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京城,樊府。古风古韵的建筑看起来已经有很多年历史了。京城的边缘也开始盖楼了。不过大人物们依然喜欢独门独院的住着。好不好是次要的主要是贵。天子脚下有套房,这就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樊晓刚父亲樊震宇(一个胖胖的老头,和夫人躺在拔步床上):“晓刚多久没给家里来信了。”
樊晓刚母亲罗鹂:“昨天,天涯镖局的人来报说晓刚上个月晓刚派来一个孩子给咱们送来一封信。”
“怎么没让,镖局的人直接总过来。”
“说是晓刚想让咱们孩子一笔报酬,再介绍一份工作。多了,没说。”
“知道了。夫人。 睡吧。”
西凉,伊兰霍尔城主城堡。青青草原中独立的移动城堡。我没打错字。移动城堡。和玄武船很像这栋城堡盘旋在伊兰霍尔的上空。在城堡顶端的一个粉红色的房间里。一位美丽的姑娘坐在白色的天鹅绒椅子上,靠在窗边凝望着星空怒着嘴一脸愁容。是阿利雅。身后站着她二姐美仙。一身黑色连体裙,反射着红光。身材及其美颜妖娆,面部同样也比阿利雅性感多情。“想什么呢?妹妹”
“父亲和我说如果我的力量觉醒了王室的人就会来娶我,家族也就稳定了”
“嫁到王室终归是好事,你看你二姐我。年纪轻轻就沦落成了寡妇。那时候昏了头,一定要嫁给你姐夫。结果呢?王室的人总不会说死就死吧。“
“可是我的力量根本就没有觉醒。我无法控制任何阵法,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困灵阵都不行。”
“那个九州人身上的法力也没有帮到你么?”
“没有。我都不知道怎么和父亲解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开启血脉中的力量。我都怀疑家里的传说是不是骗人的。他当初干嘛让我去塔牙,干嘛让我去接触九州会唤灵术的男子。干嘛让我承受这么多痛苦?”
“你和他上床了?”
“没有。他已经不在塔牙了。我找不到他了。”阿利雅把下巴高高的抬起,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没上床就行。有着处子身,靠脸蛋你也足够嫁给一个好人家了。姐姐我可就不好再嫁了。哪有大姐的命啊。我就在家陪着父母孤独终老吧”
“姐夫刚没半个月,你就想着嫁人啊”
“他生前抽烟喝酒不回家,动不动还打我。和处对象的时候根本就是两个人。我对他还能有什么感情?那时候就是太小了,被他骗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反正都没好东西还不如听家里的嫁的好一点,你说对吧。”
“这话让母亲听到一定又得骂你。当初不让你嫁你不听,以死相逼死去活来的,想当年都成新闻了。现在怎么开始听家里话了”
“你就跟我顶嘴能耐,你姐夫刚死你能不能不气我。我走了,你早点睡吧”
未知地点,未知人物。漆黑的环境不知道是屋子还是山洞。和郑红红家一样的石台。石台燃烧着绿火。两名黑衣人的幻像在火焰里商讨着什么。
“你就作吧啊,你这么把郑红红的给杀了呢?现在怎么办。一个月了一点进展都没有。你让我和上头怎么交代,再说了有那娘们血祭,你也能早点脱胎换骨好吧。”
“那个蠢猪已经暴露了,我去见她的时候被别人发现了。”这声音和在郑红红家里听到的苍老声音不同,明显是年轻小伙子的声音。都这么说了肯定是同一个人。
“那你把那个人杀了不就得了。”
“郑红红说,上头让我们盯着的那个小娘们不是钥匙,测灵石没反应。但这个人有。他是武震的儿子 额 孙子”
“西夏人怎么可能有这种力量呢?”
“我也知道不可能,不过郑红红说他是那小娘们的对象。老大不是说钥匙是可以献祭的么。真假难辨。我已经作了记号了。也别把希望都寄托在这里。上头不是说了么无关紧要的事。西夏的护国大阵怎么布置的。老大他们不是调查去了么?总说我干啥?”
