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久未有提笔写写,大概是忘了,忘了怎么写,庆幸朋友圈中有龙兄这般如灯使存在,时刻提醒我的初愿,回望今年也已过半,近秋分。虽是九月,到后半夜也渐渐凉了起来,倒也不似以往的九月。
年关后在南昌待了数日便踏上了北方的路途,茫然又执念,带着全身家当上了路,火车票也来回退了几次,终是来了佳木斯,隔日凌晨四点到的,酒店还未空出来,我便到街上晃悠晃悠去了,昏黄的路灯,两边干枯的树枝,行走在路间,天气有些寒冷,听天气预报说今有大雪,走着走着便走到了光复西路,到她楼下,抬头望了望,天边有些许发白,窗帘还是一样粉红色的,窗台睡着的应该是牙牙吧,怔了怔裹了裹棉衣,便回到酒店了。我也不知为何会来,大概是望自己心安,仅仅是心安吧,大概是真的是和小何说的一样,与你呼吸同一片天空下的空气也足矣,何尝未有想过以后,只是每每想到不能与你在一起,心里偏堵得慌,像是整个乌隆隆的天要沉下来压着我一般,难受惊慌至极,可要是和你在一起,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你明白我也明白,要是真如你所说的我们只是玩玩倒也挺好,我却把它当了真,大概我们都是善良懦弱,不想去伤害对方,可结果是一直捱下去,终究是破了相。
如小妹的感情观,我在你面前渺小如尘埃一般,还是回到了南方,本是买了回南昌的票,后在哈站中转,遇到一知友,便把票退了,在哈尔滨停留了一日,关于哈尔滨的记忆我并没有很多,只是每一条如今都不愿深究。和羽兄叙谈一宿,我俩倒也有几分相似,仅是在上海黄浦江边一家餐厅后厨的一瞥,便过来了,他也对世界未来充满着幻想,眼神也迷茫。比我还小两岁,十九。
和羽兄在哈站分别,他往北,我往南,愿他能如愿,不知他现在如何,房租也快到期了吧,是回南方还是继续啊,我心底到望着你继续,总要活出来一个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