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净的天空没有一丝杂质,只是没那么蓝而已,也没有那么亮,有一点压抑的气氛悄悄地融进了门前窗外的这一片天空。
春天,但是小草还没有从泥土中探出头来,大地还没有机会覆盖一层实则稀疏但貌似密集的嫩绿,整个空间有一点唐突的气息。
一只白头隼,低低地掠过了眼前的天空,可能旁边的那排低矮的、突兀地榆树上还有一只它的孩子——也许不能独立飞翔,因此他要不停地巡视、迫切地盘旋。
总有不经意的瞬间,也许会冲进门里来。
没有谁想要真的伤害它,大概出于好奇,所以想捉来仔仔细细地瞧瞧这从未见过的鸟类。
很不幸,一颗子弹,有可能是谁用弹弓打出的玻璃珠亦或是钢珠,击中了它,没有来得及哀鸣,还是它有意地压抑了这痛楚的嘶吼——怕它的孩子听见?
它从不高的空中直直地垂落下来,没有煽动一次挣扎的翅膀,死亡了的魂魄在这短短的几米空中,附着着光鲜的羽毛,不可思议地又不可察觉的消失了。
它像一个刚出生的雏鹰,毛绒绒的,获得了一次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