“我也不是责备你,就是没了郑红红这娘们给你血迹。你还怎么去凡界。”
“这还不容易,不用你管。我走了。剩下的事你就别管了。”
“你这孩子从小就这么倔。我这心那,跟你俩真是一点缝都没有。”
白礼所在深坑。通过这几天的观察,白礼发现这个坑白天的时间特别短。所以到现在他也没有侦查完这个坑到底都有啥。显而易见的这个坑过于巨大也过于深。一般的鸟类也很难从外界飞进来。导致这片天坑里形成了一个完整独立的生态体系。灵力充足的可怕。白礼现在大概能区别出灵力和法力的区别了。 唤灵术用的是灵力是一种更纯粹更自然的力量。梦魇说什么冥古太古的。灵力大概就是那种存粹。法力来源自人体对天地能量的炼化。多了一道工序纯度更高。比如炼器的武者。力量差不多的情况下明显攻击力更强,招数简单直接,一点也不花里胡哨的。就像纯阳功所有的招数都在手上。当然了仅限于此了。毕竟那匹马也就说了那几句话。
“找饭去,都好几天了也没见到什么灵兽。只能指望蛋了。”嘴上这么说,白礼依然没有用放弃寻找。“也不知道出来多久了。钱可以不要。找个人镖局驿站之类的把信送过去。阿利雅现在怎么样了。”白礼继续扩大着搜寻的面积,随着体内法力的恢复,他的胆子也越来越大。已经走到了湖水的对岸。渐渐的开始有一些和自己的山洞完全不一样的树木出现了。可能是因为自己掉落的地方光照比较少的缘故吧。那里仅存的几棵是也都是针叶树。自己家在北方隐约好像还认识几种。这边的树怎么完全没见过呢?看看里面有没有吃的。阳光明媚心情愉悦,难得这么高兴。白礼冲着前面的林子飞奔而去。臂铠附身像个猴子一样在树林里跳来跳去。“我还真是个铁猴子,要是能抓到一个猴子就好了。最起码是个伴。”想起了“铁猴子”这个外号,他又想起了当天在郑红红家发生的事情。“她们说的钥匙难道真的是阿利雅?她那么笨。凝真气,打周天5年了都学不会,难道还能是个天纵奇才不成。不能不能不能想多了。黑衣人。。戒指 !!对呀戒指里面有钱啊,怎么忘了呢!”白礼受忙脚乱打的跳到地上,取出乾坤袋找了个树墩坐了下来。“这戒指怎么打不开啊? 砸开?万一有啥宝贝呢?就算是爆炸了银子也炸不坏 。”白礼掏出个斧子就要砸。树桩一下子好像长了腿跑了。白礼眼睛睁大,眉毛上扬,嘴角都要乐开了花“猴子?刺猬?穿山甲?肉。。。。。我来啦。”白礼一个爆焱步就冲着前面那个动物飞奔而去。“别跑!!”伴随着这一声,急促的奔跑。白礼也顾不上这地方来没来过。一个猛子就扎到了丛林深处。胜利就在眼前。“哈哈,猛虎下山。饿虎扑食。”咣的一声撞到一条藤蔓上,啪唧就躺到了地上。揉揉后脑,脑瓜子摔的直迷糊。“刚没看到这有一条藤啊”刚刚站起。眼看着那个小树墩融到了一颗老树根里。又长出来个小脑瓜,水汪汪的大眼睛小鼻子还会张嘴说话。“爸爸,他,,他要砍我”白礼被眼前的一幕惊的是目瞪口呆。还没反应过来是咋回事呢。周围一大堆树喋喋不休的就走了过来。白礼吓的根本没敢动。听着这些树人吵吵闹闹的。男性的声音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女性的声音叽叽喳喳。白礼正想着怎么和面前这个半句话没说全的大树解释呢。突然满眼凶光周身雷声炸响覆盖全身。泰坦臂铠不但覆盖了整条手臂,也蔓延到了背后的肩胛骨上。看起来已经更像一个泰坦巨猿了。“刚才谁他吗说的“像你这种人”我这种人怎么了。 你他妈认识我么?刚那个和郑红红那个杂种一样的声音是谁。这话是谁说的?谁说的?不说是吧 !不他吗敢承认是吧!老子今天就弄死你们。烧死你们。。老子今天就烧了这片林子!!!!”右臂伴随着巨大的幻影砸向地面。海浪的冲击波把大部分树都连根本拔起。眼前那棵大树。嘴里的话刚刚说完:“你是谁,砍我儿子干什么?”
