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一年在三亚的时候,抓拍了这样一张照片,当时是那么艳羡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真正意境, 停留许久不舍离去。
那是流年之后,所有的笙歌琴音在我转身后,终结了繁华妙韵……长坐于寂寞中央——独殇了好长一段时间。
习惯了无病呻吟,把无聊演绎成一种情调。
习惯了对着镜子自我欣赏,满足的背后隐藏着自恋情结;
习惯了白天在阴影里发呆,傍晚在电脑前通宵看电影,写文;
习惯了黑暗的亮度,怕强烈的光线刺伤了眼,怕刺伤的眼会不知不觉流泪;
所有的日子都是饮一杯无奈,把寂寞举在眉间,任纤纤玉手在键盘上敲打似水流年……于是安排了一个人的三亚行。
转瞬这么多年,今天看到这张照片仍是让我心生暖意。
不知古稀耄耋之时能与谁执手,是否能在夕阳下相依相偎,琴瑟和鸣青梅煮酒,肆意的享受拥有彼此的温暖。
还是做那个世间最慧黠娇媚、最笑靥如花、最百般可人的老太太,来慰两个人的情深意重?
“ 夕阳西下,我在海边等你;炊烟升起,我在门口等你;流水冰冻,我在河畔等你;细雨绵绵,我在撑伞等你;生命累了,我在天堂等你;等你老去,我在来生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