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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登上舞台，饰演小丑。演绎小丑一生的辛酸苦辣，偶尔让人捧腹大笑，偶尔让人暗自垂泪。而我自己，只是面具后面的那个人，活得小心翼翼。
有一天，背着行囊，舞台在独木桥上，本想独木行舟，一不小心闪了腰。让原本水上漂的小李飞刀，变成了姜子牙的江边垂钓。我揉揉摔疼的屁股，陪着岸上的人捧腹大笑。
那个晚上，我挑灯夜游，怕风吹灭我的蜡烛。于是把灯光揣在怀里，对面过来一位神采奕奕的小姐姐，当她走进我，猛一抬头，与我撞了一个满怀。结果她被我画了妆的脸，吓得的哇哇大叫，掉头就跑。
人生舞台演绎了几十年，有喜有悲，有哭有笑。哭的时候，掉的不是自己的眼泪。笑起来，你看见的也不是我的脸。在每一场戏结束以后，我都会把手放在胸口，摸摸良心还在。然后吻一下手上的余温，给自己一个奖赏，一声问候。
一个夕阳西下的黄昏里，迎着霞光，我看见一张向我飞奔过来的笑脸。他是我的爱人，是我命运的转折点。就这样，他旁若无人的为我擦干了泪水，我随手递给他赖以生存的行囊。如此简单，那天晚上，我们一起欣赏了最美丽的夕阳。
后来的后来，如今的我们，可以对着一朵花微笑，对着一阵清风歌唱。早晨跳着美丽的舞蹈，傍晚背起快乐的行囊。真真切切，欢欢喜喜，悄悄地来，轻轻的去。
小丑这一生，不为隆重的到来，只为淡泊离开……
本文作者：董善芹，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江苏省杂文协会会员，常州市作协会员。作品散见于网络，报刊杂志，有著书《岁月深处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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