白礼根本就没理睬眼前的大树,刚才的那句话让他完全回忆起的大学时候被郑红红侮辱的感觉,杀人的罪恶感,被开除的屈辱感,对母亲的愧疚感。所有的一切都来源于那个该死的丑娘们。“都给老子死!!!”此刻的白礼用阿利雅的话说,他就是个疯狗一样的,见谁咬谁。爆焱步一踏腾空,像离弦的箭一样射向眼前的大树。一拳砸出个黑色的深坑。这颗千年树妖被竟被雷炎火灼伤,他自己也感到有些意外。看了一眼自己的皮外伤,慢吞吞的老树人发出一声轻微不屑。这家伙打起架来可是一点都不磨蹭,就在白礼被后树干的余力振飞的瞬间。漫天的藤蔓从白礼身下身后头顶,黑压压的一一片万箭穿心般刺向白礼。这是要不留活口啊。
又是一脚爆焱步。白礼像火箭一样朝向树人的下半身冲到了老树人的身后。漫天的藤蔓又是里三层外三层的把白礼包的严严实实。无处可逃。刹那间。白礼周围被藤蔓包裹的光线全无只剩黑暗和蜂拥而来的刺。
“猿王。。。雷炎拳。。。。”。白礼在半空中引爆自己体内所有灵力。熊熊烈火爆炸一样炸开周围蛋壳一样的藤蔓。仅接着。一颗又一颗的火球随着白礼不要命的出拳。烟花一样 ,打的周围的树人四散奔逃。周围一片火海老树人却没走:“小子不要太猖狂。”他现在说话到是正常语速了。巨大的树根扎向泥土深处。紧接着,近百条喷泉像是有了灵性一样冲出地面。“快,快帮忙。” 小树人们张开树枝,引导着水流灭火。那些话唠的树人有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一个矮胖的树人对着红嘴唇的树人骂道“都怪你,叫你平时少说几句就是不听捅了马蜂窝了吧。” “我又不知道他这么厉害”
老树人继续发动攻击。漫天水雾和烟尘中,开满各种各样的花。花粉在飘洒在空气中沾染了在场的所有生物。白礼本以为是迷药,退回地面用法力阵退周围的空气寻求庇护。没想到自己没发生什么变化。周围的树木却开始了疯狂的生长。巨大的树根把他们从地面高高的抬起,行动自如。有些枝叶也跟着变成手臂真的像是一个人型。有的像是拖着一颗大树的寄居蟹。反正什么样的都有。他们有的像白礼冲来。有的则把自己身上的果实当作手榴弹扔向白礼。被泉水浇过的白礼开始清醒。面对这帮群魔乱舞的不知道是人是鬼的树,他开始战意全无,就算是打赢了对他也没好处。保命要紧。白礼赶紧向来的方向撤去。那些树可不这么认为,见白礼逃跑气势大涨。一顿围追堵截,白礼像猴子一样不断躲避着着飞来的藤蔓果实树根花瓣。“你们不要欺人太甚,幻影无相拳,幻影雷光拳,猿王雷炎拳,猿王雷影拳。猿王幻象 雷神。。。。。”一只泰坦巨猿的幻像耸立在空中。在所有树人抬起头看着巨猿的同时,幻象化为巨大的闪电光柱冲向地表引爆里周围的一切。巨大的冲击波席卷了整个天坑,部分山体都发生了崩塌巨大的石头砸到了白礼面前。烟尘四起,遮天蔽日。黑暗中,一切诡异的宁静。白礼瘫软到地上,咳走心底的疲惫。准备找个地方好好休息。还来不及问这些树到底怎么回事呢。看来一切都结束了。
尘埃渐渐散去,阳光再度照向地面。白礼拍拍身上的尘土。准备去找自己的山洞好好休息。刚刚站起身,一根藤蔓在白礼身后又生活的把他按到了地上。“阿雅木接,你们没完没了了是不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打不起我还躲不起。”一路打一路逃。夜色降临,白礼发现那些树人好像不知道何时突然都消失了。“难道他们怕黑?怪不得白天尘土遮住阳光的时候他们都停下来了。胆子比我还小。一把大火,烧了这些怪物算了。要不然明天还是好好和他们谈谈吧,休战得了。我还有事想问他们。梦魇那匹马不是说只有人类在现世开启了灵智么?他们怎么会说话?我怎么出去啊?“
第二天,白礼从洞里出来,跑出来找树人们谈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