遥心中还在念叨着受着风寒的母亲。
孟叶在其中是最壮的一个，心中也是很清楚，会遇到旁边两个人的夹攻，所以先是左右戒备，再加上现在已经是筋疲力尽了，所以要想是全胜对方还是有一些困难的，再加上对方两个也是不俗之人，心中顿生担心。
秦晨和姚遥两人相视一眼，已经是得到了相同的答案，都是想想把最壮实的孟叶干掉，再来下面的决斗。
两个人相视一笑，猛地向前冲去，两人相继抬手，抬手就是一拳，两拳重重的打在孟叶的身上，抬腿就是一脚重重的揣在孟叶的肚子上，孟叶重重的退去，显然对于两人的重击还是提档不住的。
“好！”虽然不是击剑的的赛场，但是精彩的打架还是赢得了不少的喝彩。
就在大家注意力还放在孟叶的身上的时候，哪知，秦晨抬腿就是一脚，重重的击在姚遥的胸口，姚遥也像孟叶一样被重重的击倒在场上。
顿时，场上又是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莫教练，我可以获得奖品了吗？”秦晨很是恭敬的问道。
就在这时，一阵惊叹从秦晨身后传来，“……不可……以，这个奖品是我的……”
姚遥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你得先打败我吧！”秦晨一声不屑，一个抬脚就向姚遥踹去。
“啊——”
落空了。
秦晨心中一惊，没有多想，就是抬手一拳向姚遥的面门攻去。
又落空了。
秦晨心中大惊。
“喝——！”
秦晨跃起进攻的同时，姚遥也厉喝旋身，身影交错。
“砰——”，又是一声重响，两个男孩的腿在空中踢到一起！
可以想象的出一定是很痛。
姚遥咬了一下嘴唇，汗水已经将他的头发濡湿得黑亮，喘气中，运用垫步的方式试探式的进攻。
秦晨看几次进攻无果后，一声大喝，上来直接就是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一连串飞踢，像层层叠叠的黑影朝姚遥飞卷而去！姚遥也憋住一口气，并不往后退，略微侧闪，就迎了上去！
“啊——”场下的观众也是心中一惊，这样的打法，完全是用身体来战斗，没有多长的时间就是会消耗完体力的，根本就是野蛮的打法啊！
“啪——！”
又一轮进攻下来，秦晨架开姚遥反击的右腿，胳膊一阵火辣的疼。瞪着收腿落地、丝毫没有后退的姚遥，秦晨微微俯下身，喘息开始有些急促。
“你——”
调整几下，秦晨站直身体，冷哼着说：
“还不错，能坚持，这么久！”
“小小身体中蕴含的力量很多啊！”莫白看着弱小的姚遥心中叹道。
“啪——！”
风影如刀。
腿风似剑。
姚遥厉喝一声，怒身而起，旋身斜踢，重重踢向秦晨的头部，秦晨仓促中后退，姚遥的右脚撩着他的嘴甩过去！
“哇——！”
满场惊呼中。
啊，啊，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姚遥的脚就能将秦晨的脸踢歪了，好可惜啊。
两人谁也不让谁，就像是两块冰块一样，重重的撞击在一起。
看出来秦晨的火气越来越大，越打越急躁，但也能看出来，姚遥的体力出了些问题，连着几次秦晨的进攻，姚遥的反应都比前面慢了一点。
场地中央，秦晨昂首一笑，他看得出，姚遥在刚刚那个反击时的出腿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呀——啊——！”
寒冬的击剑馆中，秦晨的暴声厉喝仿佛一道霹雳，震得满场观众们齐齐变色，眼看着秦晨高高跃起，携着裂空的风声，向姚遥。
“啪！”，左脚劈出，踢在姚遥肩上。
“啪！”，右脚紧跟！又是腾空一踢，踢在姚遥肩上。
满场观众们为之动容！
终于秦晨重重的踢在姚遥的肩上，姚遥由于不堪重负跪倒在击剑场上。
“莫教练，我可以……”话还没有说完。
“呀————啊啊————！！！！”
尖叫声冲破整个体育馆。
“呀————啊啊————！！！！”
尖叫声冲破整个寒冬。
姚遥一个鱼跃，重重的要在秦晨的腿上。
“呀————啊啊————！！！！”
秦晨被重重的掀倒在地，痛苦的呻吟着。
满场屏息。
姚遥扶着栏杆艰难站起来，“……莫教练……我……可以获得……奖品……了吧？”
满场静寂。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关门弟子。”莫白的声音说的很大声。
姚遥露出了久违的笑脸。
我是姑苏牧羊、93年金牛座、23岁男屌丝、IT硬件维修行业浅尝者、爱写作、爱健身、爱赚钱、爱写字、热爱自由。愿我们青春做伴，以梦为马。
在三线中等城市盐城生活，不甘于生活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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