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一个即将下雨的城市,来到另一个阴雨缠绵的城市。
背包拖着疲倦的我,在这个不知疲倦的城市游荡。
胡同口的凉茶味道还没变,只是掌柜的儿子已经接了他的班。
城东的古玩店也已换了装潢。钢琴,吉他,架子鼓。
不知道这里能否找到我要的“答案”
乌云的旅程似乎移步到下一站,久违的阳光虽然带走了黑暗,可同样刺的人睁不开眼睛。
还有些雨水遗落在脸颊,像年迈祖母临终的嘱咐。
这里的泥土在雨后也泛起不一样的苦涩。
当黑夜的巨口逐渐吞噬这些钢筋水泥的巨兽。
霓虹灯下的城市又褪去了一层皮肤,色彩斑斓。
不远处,有那样的一家三口,散发着这座城特有的光 ,和我迎面走来
然后,渐行渐远。
那个背着沉重书包的孩子,听他的母亲说那里装满了未来。
那个亲手为孩子填充未来的妈妈,总是在某个市场与小贩面红耳赤。
还有那个西装革履得男人,每天在酒桌上红着脸,白着心。
这个城市的步伐太过轻盈,我笨重的脚步早已根本不上他的节奏
车水马龙中的我是那样的迷茫,就像这个城在星空,月光下也显的渺小不堪,不知道那残缺金色上的嫦娥仙子是否也还是一样的孤独,不知那寂寥冷清的广寒宫能不能装下美丽仙子别样的梦。
忙碌的一天的人儿多半已经入睡,这条不知名的街道得到了短暂的宁静。偶尔传来的一声狗吠并不能打破这安详。
“答案”也许还在远方,忘了疲倦的身体应该一直走下去
在天亮即将到来之前。
我沿着这漆黑的黑色看到了蠢蠢欲动的萌芽。
婴儿睁开双眼前的第一声啼哭,需要借助亲人的拍打。 可一朵花儿的盛开却不能拔苗助长。
她贪婪的汲取着泥土的养分,让这大地有一阵的瘙痒。
就像化茧成蝶前,壳里的那个幼小,积蓄着最后的力量。
蟒蛇冬眠前也需要饱餐一顿。可那毕竟是一个臃肿懒散的结束。
她已挺直了腰杆,像个仰首阔步的士兵
夜与晨之间的露从万物中来,先是花苞,渗入花蕊。其次是杆,最后又渗入这土地,又终将成为万物。
太阳暴露在山的那一边时。
一个昂首阔步的战士即将奔赴战场, 一个隐藏多时的灵魂似乎即将复苏。
当我的眼睛又一次温和的光刺到时, 一切戛然而止。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这夜太黑,太美,太诱人
一切还没来及说再见 ,就已经开始想念
“答案”似乎浮出水面,
年少的你我一无所有
犹如一张白纸
山水画,油画。
尽在一念之间
对我们来说
一切都是自由的
对我们来说
未来充满无限的可能
身体很诚实的诉说着困乏,是时候好好睡一觉了。
也许一觉起来我会变成一幅并不出名的风景画
但这是多棒的事情,我可以无悔的然后整个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