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想到金九月饼,大概涨价了。和大多数理性女士一般,除了冰皮,我是不吃的。
以前表弟养的小猪出生的时候我还生起濙火,冬天尽是火灰,火星慢慢随夜渐逝,肠子随钢丝蔓延,泡沫散于狗尾,双宿孚出尾袔,崌东方发白,舞台散落,我想到了和别人一样,明天又要工作。
东门的熟锁生绣了九成,顽皮的啊姆不知怎样开锁,视力日渐衰退。我唯有翻爬墙去打捞田螺,粉色的蛋蛋,闻多的红砖头。
又想到,后来的第二天。有一个小女溺亡,许多先生腰上别着救生衣,相随池塘长了大量的水葫芦,后来便长了许多青苔,每次节日的唢呐在水边响起,我都不记得这是降C大调,降落在水葫芦的落日啊,青青的草,唯美。
提到草,青苔,小欣更懂,我玩泥巴的青年时期,她就在研究梵高的画册,比如乌鸦之类,不仅懂色彩,还画了诸多杰作,例如《论17:05的扎账》,而我还在看章太炎的说文,有一天下大雨我问她,锋哥帅还是我帅。她说,莫纳哥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